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伦外的营地,张学茗啃着毛子大列巴鱼子酱,喝着葡萄酒伏特加,滋润的很。
“当时哪顾得上油啊,旅长您放话全歼,属下就不能打折扣,也幸好回来时,那些被击毁的毛军装甲车里有油,要不然咱们只能徒手拽坦克了。”
马秀芳意气风发。
这场坦克大战实在过瘾的很。
想当年封狼居胥的霍去病也就达到那么远吧?
单单这个壮举,第八旅上下就足够光耀门楣。
“旅长,有队伍从南至北往库伦这里来,说是关内民间慰问团什么的,弟兄们见没什么危险就放行了,现在人就快倒库伦,您看看见还是不见?”
戴宪升略显尴尬。
上位者,最忌讳的就是属下擅作主张。
“慰问团?他们的消息很灵通啊,大老远的从南边过来估计也不容易,就见见吧。”
张学茗倒是无所谓。
大战过后,需要想办法散散身上的血腥味。
半个小时后,当张学茗瞧见慰问团后也大感吃惊。
车队马队独轮车队应有尽有,人数更是不少,其中大部分都是年纪轻轻的学生,男女皆有,风尘仆仆的样子,估计没少吃苦。
为首的,正是当代大儒,津门大学创始人,张伯凌。
得知身前的年轻军官就是传说中的张学茗后,张伯凌激动的上前握手。
“将军!您此番壮举,足以撼天动地,所有炎黄子孙必将铭记,如果国人都如将军一般忧国忧民,不畏个人安危,我泱泱华夏何至如此啊!”
一见面就被吹捧,饶是张学茗也有些脸上发烫。
后来想到这位戴着厚厚镜片的中年胖子是谁后,张学茗立马来了精神。
好家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关东大学的创办,可以提上日程了。
“惭愧惭愧,我等只是尽炎黄军人的本分,受不得夸耀谬赞。”
张伯凌见年轻的将军谦虚有礼,文质彬彬,心中的形象和好感直接爆表。
但他并未忘记来这的目的。
“将军,我们知道在你们眼中,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我和这些学生们都想做些什么,除了带来些各界人士的慰问品外,还要与将士们同生共死。”
话音刚落,张伯凌就感觉到气愤有些不对,张学茗投来的眼神愈发怪异。
这让他以为是军人真真正正瞧不起书生。
张伯凌赶紧解释,“不用照顾我们,枪可以不发,有把马刀也行,我们只想做些什么。”
怎料越解释,周围军官的眼神就越不自然。
尤其是马秀芳,这个憨憨实在没憋住笑,发出了类似放屁的声音。
殊不知这一笑捅了马蜂窝。
不少学生怒发冲冠,撸起袖子表示七尺之躯自当捍卫国家而死。
张学茗见气氛要受不住,再搞下去估计马步芳得被学生们的吐沫星子淹死。
“咳咳,张先生,看来我误会你们此行的目的了,其实在三天前,这场战争已落下帷幕。”
“毛熊远东军被全歼,最后一辆装甲车也在贝加尔湖被我追兵击毁,你们想要抗击的敌人,都成了草原上的肥料。”
“不是我不发枪,实在是你们的子弹没处打啊。”
众学生/张伯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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