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几年不见,我们都还是曾经的我们,却又不再是从前的自己了。
方梅其实变化并不大,也就是更成熟了些,依然是那么的漂亮,穿着打扮更讲究了些,还化了淡妆。
“怎么?老同学,不认识我了吗?”方梅对我摆了个俏皮的表情,皱了下鼻子一笑。
我也笑了,她以前就有这个习惯,没想到长大了也改不掉。我摆了摆手,“哪儿能啊,我用闻得都能认出你来。”
完我闭着眼睛凑上去,夸张的吸了吸鼻子,感慨道:“嗯……还是那个味儿。”
方梅用一根手指把我点开,啐道:“你以前可不这样贫,根郭大江学坏了你。”
归,方梅可一点都没生气,掩口偷笑,反倒是我被自己的大胆闹得有些尴尬。一时间,两人都没再什么,莫名其妙就陷入了沉默中。
“过得还好吗?”半晌后,为了打破尴尬,我问了一句没什么营养的话。
方梅点了下头,“还好,听你现在混得不错?”
我打了个哈哈,“哪儿啊,将将饿不着。”
两句套话一交换,不知怎么,距离感自然而然就产生了,我实在不是个善于交流的人,尤其是和女人。在这方面,方梅明显要比我老练的多,她察觉气氛有些不对,立刻主动结束这个话题,走上来挽了下我胳膊,浅笑着:“陪我走走。”
我没什么,两个人就这样肩并肩默默走向了大院门口,踩着一地积雪,听着“咯吱”作响。
大院已经很老了,年久失修,住户越来越少,很多人都搬走了。听要搞城市规划,这里很快就要拆了,未来这里将会盖一片大楼,成为本市的新地标。
“你现在做什么工作?”方梅问,打断了我凌乱的思绪。
“瞎混,什么来钱做什么。”我随口敷衍,这回答很标准,在现在的年代,自由职业是个“高尚”的职业,只有有本事的人才敢这么自我彪炳。
我想起来郭子跟过的那些话,问方梅,“听你家在南方生意做的不太好?”
听见我的问题,方梅脸色变得有些灰暗,停下脚步,良久后方才摇了摇头:“那其实只是对外的借口,米,不瞒你,我爸爸在南方身体越来越差,后来听一位高人,只有回到家乡才会好起来。无奈之下,我爸爸只好把生意盘给了谢家,回来修养。”
听见这话我一愣,什么样的病,必须得回到家乡才会好?“那你爸爸回来后身体好些了吗?”
方梅“嗯”了一声,“倒是真的好了些,谢谢关心。”
我琢磨了下,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我其实对医术并不擅长,不好妄加揣测。
“米?”方梅碰了碰我胳膊,把我从沉思中拉回来,“我得回去了,爸爸还在家里等我给他送药。”
原来,方梅是去给他爸爸买药的,我这时候才注意到,她的手里拎着一个捆好的纸包,散发着淡淡药味。
这味道吸引了我得注意,我仔细闻了闻,随口支应着方梅,等终于闻出来是什么味道后,她已经走远了。
“奇怪。”我摇了摇头,思索一番不得其法,出了大院门。
方梅离开后我闻出来了,那纸包里的赫然竟是人参,这个东西是补元气吊命的,怎么能当常备药来治病?可从方梅的话来分析,他爸爸似乎一直都用人参,可病情却好转了,这事不合药理啊。
不过中医这东西博大精深,我只懂一些皮毛,也就没往心里去。
回到新家,我很快就把这事抛在了脑后,阖家团圆中,度过自己的本命年。
按照民间的法,本命年难过,也的确如此,这一年我差点就挂了。好在吉人自有相,关键时刻有贵人相助,我不但挺了过来,还赚到了人生中第一笔大钱,过程是艰难的,结局还不错。
除夕后,我放下了一切,三年里把亲戚都跑了一遍后,就在新家里当起了“少爷”,成除了玩就是吃。浑浑噩噩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年初八,今是各家开张的日子,按照事先的打算,我终于出了门,去了神山口迷信一条街。
再在家里养下去,我就该废了……
骑着车来到街口,街上鞭炮声不断,家家户户开张大吉,人人喜气洋洋,相互拜年道贺。今虽然是开张的日子,不过一般不做生意,所谓的“开门”也就是个形势,图个吉利。
我可能是这条街上最特殊的人,我是真打算来找点事做的。
在没人打算干活的地方找活干,结果可想而知,我从上街一直走到下街,连一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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