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正准备问话的年轻大夫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又习惯性的扶了下眼镜,瞪着眼重重一挥手,“带回去再说!”俨然指挥若定的大将军。手机端
那两条壮汉再不迟疑,解下绳子,抹肩头拢二背把我给捆了一结实,手法特专业。
我被两人一左一右拎起来,审视自身,哭笑不得。这绳子在我脖子绕了一圈,然后拢过肩膀,把我的双手捆在背后,又吊来拴住了我的脖子,这样我虽然行动不受影响,可完全没法挣扎,一挣扎会勒到自己喉咙。
“我说二位爷,以前是杀猪的吧?”我苦着脸问。
“你怎么知道的?”偏瘦的汉子被我说的一愣,张大了嘴巴,其实他哪里知道,我小时候在乡下长大,我二舅是杀猪的,他们栓猪都这么栓……
“快走吧你个疯子。”稍胖的对着我天灵盖拍了一巴掌,不耐烦的把我往救护车里推,动作特粗野。
我现在有正事要办,我不跟你计较,回头假如有空,绝对得让你吃点亏!我心里憋着气,被他们推得趔趔趄趄,不知怎么被塞进了车厢里,还是横着的……
汽车开动,怪叫着呼啸而去,开车的司机简直像是在开赛车,起步是油门到底,接着档档见红,刚进到三挡,精神病院到了……终究还是路途太近,跑不起来,司机的叹息声我都能听得见。
向前看,那个保安呼啸而过,一把把沉重的大铁门拉开,救护车不停,开进了医院里。
终于进了精神病院,我松了一口气,开始合计起来,等会安顿下来后,得设法打听到马红旗的下落,我这事情太紧急,绝对不能耽搁。
我准备今夜动手!
我琢磨事情的时候估计脸色有些阴晴不定,对面传来和缓的话语,“这位……李寻欢先生,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一惊醒了过来,脑子飞快转动,现在还不是恢复正常的时候,别让人家把我赶出去,还得接着疯!
“在下从西域白驼山来,听说贵地有个叫‘马红旗’的绝世高手,准备来找他切磋切磋,无敌很寂寞的……”我看着年轻人的眼睛,说的特诚恳,我自己都几乎信了。
年轻的医生估计也信了,他连连点头称是,笑着说:“是啊是啊,这种事情我懂的……”
“你懂个毛线。”我在心里暗自腹诽,看来这位是我的主治大夫,待会我得跟他过过招,别看你现在笑的得意,等会我让你哭得很有节奏。
对方只是个普通的精神科大夫而已,和我这个鬼巫斗?这种事情我从没想过,这差了不知道多少等量级了。为了避免惹人关注,我现在需要一个独处的环境,相信很快会有,收治了病人总得要先诊断吧?
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尽管我已经吃了一次亏,可还是太单纯了。
前面车子开到一栋破旧的大楼前,门头挂着门诊部的招牌,我心里定了。所谓的门诊部,在我想象当自然是为病人诊病的地方,我将在这里接受医生的诊断,然后配发药物、安排病房。
似乎医院都是这流程吧?然而这里不是。
救护车的门被打开,两条大汉压着我下车,几乎是把我给抬进了门诊部。
一路乱糟糟的,我都没看清这是间什么诊室,进去后,我被扔在了一张看去很先进的大椅子。我的手被解开,分别按在两边扶手,然后下面又有个箍被翻来,将我的双手死死卡住。
他们的动作实在是太熟练了,我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已经成了“囚犯”,被固定在这张椅子,动弹不得。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事情糟了!
然而,也已经晚了……
紧接着,我听见了一阵“嗞嗞”声,那个稍瘦些的汉子转过身,狞笑看着我,双手各拿着一个钳子状的物体,对着我擦了两下,不停冒着电火花。
“我的妈呀!”看见这东西,我失声惊呼,这是要电我啊!
“80伏特给电,先电击三次。”那个眼镜男手里捧着个记录板,淡淡道。
瘦子一步步对着我逼了过来,仿佛对着小姑娘耍流氓的混蛋,还故意一路拉着电弧吓唬我。
“不是!”我急眼了,连忙大喊:“我其实没病,我是进来找人的,我找马红旗,你们有谁认识不?”
刚喊完,那个瘦子毫不犹豫对着我两边太阳穴一抵,我脑子里滋啦一声,意识丧失了一瞬。
等我意识恢复后,赫然发现,我嘴角都开始淌口水了,“干什么你们?这是虐待!”
我厉声咆哮,然后,迎来的确实那个眼镜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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