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就骂骂咧咧道:“丢人,太特么丢人了,俩大老爷们竟然被个娘们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张坚强还咋在江湖上立足。”
我刚要调侃他几句,季当千就一脸严肃的跟我说:“那个女人的声音,我感觉特别熟悉,可实在是想不起在哪听过。”
张坚强啐了一口,没好气道:“你快拉倒吧,看上人家了就直说,整这些虚头巴脑的干啥。”
冷不丁冒出一个女高手,稀里糊涂把张坚强和季当千揍了一顿,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这事儿把我们搞得没头没脑,说她是敌人吧,可偏偏帮了我。说是朋友吧,又觉得挺不靠谱。
最后还是甄甫玉说了点具有建设性的话。按照她的说法,我与兰玉京交谈的时候,兰玉京语气淡然,脸色平静,说的话恐怕都是真的。但身为一个妙龄女性,就算是有老毛子血统,战斗力也不能变态到这种地步,连季当千在她手里都走不过三圈。而实力恰恰和背景是成正比的,这女人绝不像她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说不定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至于这秘密究竟是什么,甄甫玉也说不上来。
等我把甄甫玉的原话说给季当千和张坚强听,季当千脸色立刻一变:“她该不会是冲着镀金婴尸来的吧?”
我耸了耸肩:“这事儿可说不好异世邪尊。”
因为可能涉及到镀金婴尸,季当千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提议我把镀金婴尸转移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但我没同意。道理很简单,凡事儿都是动则变,变则乱。镀金婴尸好端端的放在遮阳庇荫之地,就算是圈内人也找不到,安全得很。没必要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搞的这么神经兮兮,兴许人家就是来还个人情,没别的意思。
而且我现在也没时间管这些屁事儿,刚才肩膀被老雕戳出血窟窿,还没来得及驱尸毒,这会儿我已经开始感觉晕乎乎的了。赶紧让张坚强把蛇药给我拿来,外敷内用,双管齐下。
一提到老雕,张坚强就嘬牙花子:“娘的,这老不死的咋还没翘辫子?说起来也特娘的怪事儿了,这老东西活着的时候,咱就没少吃他的亏,现在死了,居然还阴魂不散。老赵,你说说,他是不是咱命里的克星?”
说起来,老雕确实非常麻烦,它本来就凶得很,现在又落在了郑元庭那帮歪门邪道手里,以后会变成啥,谁也说不好。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让王局带人,把这老东西的脑袋给爆掉,不为黎民苍生,纯粹只是想图个清静。
等我体内的尸毒清理的差不多了,季当千提议,让我摸一摸郑元庭的底细。他虽然没见过郑元庭,但听我叙述,也知道郑元庭不是什么好鸟,这种人得防着点,说不定啥时候就会突然冒出来搞我们一票。
我觉得有理,就给秦教授挂了个电话。
从秦教授那了解到,这个郑元庭,在业内有一号,出自茅山净衣派,修术不修道,在养尸和咒术方面造诣颇高。虽然这种人也短命,但他却是青市二院的内科主任,医学修为也高的惊人。最关键的一点,他可以凭着职务之便,轻易得到很多可以续命的东西。比如婴胎、骨灰这些玩意儿。
用秦教授的话说,郑元庭这人,跟老雕算是一类人,道貌岸然,心狠手辣。这种人是能不惹则不惹,如果真逼到那个份儿上了,就得先发制人!毕竟像这心黑之人,等他先找上门了,吃亏的就肯定是我们。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问题是,人家不光道行比我高出不止一星半点,人脉、背景、势力,皆不是我能比拟的。一米六的宅男,打一米八的散打运动员,这不是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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