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方面的,需要切实的想象才能够使得自身移动或者做出其他的相应动作来。一开始两人都有些许的不是太过习惯,然而终究是超凡境界的存在,很快的就掌握到了窍门。
经过几次试探性的小跳跃和后来的胸有成足的大挪移,很快的两人就到了那种其妙的神秘感觉指引到的地方,空荡荡的心象风景之中陡然出现了奇怪的事物。那是一个巨大的石质平台,其上多处破损,而且镌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奇怪符文。
在其最中心处的凸起底座之上,是紧紧扣住的圣杯,如同孩童一般的高度,整体由黄金所铸,杯口处的咒力光芒满溢流出。那种磅礴的能量波动隔着这么远都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完全没有神物自晦的一丁点儿特征表现。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其容纳上限已经不足以支持现有的能量总数的缘故,即使再怎么约束收拢也在不断的逸散着。也幸亏这是一件神具,要是个活人的话指不定早就被撑爆,粉身碎骨血肉无存了。也就只有死物才能够拥有这样的特性,虽然生命是一种总是维持低熵的奇迹,但这不但是其优势也是其弱点。
一个生命,在它活着的时候,总是保持着一种高度有序的状态,然而相比起非生命来说却又有着只属于自身的弱点。就算是能够执掌世界权限,御使周天行属之力的神话级生命,也终究只是控制住了世界,却不是世界本身。
大抵,便是如此。
不过平台四周还有着其他的人影,仔细看去却惊讶的发现那居然都是这次战争之中其他的组合,不管是败退的还是成功,只要没有死就都被转移到了这里。其中以明显重伤垂死的草护堂和沃班侯爵最为引人注目,这两人都被时空使徒们的战斗波及卷入,下落不明。
但是没想到的是这两人竟然神奇的又在场外碰面了,而且不出意外的也打了起来。这倒是不能够说他们完全不中用、毫无帮助了,因为阿尔卡特和白起厮杀,以命换命的时候,沃班侯爵也是拖着惨烈的伤势和草护堂对砍。
不过草护堂很是艰难的付出了惨重代价,才算是击败了沃班侯爵,然而白起却在与阿尔卡特的对阵之中败北了。纵然这样的败北是他及时醒了过来,明白这样下去完全不是办法,对方铁了心要和自己以命换伤,到最后死的、败的终究是自己。
在这样的情况下,死斗未免太过不智。
然而无论怎么说,还是没能够改变事情的本身性质,那就是他的确还是败了。不管有多少理由多少借口可以稍稍粉饰一下这么不光彩的事情,但是白起都不屑于用。
毕竟他的确可以说对方的能力太过无赖,要是堂堂正正每人只有一条命的话自己绝对必胜。然而这样的说法其实也非常无赖兼且无耻,难道敌人的长处和能力就不能够计算成实力,非要在你擅长的方面和你‘公平’一战才算是公平?
就像是两群人一起打群架,输了的一方不服气的发出了败犬的哀号:你们根本不公平,要是你们只出一个人,什么都不带,不能够还手,我们这么多人肯定能够打死你……诸如此类的。
白起对此一向都是嗤之以鼻。
毕竟输了就是输了,要是不敢认账,还能够厚颜无耻的觉得敌人用自己擅长的能力不算公平,必须要在自己擅长而敌人不擅长的领域对决才叫公平,自己才算是赢得光彩,说实话那样的废物才是真正的输不起。
这个冷峻的青年只是默默的走到草护堂的身边,白衣染血风采依旧,开始给自己的从者疗伤。他的神色淡漠,似乎压抑着什么似的,又像是一直都是如此,却没有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来。但是别的时空使徒就说不定了
他们本身就对自己过早的退场感觉到不满,而且都被剥夺了一部分的神力,损失了一两个的权能,不但什么都没有捞到自己还损失了一笔。这怎么可能甘心,现在的话突然都被转移到了这里,就连蕴含着磅礴的咒力的圣杯都出现了,他们自然是开始眼神不善起来。
也就只有神祖格尼维尔变得有些疯疯癫癫的,这个女人接连遭到了太多的打击,要不是兰斯洛特保护的话干脆就是直接出局了,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但是纵然如此她依然是最快被淘汰的人,不但自己被打成重伤,兰斯洛特也被直接送回到神话的领域之中去了。
现在重新被传送回到这里,近距离观看颁奖仪式,看着那个不管是外表还是内在都已经完全改变甚至可以说是面目全非了的圣杯,格尼维尔只觉得内心深处一片茫然,惊慌失措的四下张望,孤独而又无助险些当场哭出来。
怎么会……遭遇到这样的事情?!
这个世界本身也是有着圣杯战争的概念的,否则的话那些剧情人物不会接受的这么快。欧洲那边就发生了两次圣杯战争,最近的一次还是在六年之前,格尼维尔当时被黑王子阿雷克识破了伎俩,不但丧失了圣杯中储蓄的咒力,还因为确认到最后之王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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