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言的手臂就这样被江晨狠狠地拧了下来。江晨的肉身力量不下于圣阶，仅仅虚境一重天的林少言怎么会敌得过江晨。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之中，林少言的手臂就落在地上。
江晨神色不变。
“我不杀你，我给你一个教训。”江晨淡淡的说道。
“你居然敢伤了林少宗主？”门口的人大声嚷嚷道。
“你们完了。”
“这两个小娘皮倒是可惜了。。”
江晨转过身子，对着洛雪姐妹说，“咱走吧！”
洛雪听到那一个咱字，顿时眉开眼笑！
江晨往前一站，然后一言不发就朝门口走了过去。
门口站着很多人，都是一言不发，看着江晨走了过来，没有让开一条路，却往里面不断的拥挤着。这里面有男有女，但无一例外的是眼睛之中全是毁灭。
“让开！我再说最后一遍。”江晨沉声道。
“不让，我还就不信他能杀了我们所有人！”
“就是！他再厉害能杀得了我们这么多人？”
“不就是一个灵境的人么？”
江晨看着眼前的这一些人，清一色的骨质面具，让人看不到脸色，只看得到那令人心烦的眼睛。
江晨说实话，他还真的下不下决心杀这么多人。面前的是人，不是草木，草木砍伐得太多，心中还会起一些涟漪。更何况面前这么多的人，江晨却是真的下不了手。
在江晨看来，眼前的这一些人都是该死的，可是这么多该死的人站在江晨的面前却让江晨感觉到很无力。面前的这一些人都是一些后天，或者先天的，灵境的都没有几个，但是那眼神之中的无所畏忌却不是一个圣阶人有的。
“你们真的想死么？”江晨问道，语气森森，却有一些颤抖。
江晨明显的于心不忍。
洛雪和洛凝则是紧紧的抱在一起，眼神之中虽然满是鄙夷，但是却不敢动手。眼前这一些给洛凝洛雪带来的痛苦已经可以用命来偿了，但是洛雪罗宁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人眼神满是疯狂，两个武艺高强的人却不敢动手！
胖子和瘦子互相对望了一眼，来能够给人都从空间戒指中取出骨刀。然后在江晨惊愕的目光之中，冲了出去。
一个灵境十重天的，一个虚境三重天的，对于眼前这一群水民来说，已经是吃人的老虎了。虎入羊群，再凶悍的羊，下场也是一个死！
民不畏死，可是不畏死，不代表不死。胖子瘦子心中可是没有那一种杀太多人会造太多的杀孽之类的不可思议的想法。在他们眼中，眼前的的就是敌人，一个是敌人，千百人还是敌人，只要是敌人，那就是要么自己杀了他们，要么就是他们杀了自己。
胖子瘦子显然杀人的心境有欠缺，但杀人的手法却当真有专业屠宰的风范。不到半分钟门口在一片惨呼声之中堆起了尸山。这一个城市应该有两千多个人，在门口聚集着的人大约就是一千多人。
不到半个小时，在江晨复杂难言的目光之中，在洛雪洛凝惊恐的目光之中，两个人浑身血污的回来了。但脸上的神色像两个凯旋的英雄！
“你们。你们，怎么下得了手？“洛雪手指颤抖的指着跪在江晨身前的胖子和瘦子。
“主母，他们是敌人。是我们的敌人，对敌人如何下不去手？”胖子沉声说道。
“可是，那是一千多条生命啊。”洛雪牙齿都打颤了。一直处在和平年代的洛雪怎么都无法想到，一千多条生命就在自己的面前凋零。这都让她直接省略了，胖子叫她主母这一个可怕的称呼。
“主母，你错了。我没有看到一千个生命，我只看到了一千个敌人！”
“可是，”洛雪想辩解道，江晨直接打断了，“好了，我们走吧。”
然后五个人走出了这一个荒凉的城市，那一座发生血案的石屋子之中，还有一个昏迷了的少宗主。
一路沉闷走了很久，江晨才对身后慢慢走着的两个兄弟说道，“你们杀人时有什么感觉？”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不说话。
“没有嗜血的兴奋？”江晨问道。
瘦子想了想，说道，“没有兴奋，只有被杀死的恐惧。”
江晨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在他们眼中，人与人的关系已经原始的杀与被杀的关系。而属于人类的那一种智慧，并没有用来走上正道，而是殚精竭智的用来杀人了。
人之所以为人，那是因为，人会做一些在野兽眼中感觉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比如文学，比如哲学。人喜欢做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在野兽眼睛之中，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活着，谁也不会想着活的更好，而在人眼睛之中，他们想到的最基本的是活着，然后就是活的更好。还有人，可以为了别人放弃自己的活着的机会，这在动物的眼睛之中是不可思议的。
江晨的悲天悯人在两兄弟眼中不可思议，而两兄弟杀人不眨眼在江晨眼睛之中还是不可思议。
“若是，有一天，你们要杀死我你们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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