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床在结婚前一,要由没结婚的童男或者童女睡一晚,这就叫做压床,新郎要给压床费的,可这孩子为了压床钱,居然投靠我当了婆家人,这也是没谁了……
这行为从某种意义上来,就是叛变!
丫头不声不响走进婚房,抱着狐狸就钻进了我的被窝,露出一双脚在外面,就此睡上了。我没奈何,只得掏出几张票子包了个红包塞进被子里,立刻就被她抢了过去。
“红包拿了,快回家去。”我无奈地掀开被子,却发现翠花抱着狐狸蜷成了一团,竟然笔者眼睛睡着了,只是秀气的眉头紧紧皱着,怎么也化不开……
我没再什么,轻轻盖上被子,出了婚房,躺在了沙发上。
“那姑娘是谁啊?”闵馨好奇问道。
“我姨妹。”我随口答了一句,翻了个身面朝里,裹着被子闭上了眼睛。
第二凌晨三点,郭子他们自己动手没人煮了一碗面吃,我家里接亲的亲戚来了,一大帮人浩浩荡荡上路。这些人走了后,原本闹哄哄的家立刻冷清了下来,只剩下我和睡在婚床上的翠花。
我这时也睡不着了,在家里来回踱步,越想越不放心,这子有点虎,可别惹恼了我老丈人他们家。想到这,我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带上白家仙和翠,开门准备追出去。
“带我去!”我还没关上门,翠花从被子里一头钻出来,蹦蹦跳跳追上了我。
“这……”带着姨子去娶她姐姐,这也太神奇了,可这丫头我了解,看来时甩不掉了。
关上门,我内穿婚服,外面裹着一件军大衣,贼头贼头摸出了我们大院,翠花满脸兴奋跟着。
“偷还是抢?姐夫,您给个话!要不咱给她绑了?”翠花大大咧咧道,特仗义。
我听得后脊梁骨发麻,那可是你亲姐姐!
我回头恶狠狠瞪了她一眼,丫头立刻一脸了然,我都不懂她在我的神情里解读出来了什么,这让我更害怕了,今儿我结婚,没一个省心,个个都在给我搞事情啊……
叫了一辆出租车,我和翠花奔了海螺酒店。
到了酒店门口一看,果然,迎亲的车子都停在大门口,人不在,应该是上去了。我连忙把大衣的衣领竖起来,遮住脸面,摸进了酒店大堂,按照规矩,新郎是不能亲自来接亲的。
胡家那一大帮子人住在顶楼套房,把整层都给包了下来,所以这一层楼没别人,全是我家过来迎亲的。我和翠花乘电梯上来的时候,那一大帮子人正在门口闹腾,前台服务员乐呵呵看着。
“嗨,怎么样了?”我趴在前台上,声问人家服务员。
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姑娘,脸都乐开花了,笑呵呵:“这家娘家好厉害,我看不折腾到6点钟接不走。”
邦邦邦!那边我一位远房大表哥重重敲了几下门,扯着脖子对里面哀声大喊:“开门呐!外面有人昏过去啦!”他话音刚落,我那表弟白眼一翻,倒在了人家大门口。
“这招太老土了。”前台服务员“啧啧”两声,摇头感叹,段位的确不高。
果然,里面的门打开一线,我表哥连忙往里面挤,可门后的链子还挂着,开了10公分就再也开不开了。接着门缝里钻出来一条菜花蛇,昂首吐信,顿时尖叫声四起,迎亲的人群尖叫着一哄而散,撇下了我那可怜的表弟。
表弟大概是听见动静觉得不对劲,躺地上把眼睛睁开了一线,正好对上了那条蛇。这一惊非同可,他发出了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跳起来就跑,脸都白了。
“没事了?”屋子里得意洋洋问了一声,那条蛇又缩了回去,房门“啪”一声关上。
表弟哆嗦着走回人群,垂头丧气,可不但没有得到安慰,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怂,他怎么这么没用,只要坚持过去,门绝对会打开。表弟欲哭无泪,看着这些亲戚朋友,神情中满是绝望,伙子一趟亲接的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我大表哥显然是这帮人的头头,看见这架势知道骗不开,只得来软的,他上去求道:“亲家,就开了门,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咱们玩归玩,可不能耽误了好时辰。”
大表哥完,门缝打开,里面有个姑娘露出脸,得意洋洋:“想开门?简单,我就是把门的,你得贿赂我,我要九千九百九十九的红包!”
“没问题,您拿去。”大表哥塞过去一个红包,“九千九百九十九分,一分不少。”
那胡家的姑娘偷笑一声,接过九十九块九毛九分的红包欢欢喜喜缩回去,胡家根本不缺钱,这叫做讨喜,就是讨个喜庆。可问题是,她领完后,把门的立刻又换了一个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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