这一切赵晓静都不知道,谭业平把她带进了厨房旁边的小屋子内,里面很昏暗,没有窗户也没有点灯,门关上后伸手不见五指,就见谭业平从一旁拿起煤油灯点燃。
房间里的东西很简单,一个类似于供台一样的桌子,上面放一把菜刀,架在木头做的支架上面,后面空了很大一片位置,应该是放排位的地方,不过因为现在是敏感时期,估计收起来了。
下面的地面上有很明显的两个圆圈印记,颜色比周围白很多,应该是放蒲团的位置,不过现在啥也没有。
两侧的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刀,长的,细的,宽的,尖的,差不多有二三十把,一个个映照着暗黄的灯光,像是镜子一样明亮。
靠门那边的角落处支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煤油灯和几张案板。
谭业平关了门后就把整个身子都靠在门上,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样。
“丫头啊,你看到那边桌子上的刀了吗?”
谭业平似乎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接着说,“当初我爹就是用那把刀给洋人做的饭,也正是那把刀,砍下了那狗日高官的脑袋。那是一把见过血的刀,从此之后我爹就不许我们在动它。
小的时候我跟着我爹学掌勺,切菜,雕花,啥我都学,后来我一眼就看上了那把刀,我叔叔当时很严肃的拒绝了我。我不服气得很,当时年轻气盛,不懂什么规矩,就一心想做出轰动天下的菜,最后他被逼的没办法,把那把刀从他屋子里拿了出来,专门放到了这个房子里供着。”
谭家当年是轰动南河市的厨师世家,祖上出过御厨,还是总管级别的,专门负责给皇上做菜,当年一道龙凤呈祥一举封神,出宫后皇上专门送了张牌匾,上面是金厨两个字,那块匾子谭家一直传承着。
直到洋人一路北上打到了甘蓝省,他们把大本营直接安在了南河市,当时的市长为了讨好洋人,像他们推荐了谭业平的父亲,洋人一听是御厨传人,立马连夜把谭业平他爹从阳平县拉到市里,甚至直接让住进了当时的洋人公馆。
谭家的祖训一直刻在御赐牌匾两侧的木头上,八个字,清正廉明,不忘初心。
谭业平他爹时刻谨记这八个字,他始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c国人,这是本,是根。他不愿意去,可是那枪就架在不到十岁的谭业平脖子上,还有家里的家丁、学徒,这些人压根没把人当人,进门后只要谁阻拦,直接开枪,等到了谭业平他爹门口的时候,院子里的血早就流了一地,在雪地上开出一朵朵艳丽的梅花。
迫于压力,也不想再让人死去,他忍辱负重,带上了家中一直传下来的刀,把它磨的极其锋利,一同去了南河市。
刚进门就被人指着,说是让把这把刀交出来,只能用厨房里自带的刀具。
谭业平他爹一点好脸色没给,直接开口,“不能带,那没有刀,这菜我做不了。”
然后直接靠在了墙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静静的等着这些人处理。
高官听说了之后立马笑脸相迎,操着一口口音特别重的c国话,“谭先生,欢迎你的到来,是他们不懂事,这刀可以用,快请进。”
伸出手往前面一扬,侧着身子,微微弯腰,等谭业平他爹过去后笑容瞬间消失,直接扇了门口小兵两个耳光,“蠢货,不会说话就滚回洋国去。”
然后对着身边一个下属说,“把这两个人处理掉,不要让我再看到他们。”
谭业平他爹被领到了第一层的一个大房子,里面什么都准备好了,不过他扫了一眼后直接拒绝,“我不住这,把我带到厨房,我睡那就行。”
高官一听这哪成啊,“您放心,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新的。”
“我不是嫌那些东西,只是睡在厨房里面我心里踏实,睡那我怕我家祖宗半夜跑过来问我。”
谭业平他爹压根不管,他们还能管着他的腿不成,不叫睡那就不做菜,没精力。
高官无奈的吩咐旁边的人,“去,给谭先生把厨房布置一下。”
“哎可别,我就要一张床就行,还有,刚才我就想说,别叫我先生,我听着别扭,那是用来叫书院夫子的,我可担不起,我就是一大老粗,会做点菜而已。”
“谭先生过誉了,那我就入乡随俗,跟着阳平县的人一起称呼您。哦对了,谭师傅,我们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可以让小田和您一起做菜,到时候你指点他几句就行。”
谭业平他爹听明白了,这不是叫自己来做菜,这是要学c国的传承,他一下子脾气就上来了,“这可不行,没有拜师不传授谭家厨艺,这是规矩。”
高官没有强求,结果厚脸皮的让那个小田直接过来观看,一边看还一边拿个本子在那记。他瞅见抬了抬头,“喂,小田是吧,去,把你们那个什么长官叫过来,让他开开眼。”
等高官到的时候就看了一个洁白的盘子上摆着栩栩如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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