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时间吗?”她猛吸口气,大声啐骂。
“唉,要我怎么说你才会相信…”他叹口气,轻抚她的脸。
“离我远一点,不要碰我!”她用力推开他。
“哎呀!”他站立不稳,整个人向后仰跌,摔倒在地毯上,一手紧按住右脚,脸上故意露出痛苦的表情。
她愕然地杵了一秒,猛然想起他的脚还未完全康复,马上蹲到他面前,抱歉又焦急地问:“对不起,我忘了你的伤…没事吧?脚有没有怎样?”
“很痛…”他低着头闷声道。
“摔到哪里了?很痛吗?哪里痛?哪里?”她担忧地揉着他的右腿,一下子把自己来兴师问罪的目的全忘光了。
他抬头看着她,胸口一热。
总是这样,只要他身体一有状况,她伪装的恶脸就会马上卸除,然后,那份深切的感情就会自然流露。
只有爱,才会让一个女人有这样的神情…
他抓住她的手,將她的手移到他的左胸口,盯着她道:“这里,这里很痛。”
“嗄?”她怔了怔。
“没有你,我的心一直在抽痛。”他轻声道。
她终于会意,脸一红,缩回手,微愠地瞪着他。
“拜托你正经点!别闹了…”她原想大声斥责,可是面对坐倒在地上的他,说出来的话却软弱又不坚定。
“我是认真的,兰心。”
“你根本在耍我,那天我就看出来了,你对樊若君还无法忘情…”她揪着小脸,低声怨叹。他那天面对她和樊若君时为难的神情,她至今想来仍觉得心痛。
“不,我已经认清了,我和若君之间的并不是爱情,我们要的不过是个招牌,一个能照亮彼此身分地位的完美招牌,但遇见你之后,我才明白真正的爱情不该是建立在那种假象的虚荣里,而是即使彼此都一无所有,也能互相珍视,互相关怀,你,才是我要的女人…”他伸手轻轻拂着她的头发,轻轻抚着她的脸颊。
她屏息地看着他,理智要她千万别动摇,但感情却已自动束手就擒,她对他的爱,在他的告白下又渐渐在心底复活。
“你…确定吗?要是你又骗我…”她盯着他,盯着他深邃双瞳里的自己。
“非常确定,我爱你,兰心,我纺,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他说着捧起她发愣的脸,凑上前,轻吻着她的唇。
她对他的温柔毫无招架之力,那甜蜜的吻轻易就勾走了她的魂魄,这些日子来的伤痛和酸楚,都在他浓醇如酒的吻中化为一声满足的轻叹。
这到底是真是假?她已经搞不清楚了,因为他的唇那么灼烫,他的气息那么强烈,让她无法好好思考,无法推敲,她只知道她的心跳正在为他鼓动,她的身体正在为他火热…
他的吻愈来愈饥渴,舌尖深入她口中撩拨,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她被他的激情惹得浑身颤抖。
他也许是真的爱她的,所以他才会向她求婚…
等等,求婚?他叫她嫁给他?这…这可是件大事啊!
她仅存的那一丁点理智终于发挥作用,于是霍地后退,避开那迷死人的热吻,惊道:“你刚才提到…结婚?”
“是啊!”他笑。
“你是当真的吗?”她怀疑地望着他。
“是。”
“如果我不嫁给你呢?”她蹙眉问。
“得不到你,我会把整个小镇铲平!”他说得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嗄?你…这分明是威胁!”她叫道。
“对,这是威胁,我不得不使出这种手段,因为不用这种方法我怕你不会答应嫁给我。”他眼底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她睁大双眼,终于明白他是认真的,他是真的在向她求婚!
“我…我不能就这样嫁给你…”太奇怪了,她明明是来找他算帐的,怎么反倒变成被逼婚?
“为什么不能?难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他眼神一黯。
“你在胡说什么?爱情哪有什么配不配得上的?只要爱上了,我才不在乎你是王子或乞丐…”她脱口急道。
“还是,你在意我身体的伤疤?”他故意又问。
她没想到他会问这么幼稚可笑的问题,叹口气,神情变得温柔而怜惜。
“你哪里有伤疤?我在你身上只看到一片花纹,世上独一无二的花纹…”
他被深深撼动了,她对他从未说过爱,但是,她对他的爱早已包含在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里。
悸动中,他將她揽近,深挚地吻着她,缠卷着她的口舌,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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