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黄包车到了老张酒馆取到自已的车,没有直接去目的地,而是在金陵城绕了几圈。
一直到晚上,又去吃了碗鸭血粉丝汤,才开车回家。
回家后,他没休息,而是在书房写写画画,直到接近九点多,他才开着吴管家的福特车出了门,直奔金陵师范。
记忆中的画面让他不得不如此,逛了一下午的目的,是为了看是否有人跟踪。
处座是个生性多疑的主,就因为自已昨天的表现有点怪异就开始试探,保不齐,他还会安排人跟踪。
为了以防万一,所以他足足溜了一下午马路。
还好,身体没有示警,应该没人跟踪。
而且,下午逛街时,他还发现自已身体有了些许的改变。
自已居然为了几个大子,和卖家掰持半天,最后砍价成功后,还会莫名的觉得很高兴。
走路时又会不自觉变幻节奏,再用余光看是否有人跟踪。
种种表现非常自然,仿佛与生俱来一样。
原来这也是那光球带来的?
可以融合前主人的技能。
幸好没有融合本能,那位可是吃口辣白菜都能落泪的主啊。
到了师范学院附近时,已接近十点,路上基本看不到行人,把车停在一处弄堂里后,就下了车。
来到下午就路过的店铺后墙,没废什么力气就翻了进去。
按记忆来到目标之人所住的房屋前,从身上掏出一个厚厚信封放在窗台边。
“咚咚咚!”
“谁?”
听到熟悉的声音后,他快步走到后墙,身子一纵就上了墙,回身看了一眼,屋内已亮起了灯后,才放心离去。
赵学致是红党苏省省委委员,算是苏省的负责人之一。
但今天一天,他的心一直是吊着的,都已经做好了牺牲准备,刚才虽然屋内没亮灯,但他的双眼一直是睁着的,手中还抱着一枚手榴弹。
听到敲门声时,他差点就拉弦了,可等来等去都没有后续动作,他也只好开灯,打开了门。
结果门口没有任何人,就在他以为自已是不是紧张到幻听时,终于看到右手边的窗台上有一个厚厚的信封。
什么东西?
再左右看了下院内,没有任何有人的迹像后,他才把信封拿进门,在锁死了门后,把信封中的东西倒在了桌上。
“咝~~~~~”
花花绿绿的美元掉了出来,还有两张白纸。
赵学致生平首次见到这么多美元,而且还是大面额的100美元,一共50张,点到最后,赵学致的心脏都快受不了,和打鼓一样。
5000美元啊,巨款,经商多年的他,真钞假钞还是能分得出的。
拿起桌上的凉茶,一口干掉后,稍稍平复了心情后,又打了另外两张信封纸。
“叛徒出卖,马车已牺牲,系自杀,你有暴露风险,赠5000美元经费,另寻他处。公子留”
果然如自已所料,小刘牺牲了,还好自已是和他单线联系,但叛徒是谁?
又打开另一张纸,原来是人像素描画。
“原来是他!”
赵学致松了一口气后,又一巴掌拍在桌上,也只是是他,马毕得,小赵的战友。
前段时间小赵忽然回来说,见到了失踪多年的战友,当时赵学致就对小赵提出了批评,小赵作为组织的交通员,私下会战友,是严重违反组织纪律的。
可小赵却说马毕得信得过,还想帮他重新建立组织关系。
赵学致没有同意。
现在小赵牺牲了,那只能是马毕得出卖,没有别人。
想到此,赵学致一边为小赵捥惜,一边又在庆幸。
幸好当初没有同意和马毕得接触,要不然自已就危险了,自已牺牲不要紧,整个苏省省委都有可能遭受重创。
时间不等人,不知道马毕得还有没有掌握别的信息,如果有,立马就要做补救措施。
穿上大褂,把钱和信夹在一本书中后,又紧紧夹在胳膊下,就出门了。
一路步行,赵学致作为一名老地下党员,跟踪与反跟踪都是经过日积月累练就了,再三确认没有人跟踪后,他来到了金陵师范的家属区。
敲开其中一间门后,赵学致闪身就走了进去。
“学致,你这可是违反组织纪律的行为,怎么回事,这么急?”李书群皱着眉头问道。
“我知道,但事情太急了,你先看看这个。”赵学致把胳膊下的书展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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