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蛇药、山心井水能解,糯米和马蹄草的效果比较弱。其次,荫尸之毒、行尸之毒,不过遭遇到荫尸的时候一般都不会有机会尸变,因为荫尸这种东西邪性太重,会把人直接给咬碎。至于我们遭遇的烂尸,时隔千年,**已化,已经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尸’更像是怨灵,所以它们的尸毒是比较弱的,我估摸着尸毒的潜伏期会很长,暂时是不会影响到我们。
这会儿,周碧莹也缓缓苏醒,揉了揉脑袋,有气无力的坐起身,见我们全都坐在地上,闷不吭声,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就问我:“军哥,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我们离主墓室已经很近了。”
周碧莹眉头微皱,不解道:“这不是好事吗?”
在这水墓里,就没有‘好事’这个概念,无论发生任何事,哪怕是金砖银砖砸到面前,也要心存敬畏之心,不能傻呵呵的伸手去捡。我们离主墓室越近,也就越危险。与前面的墓室不同,这间墓室里面没有‘多出’什么东西,而是在‘减少’某些东西,而这东西就是我身下的‘地板’。
与地陵的地面不同,这个墓室的地面是纯乳白色的,用手电筒一照,透着淡淡的亮光,手感冰凉,轻轻敲击,下面会发出‘咚咚咚’的回声,不光说明地板下面是空心的,而且从声音的质感判断,下面的空间应该非常大。
而且地面凉意透着淡淡的湿感,说明下面有很大的可能是存在一个水窟。
用手轻轻抠动地面,可以轻易抠碎,比石膏都脆。一开始我们以为,这地面是由白色的石灰岩构成,但转念一想,如果是石灰岩的话,早就被水汽给毁了,不可能存在到现在。我仔细研究从地面抠下来的物质,发现这些竟然是十分纤细的丝线,类似于蚕丝,但却比蚕丝更加脆弱。
从上面看不出什么问题,但只要稍微受到点波动呢,这层奇异物质构成的‘悬空’地板就会从下面脱落。我每次敲击时发出的声音都不一样,越来越清脆,说明地板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变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都坐在地上,不敢乱动。
没有邪物、没有怪物、甚至连要命的暗器机关都没有,可偏偏,我们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老赵,如果这里是通往主墓室的必经之路,怎么没看到刘芸?”张坚强眼睛四处扫视,但却并未发现任何其他的通道。
我想了一下:“可能性很多,墓道不止一条,或是老东西想让咱们当炮灰,他坐收渔翁之利。”
季当千眼睛一眯:“不如咱们将石头推开,冲出去!”
我叹了口气:“那些烂尸闻到咱们的味道,全都挤在岩洞里,只要一推开石头,他们第一时间就会涌进来,瞬间就能将地板压塌,根本不会给我们逃出去的机会。”
思来想去,我觉得眼下最好的办法,是在墙上开出一个洞,避免地板消失之后直接掉下去。虽不能解决危机,但也算是个权宜之计。
我们现在唯一能开凿岩壁的就只剩下虎头手里的刀。这家伙受伤太重,根本没力气开凿,就把刀扔到张坚强面前。危机迫在眉睫,张坚强也没啰嗦,抡起砍刀,一刀刀的砍在岩壁上。
他这把刀虽然在当年只值半扇野猪肉,但质量确却是非常的高,放到现在,没有个三两千根本买不到。可这些岩壁实在是太硬了,等砍刀彻底废了,张坚强也筋疲力尽时,也只砍出四个碗口大的坑。
“强子,还能继续凿出来吗?”我知道希望不大了,但还是问了一句。
张坚强气喘吁吁的摇了摇头:“老赵,你看我这把刀都成什么样子了,要是我爹还在世,非打死我不可。”
就在这档口,周碧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我往她那边一瞧,发现她身下出现一个脸盆大小的窟窿,下半身全都陷了进去,要不是季当千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儿,估计已经跌入深渊了。
我知道地面已经非常脆弱了,就算是声波都有可能把地面震碎,因此我压低声音,让张坚强先趴在岩壁上,他力气大,单手抱着周碧莹。
“老赵,你们怎么办?”张坚强看着那个逐渐扩大的窟窿,忧心忡忡的问道。
“我们再想办法。”为了安抚他俩,我只能这么说,事实上,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办法。
结果我刚说完,虎头就不干了:“这窟窿越来越大,咱们随时都能掉下去,你能有个屁的办法?”说完,趁着我不注意,竟然两步冲到张坚强身后,一把将张坚强和周碧莹从岩壁上推了下来,独占了那四个坑洞。
虎头的所作所为不仅气的张坚强破口大骂,就连季当千都看不下去了,想要起来干他。我赶紧组织他们,因为地板已经经不起折腾了。我冲虎头说道:“四个坑,手抓一个,脚踩一个,完全可以活两个人!你让周碧莹也上去!”
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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