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瞬间传出来哄笑声。
“我、我们没有,不是那种关系。”
钟苗苗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蹲下来就哭,“我是清白的,立业和水怀珠退婚,完全不关我的事。”
这个白莲花够耍滑的。
水怀珠啧了声,明明是在说两人迟到早退的问题,钟苗苗不但营造自己孤立无助的处境,还故意转移话题,把导火线往她身上引。
能这么轻易?
水怀珠挑了一下眉,语气很软但话却很犀利:“钟苗苗,你再装也改变不了你天天迟到早退的事实。你们是市里调派下来工作的,代表市厂的形象,不仅干活不积极,还故意挑事,煽动工友们暴动,你安的什么居心?”
一些比较心软的职工看见钟苗苗蹲下来哭时,多少是有些同情她的,而一听完水怀珠的话,大家瞬间反应过来。
对啊,这人说一句哭一句,还完全不占理。
这明显是故意消耗大家的同情心。
天天迟到早退还想领全勤奖金,她怎么不上天呢?
“我没挑事,是我……”
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钟苗苗急赤红脸支吾了几声,在大家的指点讥笑中再也没脸待下去,一跺脚转身跑了。
“苗苗!”
程立业追了两步,没追上,回头恼恨地瞪着水怀珠,脱口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水怀珠,你们别欺人太甚!用这种下作手段逼我就范!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和你结婚的!”
有人忍不住盯着水怀珠笑。
虽然不知道程立业说的话里可信程度有几分,但是她以前追着男人跑的形象的确深入人心了。
水怀珠控制得很辛苦,才没有在人前大翻白眼,破坏自己的人设。
娘的!
用以后的一句话来形容程立业,典型的——他明明那么普通,却又那么自信。
居然自作多情的误以为她是为了逼他就范,故意整治他的?
这种垃圾真不知道以前原主眼是有多瞎,看会看得上的!
就在这时,一道突兀的声音传到众人耳中。
“你,很丢男人的脸。”
秦傲推着一车衣服成品从旁边走过,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他说完也没等其他人反应,径自推车离开了。
水怀珠顿了顿,没想到秦傲竟然会帮她说话。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对啊,水巍山都贴出了公告退婚,水怀珠在厂里对程立业的态度也是不假辞色、公事公办了。
唯独程立业还抓住过去的事挂在嘴边不停说,像是非要往自己身上套金一样。
作为一个老大爷们,成天叽叽歪歪的对一个女孩儿放狠话,非常丢男人的脸!
当下就有不少男的朝程立业啐唾沫,投去鄙夷的眼光。
果然是城里来的小白脸,一点男人的担当也没有!
“我、我说错了吗?”
程立业没想到形势急转直下,以前这些人都羡慕嫉妒他被厂长千金倒追,而现在看他的眼神,却变成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恼羞成怒的他声音越大,气势显得越虚:“水怀珠,以前明明是你要缠着和我订婚的,不要脸的人是你,对不对?”
有人敢在他面前给脸色自己的闺女听,水巍山的神情瞬间虎了起来,正要发作,站在身边的水怀珠捏住他的衣袖。
水怀珠朝爸爸摇头,示意他别出声。
一厂之长的在职工们面前和一个垃圾对骂,不值得,程立业配不上。
“程同志,谁没有眼瞎的时候?”
水怀珠娇俏的声音清楚地响起来:“但是现在你放心,就算你和钟苗苗立刻原地结婚,我也只会祝你们百年好合。你们两人一个要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一个要下水和王八嘴对嘴,你们是绝配呢。”
“哈哈哈哈!”
众人一阵爆笑。
“你!”
程立业哆嗦着嘴唇,可也没脸放狠话了,在众人的耻笑声中落荒而逃。
“没事了。”
水巍山抬起双手压了压,“很晚了,大家赶紧回家去吧。”
等到人走得差不多,水怀珠才看见站在最最最后面,旁若无人地在搬运货品的秦傲。
原来他一直在这里?
她有些惊讶,目光忍不住追着他看。
秦傲没有穿上衣,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一块陈旧的粗布随意地披搭在肩上。
他搬运货物时,在碎金色的夕阳下手臂上的肌肉隆起、线条流畅,结实的腹肌在粗布下若隐若现,热汗顺着他的肌肉纹理滴落,男性力max!
水怀珠还注意到一旁有几个年轻的女工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躲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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