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金并不知道,自己这边正睡着觉,那边她的好嬷嬷,就把送来的美人,派去干杂扫的粗活了。
后来过了些日子,等李金金看见院中的美人时,绿萝早就因为天天在大太阳底下干活,手指也粗了,皮肤也晒黑了,只有那标志的五官还能看出几分美人的模样。
偏生这绿萝不信邪,即使被晒黑了,也要拼命往脸上涂脂抹粉,原本她白的时候还好,现在皮肤黑成这样,又天天太阳晒着,汗流浃背的妆也跟着糊成一团,别说勾引四爷了,没吓着四爷就算不错了。新小疙瘩
李金金后来拽着马嬷嬷追问这事,那马嬷嬷还一脸骄傲的承认,没错,都是她干的,让李金金不用太感动,这都是她应该干的事。
李金金被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噎住了半天,最后只能哭丧着脸,让马嬷嬷出去了。
然后等人走了之后,自己独自一个人扑到床上,锤了又锤,只恨自己没有早点发现绿萝这个美人,竟让马嬷嬷给搅坏了事儿。
只是如今后悔也晚了,她有心将绿萝调到胤禛身边伺候,却被胤禛看见后,直接说绿萝庸俗不堪,实在伤眼,又一句话,把她调了回去。
绿萝原本被李金金调过来伺候,还以为这婢女知道自己身后有德妃娘娘撑腰,想要卖她个好呢,哪知她居然心机那么深!特意让她在四爷面前出丑,让爷彻底的厌弃了她!当真是心机太深了!
被认为有心机的李金金:“……”
她没有她不是你胡说,她真的想帮绿萝姑娘固宠啊,奈何绿萝,实在是晒的太黑了,她还非要涂那么重的脂粉,多少是有点像胤禛说的那样伤眼了。
又过了些日子,李金金心中惦记着舅舅一家,怎么还不上门来,担心他家里出了什么事,便忍不住把马嬷嬷叫到了身前,低声的说了这事儿。
李金金因为签的死契,故而没有主子允许,是一辈子也不能出王府的,但是马嬷嬷却是个只签了活契的下人,经常能晚上回家去,白天来上工。
如今听见李金金的吩咐,又见她往自己手里塞了块银子,立刻眉开眼笑了起来,把这事应下了。
当天便找了由头家去,给李金金打听了凌柱一家的事儿。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马嬷嬷手里有钱,几个大钱砸下去,很快就打听到了消息。
原是李金金的爹和后娘,竟是闹到了凌家门口去,还辱骂了凌家娘子,气的凌家大舅直接打了这李大富,把他打进了医馆去。
无论在哪个年代,看病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小事,那银子流水一样的花了,最后才把李大富给救了回来,这期间他那个婆娘是一次也没露过面,全是赖着凌家出钱。
凌家本来就过的不富裕,如今又出了一大笔的钱给李大富治病,现在更是穷的叮当响,偏生那个黑心眼的江氏,又见到李大富救回来,马上哭天喊地的过来了。
在李大富这里演了一场夫妻情深,哄弄住了刚醒的李大富,又撺掇着让李大富报官去,让凌柱坐牢,这样以后李金金没了指望,自然会乖乖认他这个亲爹了。
李大富眼珠子一转,觉得江氏说得对,当真就去报了官,把凌柱给抓了过去。
“如今啊,那凌家大郎,还在大牢里待着呢,啧啧啧,别提有多惨了!”
马嬷嬷弄清楚了事情原委,却有些诧异的追问,“这治好了李大富,结果居然被对方给告了???”
这事情她可真是闻所未闻啊,李金金这个爹可真有够狠心的,恩将仇报的事情做的还真的顺手,果真是能干出卖掉亲生闺女事儿的人。
打听完事情的第二天一早,马嬷嬷就急匆匆的去了昭文斋,把这事儿说给李金金听。
李金金听见自家舅舅下了大牢,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磨了磨牙,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道,“一对儿丧尽天良的畜生,真是逮谁咬谁,姑奶奶我今天就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说罢便一提裙摆,抬脚就要往门外走去,却被马嬷嬷一把给拦住了,苦口婆心的劝道,“哎呦,我的小姑奶奶啊,您这是干嘛啊,您别忘了您现在的身份,难能出的去这雍亲王府,咱们坐下来,再从长计议一下……”
听了这话,李金金刚刚被愤怒冲昏的头脑,才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是了,如今的她,连个自由身都不是,如何去救舅舅啊。
她强压着心中的怒火,一屁股坐了下去,又问道,“我那舅母和表哥呢?”
马嬷嬷见她冷静下来了,这才继续说道,“你那舅母是个妇人,又生的小脚,听见夫君被下了大牢,直接哭的晕死了过去。”
“你表哥忙着照顾母亲,又要往大牢里跑,照顾着亲爹,如今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呢。”
李金金只听她这样一说,便有些忍不住道,“家中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竟然无人来告知我一声?”
李金金不懂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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