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笑不要紧,姑娘立刻炸了毛,看得我眼神像是没给她嫖资似得,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还好这个时候护士进来查房,病房内弥漫的硝烟才渐渐散去。否则跟这娘们干起来,我还真没多大胜算。毕竟女人打不得骂不得,到时候不是我的错也会变成我的错。
傍晚时分,姑娘的男人来了,是个二十来岁,剃着小平头的社会青年,因为嫌住院费用太贵,强行把那姑娘给带走了。这样一来,病房就只剩下我和老大爷俩人了。由于老大爷年纪大了。话少,觉多,太阳还没下山就呼呼睡了过去。我实在是觉得无聊,就准备偷偷离开医院。
甄甫玉有些担心:“相公。医生说了,你胳膊上的伤不好好治疗的话,可能会留下后遗症,你还是坚持坚持吧。”
为了表示没大碍,我故意摆动了一下受伤的胳膊,笑道:“你看,这不没事儿吗。别听那医生胡咧咧,小病也能说成大病,大病还能给说成绝症,其实就是为了多赚点钱。说起来,就这小伤,根本不用来医院,我自己就能治好。”
甄甫玉见我精神状态不错。也就没再说什么。我把脑袋伸出病房,瞄了一眼走廊,趁着值班护士没注意,迈步就往外走。眼瞅着就要离开住院楼了,耳边却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小孩哭声,紧接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小护士从儿童病房部冲了出来,脸色匆匆,一边跑,一边大喊:“刘医生呢?快点找刘医生!”
病房大门近在咫尺。我却汀了脚步,仔细倾听那孩子的哭声,越听越奇怪。从声音的嘹亮程度判断,应该是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哭声不像是孩子淘气被家长训斥的委屈,而是被疼痛折磨,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没一会儿工夫,那小护士就带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医生跑了回来,我当时觉得奇怪,就随口冲那护士问了一嗓子:“那孩子怎么了?咋哭的这么厉害?”
护士愣了一下,脸色难看得很,眼神飘忽不定,略有些不耐烦的回了一句:“没什么。”
我敢肯定,这护士在隐瞒着什么,她越是躲闪,我就越好奇,当时也没多想,迈步就往儿童病房部走去。由于孩子比较难护理,所以这一区的护士比较多,还没等我走进去就被一个身高一米六,目测至少得有二百斤的肉球护士大妈给挡住了去路。从胸牌上看,是这一区的护士长。
她看了一眼我胳膊上的绷带,眉头微皱:“你是哪科的?”
“外伤,咋了?”
护士长有些不高兴:“外科的你跑到这干什么?赶紧回去。”
我没动,而是伸手指了指她身后:“刚才那孩子咋的了?”
我一提到那孩子,护士长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起来:“不管你的事,你赶紧走,要不然我去叫负责你的护士了!”
一听要叫护士,我赶紧摆摆手,陪着笑:“别别别,我走还不行。”
护士长白了我一眼:“赶紧的。”说完就转身离去,顺手还把儿童区的走廊大门给关上了。
我隔着门往里瞄了一眼,和外科区差不多,也是一条走廊捅到底,两边分布着十几个病房。虽然外观一模一样,可我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无意间扫了一眼走廊上方的灯,我顿时醒悟,这儿童区的光线特别暗。系广引弟。
现在虽然天还没完全黑透,但整个住院楼该开的灯全都开了,儿童区自然也不例外。但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灯却比外面要暗上一些,整个儿童区看起来灰蒙蒙的。
就在我心里犯嘀咕的时候,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突然心急火燎的冲了进来,直奔儿童区。进去没多久,里面就开始吵闹起来,虽然离得不近,但我却能清晰听到那男人大骂医生护士,非常难听。
没过多久,医生护士就推着一个病床走了出来,孩子躺在上面,虽然已经不哭不闹了,但身体却蜷缩在一起。跟在后面的父母脸上挂满了泪珠,必然是孩子的遭遇让他们心痛不已。在他们推着孩子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无意间发现孩子脸色异常苍白,被医生紧紧抓住的胳膊上呈酱紫色,肿胀的非常高。而在肿胀部位,竟然还有一个淡黑色的手掌印。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赶紧伸手把他们拦住,伸手一指孩子的胳膊:“谁把这孩子弄成这样的?”
长相姣好,但却已经哭成泪人的母亲,伸手指着医生护士:“是他们!”
医生脸色难看,尽量调整情绪:“女士,我知道你很伤心,但你也不能冤枉人啊,明明是这孩子自己从床上掉下去摔伤的。”
一听这话,孩子爸不干了,要不是几个护士眼疾手快把他拦住,他的巴掌肯定已经扇在医生的脸上。孩子爸怒目而视,大吼道:“放你的屁!我孩子睡觉从来不折腾,家里的床比病床还小,从来没有掉下去过!而且你们这狗屁医院,早就名声在外了,我家孩子不是第一例!今天你要是不给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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