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三霄心神有种安宁自在的感觉。
根本没有半点不适。
四双目光对视片刻。
只听见李道玄轻笑一声，道：“你们看得懂殿堂外那方石碑的道初文字？”
“嗯～”
三霄心照不宣地一个劲点头。
她们知道，在眼前这尊无上道尊面前，没有多少秘密可言。
“那你们应该我的身份咯？”李道玄道。
心性最不沉稳的琼霄抢着回答，脱口而出，声音空灵，有着少女的稚嫩气息。
“我知道，前辈名唤李道玄，是混沌第一魔神，万神殿堂之主，兼混沌第一睡神，混沌第一财主。”
“嗯～好像还喜欢一个叫命的魔神，与希也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说到命！
李道玄嘴角微微抽搐。
他堂堂七尺男儿之躯，怎么可能会真正喜欢那个无男女之相的挚友。
虽说命的本相，无论男女，都极具诱惑，尤其是当成女相来看，简直可以称得上混沌第一神女。
但他还是坚守本心的。
与命只有单纯的挚友关系。
纯得很！
察觉李道玄脸色细微变化间，云霄心里一阵咯噔，连忙说道：“前辈，琼霄童言无忌，胡口乱说的，不当真。”
“前辈乃万古盖世无敌者，混沌中最为古老的魔神，威压无量界宇，诸天世界，乃是至高神圣者。”
碧霄也是诚惶诚恐的低俯着头颅。
还不忘拉着琼霄俯首。
眼睛斜瞥着她，凶巴巴的，凌厉得很。
反倒是琼霄眼睛一眨一眨回应，很莫名其妙。
难道她又说错了什么话了？
没有吧，这些不都是石碑上记载的吗？
自己只是照着说出来而已。
有什么问题？
李道玄自然是不在意，轻松笑道：“放心，本座好歹也是老古董级别的存在，心胸宽广得很，岂会与你们这些小辈计较。”
闻此般话。
云霄与碧霄两人心里沉着的石头瞬间消失，仿佛万钧巨石从双肩卸下，浑身轻松无比。
但下一秒，李道玄话锋一转，表情肃穆说道：“其实你们所目睹殿堂外的混沌石碑，并非我所书录的笔记，而是混沌中一友人杜撰。”
“那石碑所杜撰之事，虚虚实实参半，不可当真。”
“本座堂堂混沌第一魔神，岂是那般无聊轻浮，散漫腹黑之辈。”
“你们懂了没？”
实际上！
那混沌石碑所记录之事，还真是他所写，好在石碑残缺，只有一小部分被三霄看到，真正的隐秘部分，不知道流落到哪了。
毕竟初临混沌时，他属实无聊，闲暇之余便有了写日记习惯。
想着以后自己真死在了盘古斧下。
后世洪荒也能知道他的存在，添为神圣传说，流传万古。
也不枉来混沌一回。
到后来，他都沉眠了，盘古都没出现。
差点还让他以为自己所穿越的混沌，并非神话中那个洪荒混沌呢。
所以！
混沌石碑上所记载之事，都带有一些浮夸散漫笔风。
李道玄也没打算让外人知晓这座石碑的存在，遂彻底放飞自我，让人见识到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不曾想，他沉眠后，这座混沌石碑竟意外破碎，还有部分呈现在外人面前。
换搁混沌时代，李道玄绝对要杀人灭口，挫骨扬灰，寻回其他残缺石碑，来保住自己的名声。
但现在，他心性逍遥大自在。
悟通了一个道理。
大罗修业，践行本心，践行我愿。
也是时候彻底展现出自我一面了。
所以，他并没有想着抹杀三霄，乃至篡改她们的记忆，只是让三霄别传出去。
自己所言的那番话，想来三霄懂的自然懂。
也确实，以云霄的智慧，刹那间便心领神会，那石碑本就是前辈所书录真实一面，只是前辈实际意思是不想让石碑上的事迹传出去。
她俯首道：“谨遵前辈教诲，石碑上那些杜撰之事，我们保证忘却，不会传出去。”
碧霄、琼霄也紧跟着重复一遍。
“孺子可教也。”
李道玄捋捋下巴没有的胡须，伸手将三霄拘到铜棺身前，让三霄心神恍惚。
近距离感受到李道玄周身萦绕的道韵。
其浩如渊海，如临天道煌煌之威。
仿佛蚂蚁再眺望浩瀚星空般。
升不起半点亵渎之意。
只有敬畏与崇敬。
哪怕是心性顽皮的琼霄，此刻也显得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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