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哇啊……”一阵阵孩童惨痛的哭声传自西方山坳,借助扩音筒传播音量倍增,凄惨的痛哭声听得人撕心裂肺,心神一阵阵揪痛,这是那个天杀的在虐待孩子?
战场上“哒哒哒,砰砰……”枪弹声浪炸成一锅粥,声浪彻响云霄但也掩盖不了孩童恐惧凄厉的悲哭声,一声声泣哭是那么凄惨,无助,直令善心之人的心神宛如针扎刀割一般难忍,混账,是哪个挨天刀的在虐待孩子?
杨关被困在浅显的沟渠之中,子弹雨幕在沟渠边沿炸裂,一发发子弹在眼前三寸处飞旋,子弹旋转带起无数沙粒溅射在脸上火辣辣的生疼,死亡危机近在咫尺,而子弹还在下降,遮掩了稀疏的星辰,像死神镰刀焦灼心灵迷瘴了视线。
危险,生死一发,这次只怕是难逃一死,可这不算什么,老子痛宰了无数小鬼子死了也值,但一颗心乱糟糟,为什么?犬养的小鬼子为什么要虐待一对孩子?孩子是无辜的,这帮犬娘养的就是畜生,畜生不如……
“哈哈,八嘎呀路,杨关,你的儿女在皇军手上,瞧瞧他们长得多招人疼,这粉嫩粉嫩的我都下不下去手,来,再叫大点声!”吉野次郎一脸狞笑蹲在山坳土坡左侧,左手持扩音筒对着子弹雨幕笼罩的地方喊话,临了转头探出右手一把掐在孩童的嫩肉上,左手忙不迭的把扩音筒对准孩童惨呼的小嘴,瞅着孩童狞笑不止,双目中流露出无比欢悦的快意。
“哇啊,哇啊……”孩童疼痛难忍凄厉的啼哭,哭音是那么令人揪心伤肺,他们只是一岁多的孩子,怎堪遭遇这帮畜生的蹂躏?
“猪猡畜生,你们不配做军人,放了孩子,老子与你们决一死战,无胆鼠辈乘早滚回寇岛做缩头乌龟!”杨关心如刀绞,心绪怒到极致气喘吁吁,遍体气得一阵阵痉挛,双手攥紧半自动跟着颤悸,咬牙切齿的吼出邀战宣言,他们都该承受千刀万剐之刑,点天灯。
混账东西,那一对孩子绝对不能出事,他们是左权与尚军的孩子,二人用心良苦以为老子不知道,不就是担心老子变心吗?瞎担心,老子一心杀鬼子,杀鬼子就是老子的宿命啊!
他们的维护之情早已刻印在心神上,这辈子都不会抹灭,可如今两个孩子落入魔掌,一旦出事老子就是罪人,这特么的比亲生骨肉还要难以忍受,都是这帮挨天刀的小鬼子犯下的罪孽,老子要让他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八嘎,看来这位魔鬼先生不上道,那就让皇军教教他怎么做人,上一道恰肉菜,粉嫩嘎巴肉,来吧,叫大点声!”小迟遍体愉悦而颤,兴奋的嘴脸在夜幕下宛如厉鬼,边说边一把把死拧孩童的嫩肉,双目赤红的他恨不得让孩童痛呼出肝胆,魔鬼也得亲自送死,这份天大的功劳属于小迟义男,无上荣耀。
孩童凄厉的痛哭声掺和在枪弹声浪之中,俨然已经超出战火声浪很多,很多倍,像利刃戳心刺目一般折磨着先遣队员的心神。
“该死,混蛋!”刘耀武三人组被三十名鬼子狙击手压制在左翼土包之后,听到孩童凄厉的哭声感同身受,思及一家惨死的情景心神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介入无法抬头狙杀小鬼子,憋恨之余挥拳砸地,直砸得皮破肉绽也不觉得疼痛,双目中皆是心疼与仇恨混杂的泪水,小鬼子都该死,一刀一刀削割致死,老子要让他们死无全尸,挫骨扬灰。
“组长,你冷静点,千万别冲动,教官被困在掩体中,小鬼子正在迂回包抄,我们一旦出现差错满盘皆输啊!”沈云侧转身一把抓住他憋愤宣泄的左手,两只左手上的泪水与血液在枪火乍现下是那么晶亮,血与泪在二人双目中浓缩为无边的仇恨,满脑子就剩下杀鬼子,救人的急迫感,可如今濒临绝境又该怎么办?
“该死的小鬼子,组长,你们掩护,我们三人冲上去救人,再这么拖下去教官……”齐明亮双目充血,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爬伏在另一侧瞅着弹幕纷飞下隐约可见的人影低吼,不能再等了,教官不能出事,那两个孩子也必须救出来,老子死也要救人。
“闭嘴,教官平日里是怎么教导我们的?我们坚守此地尚可牵制一部分小鬼子,而且可以协防教官,一旦我们这边失守后果不堪设想,你们头上长着猪脑子吗?呜呜,老子也想杀上去,可特么的如今这局面又能么办,怎么办?”沈云焦灼的仰起头险些被一发子弹贯穿脑门,头皮被子弹搅破一道痕迹,血液渗出淋了一脸一身,不顾伤痛对着兄弟们嘶吼,混账,老子也想救人杀鬼子啊!
左翼六人依托斜坡上的土包对小鬼子实施火力牵制,由于天黑与灌木丛枝叶横飞阻挡了视线,加上小鬼子人数太多,接连不断遭遇子弹雨幕照顾,一时之间无法前进一步,前方没有任何依托物,唯一庆幸的是可以协防中路八十米外的教官。
右翼遇到同样的困境,姜伟早已把电台藏在安全地带,全服武装参战,左脚勾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向左侧一甩,石头哗啦啦砸得灌木丛一阵凌乱晃动。
“砰砰砰……”小鬼子的狙杀子弹像雨点般激射在石块周边,其中一发子弹贯穿石块炸得石子崩射八方,灌木丛哗啦啦沙沙动荡不宁。
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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