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轰轰轰……”一枚枚手雷在鬼子狙击手身体上方临空爆炸,焰火乍现下弹片肆意飞溅,咻咻咻荡起一片索命镰刀席卷周边的生命。
“啊,八嘎,亚麻跌……”鬼子狙击手被炸得血肉横飞,吓得屁滚尿流,人人面目在剧烈的疼痛中变得扭曲,一切斗志在这一刻崩碎,虚无,无限期盼活着,活着真好,可惜自打他们侵犯中华的那一刻开始就失去了生存的机会。
鬼子狙击手阵线凌乱,几欲濒临崩溃的边缘,面对杨关的远程投掷伤亡掺重,几乎在二十秒内失去三分之二的战斗人员,余下一地惨嚎翻滚的鬼子兵。
机会来临,先遣队员把握战机,纷纷翻滚腾挪在灌木丛与低空之中,双手把持半自动连续机发,砰砰砰荡起一阵阵索命飞弹。
首先是小鬼子的重机枪在狙杀中哑火,继而借助教官投掷手雷炸出的火光锁定目标,狙杀子弹精准的命中一条条爬伏在阴暗处露头的毒蛇。
忽而,左右翼“轰轰”爆炸连环,不好,小鬼子预设了诡雷阵,先遣队员们的心神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十二人中八人受伤倒地,皆在翻滚奔行中中弹虽不致命,但也几乎失去了战斗能力。
“别管我们,杀上去救人,小心点,咱们不能全部趴窝让教官一个人战斗,杀!”刘耀武再次被三块弹片伤在身体上软到在血泊中痉挛,见沈云伸出救援包扎伤口的双手奋力开口令伤口崩血也咬牙推开他,伤口疼痛得遍体颤悸也咬牙喝斥,老子真没用,既然帮不上忙但也不能拖后腿,不能。
沈云的身体被他推得翻转一边,喉结哽咽不下,鼻息酸痛泪水横流,遍体一颤吼道“是”,四肢协力扒地促使身体咻弹射前方灌木丛,双目汇聚着淹没苍穹般的恨意,寒光闪烁锁定鬼子狙击手,双手端枪击发,砰砰砰。
三名鬼子迎弹毙命,临死手指触发扳机开了一枪,他们在没受伤以前悍不畏死,怕只是身体本能,一个个凶悍得致死都在战斗。
临死反扑的子弹偏移了航向,但险些命中了沈云的身体,战场上这种歪打正着的子弹多如牛毛,根本防不胜防,他直接无视,几乎遗忘了一切,思维里仅剩下杀鬼子救人一个念头,砰砰砰。
这一幕在左右翼上演,先遣队员没有一个孬种,人人顶着鬼子狙击手的子弹向前奔袭,以绝对的战术动作规避危险,纷纷在腾挪闪避中狙杀鬼子狙击手。
他们这种殊死的战法打断了鬼子狙击手的阵型布设,即便是受伤的队员也在血泊中咬牙忍痛参战,只为掩护兄弟完成任务,以自身为饵吸引小鬼子的视线,打出了先遣队的战斗精髓,殊死也要为兄弟挡子弹,杀鬼子!
血与泪的战斗异常激烈,他们贡献出一腔激情奋战不休,直接打乱了小鬼子的布局,也给被弹幕笼罩中的杨关赢得战机。
杨关双眸左右一瞥,心中触痛,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来不及感慨也没有时间下达战令,在这种混乱的战场上也没有必要,兄弟们知道该怎么做,老子这个魔鬼该收小鬼了。
小鬼子都去死吧,他双足蹬踏灌木根部,身体侧卧斜向滑出土埂,避开一阵狙击弹幕,双手矫正半自动,在抛射中击发出一道弧线飞行的子弹,子弹拐着弯命中一名鬼子狙击手的太阳穴,迫使鬼子兵致死都惊张着双目,这怎么可能?
那小鬼子躲得很严实,他正窝在掩体内拉枪栓退弹壳换子弹上膛的档口死于非命,而左右翼根本没有先遣队员,而且还有同袍在奋战,死得不明不白。
这一刻,杨关的视线中灰蒙蒙一片,其内成三维图像,地形地貌全视角印于脑海,灌木灰色,土包石子依然,即便是抖动中的枪火也是灰色的。
左侧六十三米一名鬼子狙击手正在举枪瞄准,他枪口微偏在鬼子狙击手击发前一发丝开火,子弹直接命中了鬼子兵的右眼,贯穿后脑一枪毙命。
鬼子兵临死前的一刻也击发成功,不过精准的子弹临死时枪口歪斜下偏移了一发丝从杨关耳畔飞过。
杨关波澜不惊,状若没有任何感觉,端着枪连连击发,大步流星的向鬼子狙击手迫近,踩踏着鲜血飙射洗刷过的地面,荡开染血的灌木丛一往直前。
双手连动,砰砰砰枪声不断弦,一发发索命的子弹精准的命中鬼子狙击手的脑袋,爆开一蓬蓬血花肉泥飞溅周边。
鬼子狙击手的狙击枪与半自动无法媲美,每每在换弹的时候迎来一发索命飞弹,致死都不明白为什么而死。
先前是小鬼子的人数太多,加上两挺重机枪火力过于凶猛,几乎是压着先遣队打,迫使局面陷入极度被动而没有反手之力。
一个契机扭转局面,若非鬼子预设诡雷阵令先遣队负伤倒地,鬼子狙击手根本没有反击的机会,十三支半自动就是判官手中执笔一挥索命勾魂。
先遣队现如今虽然只剩下四人碾压小鬼子,但是受伤的先遣队员依在掩护战斗,对鬼子狙击手各个火力点予以猛烈的打击,迫使三十余名鬼子狙击手根本无法抬头。
鬼子狙击手刚冒头,亦或是迂回举枪便迎来甩弹夺命,杨关在此刻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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