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墓道给咱们走,只要一动手挖,肯定会弄出动静,就说铁器碰到石块发出的声音,二里地外都能听见。”
“那咋办?咱总不能放弃吧。”周碧莹这小丫头片子胆子越发大了起来,似乎比我都急着进入长青山一窥究竟。
我说:“肯定不能放弃,咱得略施手段,把那守山人给支开。”扔长亩弟。
这话一出,张艳就立刻自我推荐:“我去。”
我想了想,摇摇头:“不成,你再怎么说也是公务员,要是露了面,以后东窗事发,一准找你头上。咱得找个能说会道,胆子大,还脸生的人关键的是这人咱得认识,不能事后揭咱老底儿。”
车里一时陷入了沉默,毕竟我们认识的人实在有限,要么是虎头周九那票子狠人,要么正在吃牢饭心术不正的人,比如刘芸,想要找个符合条件的实在困难。一时半会儿想不起适合的人选,我们也就不再多纠结,船到桥头自然直。而后我们聊天的时候,周碧莹问起我‘学本事’的事儿,结果我和秦教授眼前一亮,异口同声道:“对啊,怎么把这老不死的给忘了!”
卞老头虽说心术不正,但没有‘续命’的压力,所以从不做大恶事,顶多算是个不务正业的老盲流子关键的一点,这人极度贪财,只要我们给他点好处,他一准屁颠屁颠的帮忙。而且我领教过他忽悠人的本事,这事儿交给他办,一准儿成。
有了目标,我们直奔卞老头的住处,结果除了那‘啼昂’静静的躺在床底下之外,鬼影子都没见个。当我提起我俩在黄皮墓发生的事,秦教授长舒了口气,骂骂咧咧道:“这老盲流子除了贪财,还好色,嗜酒。突然得了这么一大笔钱,肯定逍遥快活去了。咱们只要把附近的娱乐场所找遍,一准儿能找到他。”
我们兵分两路,秦教授带着张艳,我带着周碧莹,只要瞧见能喝酒、吃饭、找妹子的地方,就一头扎进去。还别说,没找几家,一个酒吧前台妹子就说见过卞老头,昨天刚在她们这喝过酒,让我们去隔壁的小旅馆瞧瞧,可能是在那睡觉。
我心里一喜,按照前台妹子的指示,直奔小旅馆。旅馆老板是个三十来岁的妇女,一提起卞老头,眼睛直冒光,连呼:“卞爷豪爽。”
连‘卞爷’都整出来了,我暗啐一口,在心里骂道:“特娘的,骗我去倒斗,半道把我给甩了,自己倒风流快活个爽,抓着非捶爆这老盲流子的卵球!”
向老板娘要了房间钥匙,我们直奔二楼倒数第三个房间。还没等开门,我就听见里面传出阵阵活色生香的叫喊:“哟,卞爷好霸道呀,要是您再年轻二十岁,估计妹妹我就受不了你了。”
甄甫玉和周碧莹在旁边听得面红耳赤,小声啐道:“老流氓!”
我心里这个气啊,连钥匙都没用,一脚就把房门给踹开了,低吼道:“查房!”
卧室先是一阵沉默,紧接着我就听到一声闷响,像是关柜子门的声音。等我冲进卧室,发现床上只有一个衣衫不整的‘老技术员’。
见我凶神恶煞,这老技术员有些心虚,本能用眼神瞟床边的大衣柜。大衣柜门缝上夹着一个白乎乎的东西,我定睛一瞧,好嘛,竟然是卞老头的大裤衩子被夹住了。我从外面一把拽住,往后撤了一下,里面立刻传出卞老头的声音:“哎哟,别扯,别扯,俺出来还不行。”
我故意抵住大衣柜门,不让他出来,压低嗓音喝道:“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是黄皮墓被人盗了,说,是不是你干的!”
“警察叔叔,栽赃,这绝对是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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