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晴小姐能够理解，我很欣慰。”
“传授忍者之道，便是为了给凡人一个机会。”
“与其将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神之眼，还不如依靠自己。”
刻晴深有体会，举起酒杯，说道：
“像先生这样的强者，还能为凡人着想。”
“身为璃月七星之一，和先生相比，我还差得远。”
甘雨见状，也跟着举起了酒杯，附和道：“我敬先生一杯。”
苏牧拿起酒杯与刻晴和甘雨对饮。
酒水入喉，唇齿留香，满是浓郁的芬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到了这时，刻晴才说道：
“苏牧先生，璃月想与先生达成合作，不知意下如何？”
苏牧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反问道：“先说说看，怎么个合作法？”
刻晴瞥向甘雨，甘雨点了点头，解释道：
“我们想让先生开设学堂，给百姓和军队传道。”
“虽然先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公开教学，但内容不多。”
“我们猜想，忍者之道远不止这些，希望能得到系统的培训。”
说罢，两人紧张地看着苏牧，生怕他当场拒绝，内心忍不住忐忑起来。
只见苏牧端起酒杯，轻抿一口。
像是在品尝酒水的滋味，没有开口回答。
这沉默的气氛持续了一段时间，只觉得压力山大。
苏牧瞥了眼她们额头上的汗珠，内心偷乐，缓缓放下了酒杯。
如今是他占据了主动权。
为了拿到更多的话语权，就得端着。
这样一来，才能在与璃月的合作中，狮子大开口。
见苏牧迟迟没有给出回答，刻晴和甘雨逐渐焦虑，忐忑不安。
“想要得到系统的培训，还是太贪心了吗？”
“早知道不该这么提出这个需求，让苏牧感到不快了。”
“希望他不要产生不满，要是因此不再公开教学，那可就麻烦了。”
如今，璃月的百姓都在热衷于修行。
若是她们气走了身为引路者的苏牧，百姓必然会暴动。
无论是刻晴还是甘雨，都不希望局面演变到这个局面，压力愈发沉重起来。
最终，刻晴还是没能沉住气，主动打破了眼前的气氛。这样一来，她们的谈判将会更加被动。
“苏牧先生，我们是带着诚意而来。”
“正是因为尊敬先生所为，才会产生合作的想法。”
“我们并非打算利用契约，将先生束缚在璃月，还请不要误会。”
“我们只是希望，让璃月的子民获得系统的教育，让所有人都拥有变强的机会。”
刻晴目光灼灼地看着苏牧，接着道：
“正如先生所言，不是每个人都有修行的潜质。”
“但至少我们给了他们变强的机会，没有将他们拒之门外。”
“等到先生培养出了优秀的毕业生，他们将会成为学堂的新一任教师。”
“所以，先生不需要担心会被束缚在璃月。”
“而在先生任职期间，我们也会竭尽所能，满足先生的需求。”
为了把苏牧留住，刻晴直接将筹码摆在了明面上，以此向他表达璃月的诚意。
甘雨无奈地摇了摇头。
筹码都直接摆出来了，还怎么谈？
如此一来，璃月等于完全丧失了讨价还价的资格。
而苏牧占尽了主动权，无论是拒绝还是要求加码，她们都无可奈何。
毕竟，璃月不能让苏牧投奔至冬。
若是苏牧趁机狮子大开口，璃月恐怕要大出血了。
不过，甘雨也没怪罪刻晴，至冬在旁虎视眈眈，璃月本就处在被动。
为了不让苏牧投奔至冬，璃月注定要付出不小的代价，无非是亏多和亏少的区别罢了。
像现在把筹码摆在明面倒也不错。
至少不需要再承受苏牧给她们带来的心理压力了。
另一边，听完刻晴的话。
苏牧抬起头看向这位坚毅、善良的少女。
“勤勉刻苦，心系百姓。”苏牧不由得在内心赞叹道。
“难怪老爷子整天想着退休，要有这样的下属，我也尘世闲游去了。”
见刻晴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苏牧也没再继续端着，目的已经达到，谈判可以开始了。
“刻晴小姐的肺腑之言，着实让我敬佩。”
“神之眼拥有者本就高人一等，更别提璃月七星的身份。”
“但刻晴小姐却能保持住自我，没有被神之眼和高贵的身份蒙蔽了视线。”
冷不丁被苏牧称赞，刻晴不禁微微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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