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你这是什么意思!”随风紧紧地盯着我的身后,我身前的剑缓缓放下,身后的男人抬手扣住了我的肩。
我一边的肩膀被一只手掌包裹,看似温柔的手指,却如铁钳一般牢牢摁住我的身体。
只见蓝冰和紫电再次靠近随风,轻松地制住了他的身体,随风开始粗喘,一颗又一颗汗珠净湿了他的刘海:“北冥……你好卑鄙……居然偷袭……”随风间断的声音显示着他的疲惫,一切的一切,都说明随风已身中剧毒。
我只觉得胸腔有一股火焰快要**,不觉冷哼道:“怎么,黄雀在后吗?”
“非雪果然聪明,若不是如此,怎能制住随风,有他在,只怕留不住非雪。”北冥倒是老实,承认了他的目的。
厅堂里突然发生的事件,弄懵了萨达。
他疑惑地看着我和北冥,北冥对着萨达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这是北冥的家事。”萨达随即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只见蓝冰从随风的腰间找到了那个小瓶,然后看了一眼北冥,封住了随风的大穴,给随风喂下解药。
我看着随风渐渐恢复力气,苍白的脸上也恢复了血色,安下了心,冷笑道:“这又是孤老头的计策吗?”
“正是。”
“哼,死老头,坐收渔翁之利啊。”
“是啊,这要感谢非雪,原本都是按计划行事,却未想到孤老先生突然发来信鸽,让北冥顺其自然,只是孤老先生也没料到非雪能说服萨达,与北冥合作。”
“说服?”我轻笑出声,“如果一个人心里没那念头,非雪又怎能说通?例如现在非雪想让北冥放了随风,北冥又怎么会听非雪的?”我冷然地撇眸看向身后的北冥,难道他与我当面对话的勇气都没有吗?
“非雪说得是啊……”北冥捏住我肩膀的手紧了紧,那力度捏疼了我,我忍不住拧紧了眉。
“北冥,你弄痛她了!”面前的随风将我的表情看了清楚,立刻朝北冥大喊。
瞬时,北冥松开了他的手,见他放开了我,我借机脱离北冥的钳制,跑到随风面前,蓝冰和紫电立刻用手隔开我与随风距离。
随风被两人封了穴,形同废人,而他,却依旧担忧地看着我,给了我一个微笑:“放心,我没事的。”
这个白痴!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转身看向一直不敢与我面对的北冥,他的脸上此刻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用很淡很淡的,如同清晨薄雾一般空洞的眼神看着我,我肃然地站在随风面前,直视着北冥,沉声道:“他关哪儿,我就关哪儿?”
“非雪!”随风急了,“牢房不是皇宫!”
我扬起了手,止住随风的劝言,依旧看着眼神迷茫的北冥:“我没有武功,不会解穴,你完全可以放心,但如果不把我和他关在一起,明天你看到的只是一具云非雪的死尸!”
“非雪……”随风在我身后轻唤我的名字。
茫茫然的北冥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的脸抽搐了一下,平淡的眼睛里,渐渐透出了一股哀伤,我对那丝哀伤有片刻的茫然,但很快,我定神道:“你应该知道,没人拦得住我,你根本不清楚我到底是什么。”
盯着我的视线渐渐在我的逼视下垂落,北冥缓缓地低下了头,转过了身,扬起他下命令的右手,无力而无奈地说了一声:“带他们下去……”
“是!”
紫电来到我的身边,并不像蓝冰那样钳制随风,而是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非雪……”随风依然不解地看着我,我笑了:“我不去你会闷死的,你死了我怎么跟你老婆交代?”我说地轻描淡写,谈笑风生,仿佛此刻去的不是牢房,而是极品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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