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零号,兄弟们注射疫苗后症状消退,袋鼠与豹子兄弟现已脱离危险期,肖医生检查我没有感染毒气,回归向您报道!”秦汉笔挺敬礼,双目敬畏,面皮微抽大声说道,以后绝不犯浑,教官的决策永远是对的!
“哟,这是谁呀?有人认识他吗?”杨关放下观测镜回身扭动脖子询问周边的警卫兵,见警卫兵个个流露出怪异的脸色不言语侧头盯着尴尬的秦汉说道:“你的领导啥时候处理老子……”
“不是,零号,我错了,认罚,我认罚还不行吗?”秦汉急得双目泛红,遍体颤抖不敢动弹,双目中悔愧交汇,一张脸涨得通红,完了,看来这回是伤了教官的心,当时怎么就那么混呢?若是成为第一个被教官驱逐的人还有什么脸见人?
“你认罚?那好,兄弟们在芦苇荡附近抓了一部分小鬼子,你知道该怎么做,办不好另请高就!”杨关转身伸展懒腰驱散一份寒冷,远眺死寂战场下达命令,用将不如激将,压力也是动力,再说不做惩罚老子这教官以后还有什么威信?
“是,保证完成任务!”秦汉双目惊张尽是战意,遍体激动而颤,恭恭敬敬甩了一个军礼,临了给兄弟们使了一个等着瞧好的眼神,在兄弟们回敬加油的暗示下离去,魏和尚可以做到的事咱绝不比他差!
战斗胜利在紫阳当顶、冷风飕飕之下,整个行动部队除却偶尔激动一下没有任何喜悦,只因战场上太恐怖、看一眼皆不寒而栗,国人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依据搜集到的情报,这六个旅团的小鬼子祸害一路,军民损失过万,国军惨死三个团,先遣队战损三百零七人,代价太大了,没有人高兴,相反头上悬着一把索命的镰刀。
害怕不属于先遣队,但面对日军使用残暴的毒气场景人人心底里发怵,战斗前后两天一夜,收尾工作却用了七天才结束,伴随一团团焚烧的焦黑硝烟结束,在心灵中留下印痕,大地创伤。
原本不毛之地变为死地,白日不见人迹,几乎就是一块死亡禁区,日军不敢触及,国军避而远之,军民有意渲染恐怖程度、谈虎色变。
“报告零号,小鬼子招供了,情况出乎意料,国内没有泄露任何消息,问题出在国外,李浩仁购买大批量设备被日军嗅到风声,依据目击者称物资设备出海远扬,而日军依据逐一排查怀疑设备进入国内,为此日军本土司令部害怕了。”秦汉一身泥泞腐臭趴在井口盯着教官汇报,快到新年了,教官还坚持在地下井道之中捣鼓,这分明是浪费人才,共产党为什么要限制教官?
杨关丢下手中的扳手麻利的顺着钢筋梯踏爬出井口,在警卫员以水壶倒水清洁中问道:“日军有没有怀疑到李浩仁身上?他们为什么盯上随枣区域?”
问题大发了,李浩仁一旦被日军怀疑损失无法估量,搞不好影响开发油田这一块,各种物资原材料中断,对下一步计划有严重阻碍。
日军怎么会把视线盯到国外?又连接到此地,这件事太蹊跷了,难道内部有问题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迫使日军怀疑此地?
“鬼子军官不是很清楚,仅透露外国货轮,我与打入日军内部的队员联系过,武汉租界中货轮出入几十艘,大概是这个原因吧?”秦汉伸手替教官搭理军服上的油污,双目中尽是委屈,隐现泪花,心酸得鼻息发堵颤声叙述,瞥眼周围寒风吹刮摇曳的芦苇荡,憋屈得流下两行清泪,教官就不应该答应他们呆在这里。
“通讯兵,给李浩仁发报,让他停止物资运输,等风声过后再做打算!”杨关把净手的抹布扔在他的脸上,侧头盯着苇荡丛中的通讯兵下达命令,一脸严峻,蹙眉深锁,日军嗅到风声恐怕没那么容易消失,油田这一块是个大问题。
“是,不过零号,刚刚收到消息,我们发出日军使用毒气弹的照片登报,现已传扬世界,反响很大,依据电文显示美国佬正在增兵夏威夷,具体情况不明。”通讯兵卸掉军大衣肃立寒风中敬礼汇报,面色乌青,遍体颤悸,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真冷,教官什么时候才能上战场?
“嚄,好,美国佬现在是找到借口了,科研人员被劫,小日本敷衍了事,再经毒气弹事件渲染,估计小日本不敢增兵中华,太好了。”杨关深吸寒流,口吐白气,面色泛红一脸喜色,仰头见毫无温度的一轮圆日自语,美国佬介入就万事大吉了。
军研科技人才被劫,关乎毁灭性武器开发问题,这是一把索命宝剑,美国佬绝对忍不下这口气。
纵观全世界,如今就数日本嚣张跋扈,大肆侵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军事上领先一步,这本身就是一个敏感问题,各国都在高度关注,害怕战火烧身。
人才丢失可谓是一道晴天霹雳,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日本,飘向德国的证据不足,毒气弹事件就是导火索,这回日本要遭殃了,面对美国屯兵备战不得不戒备,日军增兵中华的计划不攻自破。
不过日军盯上这一块也很麻烦,所幸日军没有证据,否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零号,我们现在怎么办?物资跟不上,油田计划是不是可以终止……”秦汉缩了缩脖子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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