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了想一路上的见闻,他又有些释然。
越往北走,越是穷山恶水,这里面当然有北胡人的“功劳”。
北方民风彪悍,且百姓过着肚子都没准填不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了敌袭的日子。既然随时可能面临灭顶之灾,那么保证族群的繁衍和存续才是王道,人们也就不太受礼教的束缚,婚前的程序也被看得很淡。“非礼成婚”什么的,并不罕见。
陆家还算相对讲究的家庭,至少知道要请人保媒。可是,他们也难免受到民风的影响,在这种事情上更随意一些。
萧靖微笑道:“算了吧,在你府上安全得很。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说出去终究不好听。再说,你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总要陪陪爹娘,到自己的闺房里住上一晚。嗯,你就不用管我了。”
陆珊珊又劝了几句,萧靖只是不肯。无奈之下,她只好道:“那你夜里惊觉着点,一旦有事就大声呼救。院里有巡夜的人,想来不会出什么岔子。”
当晚,萧大社长就踏踏实实的在陆珊珊家住下了。
陆家给安排的是最华丽的客房。看得出来,人家的确对他心怀歉疚,所有的招待都是最好的,给了他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为了保证安全,萧靖熬到子时才吹熄了灯,准备上床睡觉。
不过,才躺下没多久,他便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
“谁?”
萧靖异常警觉地质问了一声。
外面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音量不大,听得不是很真切,他也不知是谁的声音。
莫非,是陆珊珊那妮子又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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