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跟小服务员侃大山。还别说,这老家伙的生活品味还不错,喝酒向来只去酒吧,不去大排档。已经混的,青市酒吧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系讨页扛。
见我们来了,卞老头眼睛一亮,赶紧伸手招呼我,然后冲二十来岁,年轻貌美,穿着火辣的服务员介绍:“这我徒弟,长得像我不?”
我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去你娘的,是师徒,又不是父子,像j毛像!再说了,咱俩这师徒都不合格,顶多算是朋友。”
卞老头被我搞的有些下不来台,但却没有发作,肯定又是囊中羞涩了,冲我嘿嘿赔笑:“说吧,找我啥事儿?”
我眉毛一挑:“你咋知道我找你就非得有事儿?”
卞老头一撇嘴:“再怎么说,你师父我也是过来人,啥没见过?就你小子肚子里有几根蛔虫,我清清楚楚。”说到这,卞老头冲服务员打了个响指,要了瓶威士忌,还别说,这老混蛋挺会喝,我长这么大都还没尝过洋酒是什么滋味。
就在我准备说正事儿的时候,卞老头抢先一步摆了摆手,伸手一指酒瓶:“甭管啥事儿,先把这瓶酒钱给我付了,再说。”
我气急反笑:“呵呵呵,我付,你还真是我的好师傅!”
卞老头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刚才是你说,咱俩是朋友的,而且瞧你那意思,还是关系很薄的那种。既然这样,我还跟你客气什么?而且不用你开口我也知道,你来找我是为了天龙大会的事儿,我说的对也不对?”
我已经做好被宰的准备了,今天晚上我要是不倾家荡产,指定走不出这酒吧。我强忍着心里杀人的冲动,微笑道:“你想要多少?”
卞老头倒了一杯,小品一口,砸吧着嘴倒:“这个嘛不好说,毕竟干的事儿不一样,价位肯定也不一样。让我帮你干架,就贵一点。要只是站场,那就便宜一些。”
我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的火气:“只帮我撑撑场子,多少钱?”
在我的注视下,卞老头缓缓伸出五根手指。
我松了口气,不假思索道:“好说,不就是五百吗,明天我就给你送来。”
卞老头轻哼一声:“五百?你当打发叫花子呢?没五万,别指望我帮你,好歹咱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一听这话,我再也忍不住了,蹭的一下从凳子上弹了起来,指着卞老头的鼻子就吼:“你说,我以前借给你的钱,加在一起有没有五万了?你让人家大排档老板拎着板凳狂追两条街,最后是谁救你的?现在我让你帮点忙,你倒还跟我摆起谱来了。好!不就是五万吗,老子给你。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老子还不伺候了呢!”
我这话一出,卞老头这才意识到我是真发飙了,刚才还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这会儿立刻拉着我坐下,嬉皮笑脸道:“瞧你,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至于的吗。”
这老东西精明着呢,这年头又不是万元户称雄争霸的年代,五万块钱屁事儿都干不了,而且就他这大手大脚的性格,没几天就能画个精光。而一直死磕我这个任劳任怨的徒弟,今天五百,明天六百,这可是细水长流。
不过,我也没指望他会白帮忙,所以就让他开个公道价。
等卞老头露出一脸奸笑,我才明白,合着这老东西心里早就盘算好了,刚才不过是膈应我罢了。而后,老东西跟我交了底,其实他还是在惦记常青山藏金地那批紫檀木,打算跟我合伙搞出来。
我早就跟张坚强打算好了,本打算天龙大会一过,就去藏金地。这会儿卞老头又提起来,我索性就把计划提前,明天就去藏金地。不过在这之前得先联系买家,否则这么多珍贵的木材还真没地方放。
万一消息走露,再来个这局那局,说这些木头是国家的(自己的),那我们哭都没地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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