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何运府一顿臭骂,杨林便知这伙游击队也就是怂包儿,一个个是胆小鬼,日本鬼子进村杀戮,除了何运府一家人外,没有留一个口,也是预料中的事。
“何天贵,你们几个游击队该醒醒了,日本鬼子杀了我们的亲人,杀了我们的乡邻,竟然躲藏在树林不敢吭声,苟活在世有什么意义?”
何天贵几个人其实也很难过,听了杨林骂,泪水哗哗地往地上掉,非常悲伤。
此时,闻风兴高采烈地跑进来,大声说:“杨林,快进来帮一帮,何天贵们可打了不少野味呢!”
“好了,别哭泣!这是一个男人该流泪的时候吗?古人说,男人流血不流泪!在战场上,你流一滴血,比你流一天泪强,至少你可以让敌人知道你不是孬种!——以后遇到日本鬼子别当缩头乌龟!日本鬼子是人,我们也是人,他竟然不怕死,我们活着有什么意义!”
“我错了!何叔,我们不该逃避!”何天贵一边说,一边嚎啕大哭,跪在地上,像个犯错的孩子。
“何叔,我们错了!”几个游击队员不约而同地跪在地上,异口同声地说。
“别哭了!走,一起去准备晚餐。你们不是打了几只野兔吗?我们去把烤来吃,这段时间来,我们真没有好好享受美味了。今天,我们狠狠地吃一顿丰盛的晚餐!”
杨林拉着何天贵几个人就出了门,来到左则的厨房里,见着闻风几个人正在提着几只野兔烫皮拔毛。
闻风见着杨林带着几个兄弟过来,笑盈盈地说:“杨林,何运府是不是骂何天贵们?简直太不像话了,人家冰天雪地去外面打猎,竟然臭骂人家,那来的理啊!你看,人家找来的好东西,够我们吃几天!”
杨林瞪了他一眼说:“何运府不是骂他找猎,而是骂他们几个人是怂包,见着日本鬼子进村杀人,而自己逃命,枉自他供他们了。”
“若是这事,何天贵们真是怂包,难怪日本鬼子进了村,杀得片甲不留,乡亲们死得惨重,若是出来对抗,相信不会死那么多人。”闻风听杨林说,嗓音也就提了起来。
何天贵几个人刚进门也就听到了闻风的话,低着头,转身去了院子,几个人木然地坐火堆旁,面面相觑,一言不发。
吃了晚饭,杨林把李良们换进屋休息取暖,此时凌云带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跑了进来。
男孩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伤,血已经凝固了,但是还能清楚地看得见印迹,像刚才从战场上死人堆里逃出来似的。
“杨林,他叫小涛,刚才从二十公里的地方逃出来。他说,日本鬼子进了他们村,杀了许多人,抢了他们过冬的粮食!”
凌云话刚活,何运府便从正屋里杵着拐杖走出来,说:“别轻举妄动!小涛说得没有错,鬼子进了他们村,但是凭着你们这几个人,若贸然行动,可能鬼子打不了,自己却变成了刀下鬼!我想,先派两个人去侦察敌情,然后再作决定。”
杨林看了一眼何运府,嘴角微微一动,赞同何运府的话,转身对着闻风说:“闻风,你和我去侦察侦察!”
“我们不知道地方,白茫茫的雪地,可能没有了路,更找不着方向,只能等小涛休息一晚,明天再才行动。”凌云严肃地说,看上去他经过深思熟虑的。
杨林也在想,若今天晚上带上小涛一同去,可能走到半路,小涛就走不动,说不定还是一个累赘呢!
“好,今天晚上就让小涛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商量这事!”杨林安排田婉儿给小涛做点吃的,然后带上凌云去了村子周围巡视。
走了一圈回到屋子,何天贵们已倒地左则的柴垛上睡着了。
杨林吩咐凌云和几个去木楼上放哨,轮换休息。
凌云知杨林的意思,只有木楼上看得远,一旦发现鬼子进村,大家好准备战斗。
李良听了刚才小涛的话后,心总是静不下来,悄悄地对杨林说:“杨林,我猜测,鬼子可能离我们不远,今天晚上一定得小心,特别是何天贵们不能休息,他们知道熟悉周围的环境,得让他们绘一张地图,一旦鬼子进村,我们好知道如何逃跑。”
杨林叫张和生去叫何天贵,何天贵听到杨林叫他,忙跑到杨林跟前,问:“杨队长,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能不能帮我们画一张作战地图!若鬼子来偷袭我们,我们要突围,那么村子周围的小路你给我们画出来!”
“好!没有问题。”
几个人围在一块大石板旁,用木炭画了起来。
村子一共三条道,一条道是去镇上的,一条道去后面山洞里,一条道去东面的树林里。
杨林听何天贵分析,唯一只有去山洞那条道,走的人少,而且山洞大,曾经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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