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耳边道:“老祖宗,这事儿无论是谁做下的,意图都是想把事情闹出来,不然他也不会用这么复杂麻烦的法子,那咱们现在如果继续彻查,牵扯的人越来越多,岂不是正合了那人的心思?倒不如咱们偃旗息鼓,看那人什么时候忍不住再跳出来。”
老太太听了刘**话,深以为然,便不想再继续审问,扭头越看地上跪着的丫头越觉得不是个好东西,满脸怒意地说:“不管是收人钱财私相授受还是存了什么别的腌臜心思,都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这个是家生子还是个买来的?”
“回老太太,是个打小买回来的,真是枉费家里养她这么多年!”刘妈上前应道。
“那就拖出去打死算了,看得我烦心。”老太太说打死个人,就好像吩咐传膳一般轻松,屋里的人也都丝毫不觉惊讶,只有苏礼心里暗叹,看来自己的道行还是不够。
外面噼里啪啦响起板子声,但是听不到人的哭喊,不是是被堵上了嘴,还是人已经昏死过去。不过板子声还没结束,老五就迈步进屋,上前就跪下请罪。
老太太折腾了****已经困乏,虽说查出个人有些解气,但是没能找借口撤掉苏宁氏又有些不乐,见老五进来就觉得烦躁,语气不善地说:“按理说你是没资格出来协理家事的,但是看在你从小跟着嫡母长大,她又举荐你,这才给你个机会,差事管得好坏不说,连自己屋里丫头都管不明白,看来就也不是个有大能耐的,协理管事就撤了吧,先管好你自己屋里再说。”
苏裬没哭没闹,甚至连辩解都没为自己辩解半句,苏礼甚至怀疑自己从她眼里看到一闪而过的轻松,她磕头道:“孙女谨遵老祖宗教导,多谢老祖宗不罚之恩。”
老太太刚要说话,屋里帘子一掀锦之进屋先行礼问好后道:“老祖宗,奴婢来寻姑娘,文家的表姑娘请姑娘过去,说是有要事相告。”
别人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但是苏礼和老太太明白,什么文家的表姑娘,不过是苏禅的托词,所以老太太极其爽快地挥手放行道:“礼儿,你回去换身儿衣服赶紧去吧,别是你外祖母家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苏礼闻言如蒙大赦,去苏禅那边吃茶聊天也好过在这里无谓地耗费脑细胞,忙起身告辞。
苏礼乘自家马车到了上次的茶馆,这茶馆不知是被包下还是那卫柏开的,每次来都是除了他们没有任何客人。苏礼上楼与白棠寒暄几句,便将半夏留下,自己跟着卫柏从后楼梯下去直接换乘马车。
这回令苏礼十分意外的是,卫柏一反上次的聒噪,眉头紧蹙,嘴唇抿得棱角分明,路上一言未发。
不过苏礼没什么兴趣考虑卫柏的反常,说不定办事不力被皇上骂了,反正都是跟自己无关的。马车微微摇晃让****未眠的她困意上涌,依着车壁就昏沉沉地睡去。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发现马车已经停在巷子内,她出去一看天色,估摸着自己怕是睡了大半个时辰,十分不悦地说:“到地方了你干嘛不叫醒我?”
卫柏还是不肯说话,却抬手去揉苏礼的额头。
苏礼猝不及防被他的手掌摸到额头,忙后退两步捂着额问:“你到底要干嘛?”这时才觉得额头有些微痛,用手细细一摸,原来是抵在车壁的木条上,硌出一条深深的痕迹。
“这个与你无关,你赶紧叩门。”苏礼见卫柏看着自己不说话,便催促道。
卫柏似乎轻轻叹了口气,但是苏礼并未留意,而是自己不住揉着额头,希望让那痕迹快些消除。
进入正房,苏礼就见老三满脸喜色的从里间跑出来,拉着她的手道:“总算是来了,我都等得急死了,再不来就要派人去催了!”
“让姐姐久候真是不该,我竟在马车上睡着过去,你瞧,把额头都弄出条印子。”苏礼放开手给老三看自己的额头。
苏禅看着她那模样直笑,忍不住问:“你昨晚干什么去了,竟困得能在马车上睡那么熟,连硌出印子都不知道。”
“唉,别提了,昨晚家里闹了****,连个合眼的机会都没有,我可是困惨了。”
“家里出什么事了?别是老祖宗身子……”苏禅忙问。
“姐姐莫急,老祖宗身子硬朗的很,只不过是家里又有人心思不正,瞧着别人安稳就心里不痛快,这才惹出事端。”
“快上榻上来歪着,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听说不是老太太身子不好,苏禅放下心来,扯着苏礼到榻上去躺着说话。
苏礼将昨晚的前因后果简略讲了一遍,就见苏禅不住撇嘴,最后语气坚决地说:“妹妹,我跟你说,这事儿绝对是老五做的!”
“不会吧?”苏礼睁大眼睛,惊诧地问,“怎么会是五妹妹呢!”虽说她的确怀疑过老五,但是在心里左右推导,都觉得老五根本没什么理由做这样的事情,因为对她非但
手机支付宝搜索P2zPYPB74GJ即可领取作者发的红包,赶快参与吧!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