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哨兵端枪扣动扳机,“砰”枪口火舌喷发,子弹呼啸出膛飞射一队身着特殊军服的小鬼子,子弹从打头人头顶上飞过,距离军帽不足三寸,咔咔,拉枪栓退弹壳推子弹上膛一气呵成,端枪瞄准,颤抖着身体吼道:“站住,口令?”
“樱花,回令?”杨关步伐稳健不急不缓,双手自由摆动,半自动枪身上缠满布条倒挂在右肩上,一脸冰凌,双目中寒光闪烁紧盯着鬼子哨兵,波澜不惊校对口令,鬼子兵好像被吓破胆了?
“盛开,请问你们是那一部分的?”鬼子哨兵颤悸着身体放低枪口,双目闪烁戒备的盯着接近的队伍吼问,语气由冷厉变得生硬,半夜行军,还是从敌占区行来,他们不会是先遣队伪装的吧?
“八嘎呀路,特战队的机密也是你该问的吗?”杨关厉声训诫,在鬼子哨兵惊震的目光下走近,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啪一巴掌扇倒他紧追一步,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腰眼上,冷眼盯着他蜷缩疼呼的模样喝斥:“八嘎,谁教你不问口令就开枪的?猪猡胆子也敢乱开抢想找死?”
“哗啦啦,沙沙沙……”一队鬼子巡逻兵端枪跑了过来,借助篝火光芒依稀可以看清他们一脸戒备,冷汗直冒,猫着腰小跑掀起一路沙尘随风飘散,打头一名少尉见杨关一行人枪上肩没有战斗的意思双手左右一伸向下压了压,鬼子兵随即压低枪口,但没有放松警惕性,一双双惊张的双目在篝火映照下红彤彤、不停地扫描着这支奇特的队伍,他们难道就是特战队?
鬼子少尉小跑至二十米处示意鬼子兵停止前进,独自一人加速接近,至三米处立定敬礼,双目中透着疑惑,大声解释:“报告少佐阁下,他是一名新兵,如有冒犯请您海涵一二!”
杨关直起身抬头盯着他警惕而疑惑的面颊,左跨步向前一滑,身形一闪反手一巴掌抽在他的右脸颊上,见他趔趄左偏三步吐出一口碎牙血喝斥:“八嘎,新兵不是理由,袭杀少佐的罪名你担待得起吗?混账猪猡,桑本平日里就是这么娇纵部下的吗?”
鬼子少尉被抽得火冒三丈,右手不经意间摸向右胯部外侧的王八盒子,当听到桑木中佐之名又停下动作,遍体一颤直立站起,在点头中大声说道:“哈依,少佐阁下教训得是,属下办事不力自当严厉处罚,也请阁下谅解,临时驻地前不久经历一场空袭,帝国士兵被吓坏了……”
“哟西,开路,见到桑木君再议惩戒之事,帝国士兵岂能被吓破胆子?”杨关冷脸上寒霜密布,抬手一挥让他引路,率先向前走,边走边不依不饶的训斥,日军到此究竟有什么目的?
鬼子少尉“哈依”连声,紧追几步在前方右侧引路,撇下巡逻队都不搭理,也许被教官的巴掌给扇糊涂了吧?刘耀武在心中嘀咕,冷脸上双目寒光闪烁皆是杀意。
鬼子巡逻队屁颠屁颠跟在后面,眼瞅着这一队特殊的队伍犯嘀咕,他们的装备怎么有些不一样呢?上次远距离见过一次难道是眼花看错了?
他们不会是先遣队化妆的吧?不,不会,先遣队哪有这份胆色?镇定得像没事人一样,真要是先遣队就这几人也敢往旅团驻地内钻?除非魔鬼亲临还差不多?
不过魔鬼好像在狼牙山上不可能跑到这里来,或许他们真是自己人,量先遣队也没有这份胆色,可惜那新兵白挨揍还牵待少尉阁下受累,回头有他好果子吃,白痴,他竟敢对一位少佐开枪不是找死吗?
殊不知他们眼前的就是先遣队,人人表面上啥事没有,内心亦是激烈碰撞,哎,这人那就是贱,没有跟随教官参战的时候一个个期望着跟随教官上战场,真轮到自己头上这心咋就跳得这么快?
我勒个去,这是日军旅团驻地,即便是被轰炸机犁地般烧了一回至少还有六七千人,这个加强旅团的战斗力任然处在最强盛的状态,教官竟然往里钻,咱还得装不知道,可这心能不知道吗?
好吧,咱不怕冒险,杀鬼子杀多了不惧一死,但教官不能出事,不说大话为抗战保护教官,仅教官若是有个好歹咱哥几个算是罪人,遗臭万年都有可能,这是直闯鬼子老巢、就咱哥几个又能替教官挡几发子弹?这心神咋就安稳不下来呢?
关键是教官太有名气,谁知道教官的画像有没有捏在鬼子手心?万一撞到枪口上咋整?
自打见到教官那一刻就没见着好脸色,教官心里压着火,这次是让小鬼子给逼急了,兄弟们试图劝解的话到嘴边上都不敢开口,但愿这一趟地狱行可以确保教官安然撤出狼窝!
沿路瞅着戒备森严的鬼子阵地、队员们心里一个劲的发怵,若是没有教官在身边啥事没有,可偏偏教官打头直奔鬼子指挥部,心神都快紧张得爆炸还得装没事人,孤傲,无视一切,可内心中急如火焚。
当走到鬼子指挥部跟前几乎人人送了一口气,这条地狱路走了一大半,接下来是阎王审小鬼,按说不会出问题吧?即便是被发现身份也可以绑架鬼子中佐撤离,但愿一切顺利吧!
“报告中佐阁下,特战队少佐求见?”鬼子少尉疾跑几步停在帐篷门帘前向内大声禀告,生怕所有人听不见,也不知道他这是唱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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