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一列武装到牙齿的机动车与列车擦肩而过,狰狞的枪炮管子令人不寒而栗,惊在人心。
“犬养的小鬼子不得好死,仗着工业发达在中华大地上耀武扬威,老子真想把它炸了!”魏和尚愤懑不平,咬牙切齿低吼一声。
秦汉鄙夷地瞅着扒在列车门边探头向后观望的和尚说道:“你省省吧,就你这身板还不够枪炮管子一两重,前后火炮,中段高射炮,重机枪数不过来,你咬得动吗?”
“你小子欠揍?老子炸毁铁路那枪炮管子就是一堆废铁,咋地,和着你小子撒泡尿就可以灭了它?”魏和尚回头瞪着他反语相讥,攥紧双拳想揍人。
“哈哈哈……”
士兵们哄堂大笑,无形之中驱散那狰狞的机动车留在心神中的压抑,笑得很真挚,乐看二人互掐。
秦汉微微脸红,斜靠在列车璧上环视众人一眼,怒气渐长,恶狠狠地瞪着和尚吼道:“咋地,你不服气让那犬养的把机动车开过来,老子半泡尿淹了它。”
众人的笑声一窒,憋着笑意盯着魏和尚,看你的了,你赶紧把犬养的机动车拉回来验证奇迹。
“啪”魏和尚气苦,抬手拍打戒疤脑壳,呼吸急促,原地转了好几圈仰头瞪着他吼道:“你小子就一张嘴管用,有本事你把犬养的机动车吹回来,老子一脚把它踩得稀巴烂,省的你脱裤子丢人现眼。”
“哈哈哈……”
士兵们笑得不行,一个个捧腹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几人笑得肠子打结倒在车底板上笑抽,双拳狠砸车底板。
二人扛上了,秦汉不服输,大声吼道:“莽夫一个,用脚踩不费力咋地?先遣队的口粮都被你一人吃进肚子里能长成大力神脚踩蛤蟆,浪费可耻,咱的温水现成的,对小鬼子是恩赐、圣水赏赐懂不?”
“哈哈哈……”特么的太能吹了,还圣水,笑喷了,小鬼子听到这话还不得气死?
“滚犊子,水枪,膏药旗子都浇不灭,你咋不把天吹破呢?”魏和尚气得青筋暴起,恨不得痛扁他一顿才解气。
“哈哈哈……”忒逗了,这秦汉还真干过这事,当着鬼子军官的面浇膏药旗羞辱,还真把犬养的鬼子气得吐血,和尚拿出来说事糗他、奶奶的太好玩了。
杨关被这两个憨货逗乐,虽然有些不雅,但是透着真挚的仇视、痛恨小鬼子,算是战场上一份独有的情怀,抗战不易,活着就是为了杀鬼子?
“呜呜……”列车拉响汽笛,三长一短,这是进入丘陵山区的提示信号。
“突击队准备行动,成败在此一举,干死小鬼子,杀!”杨关挺身而起,环视笑闹的兄弟们下达行动命令。
“哗啦啦……”先遣队敛笑肃立,杀气酝酿,时间到了?这回一定让小鬼子死在梦乡之中。
“是,保证完成任务,杀!”突击队在兄弟们热切的眼神中敬礼受命,礼毕后纷纷操持家伙什攀上列车顶端。
事先经过严格训练,突击队动作纯熟,麻利地翻上车顶,随即向列车前端挺进。
杨关尾随突击队跟近,踩踏在颤抖不宁的列车厢顶端,耳畔风声呼呼作响,列车飞驰带起凌厉的劲风刮得皮肤颤动生疼,双目微眯方可视物。
紧追慢赶,突击队分别就位,各自以绳索套在腰间,另一段拴在车厢突出部位。
列车厢为对立双开铁闸拉门,两位兄弟分站在车厢连接处,以绳索绑缚铁闸门的拉杆,双手攥紧绳索另一段预备拉扯。
环视两侧各就各位,杨关抬手向下挥动,传令兵在车厢两侧边沿同时传令突击启动。
“咯吱,咣当……”铁闸门纷纷被大力拉开,车厢洞开,几名鬼子兵依靠铁闸门睡觉而跌出车厢,惊呼声淹没在车轨声浪之中,生死不知。
星月莹辉,视线不过三十多米,迷迷糊糊,铁路两侧山丘坡上的草浪翻涌跌宕,偶尔发觉几颗脑袋,一两顶军帽。
“呼呼”杨关耳膜一震,视线内,突击队手扒车厢侧沿突出部位,身体内向下蹲,在铁闸门开启之时蹬足展身于外,双手紧紧扣住车厢侧沿回拉,身体回缩松手,在安全绳的辅助下窜进车厢之中。
突击队分别在三节车厢上演渗入,“哒哒哒”、“哒哒哒”一阵密集的突突声在车厢内激荡,余音震耳,但已失去原有的枪声,几乎同化在列车奔驰的声浪之中。
“呜呜……”列车汽笛响应,鸣笛掩盖枪声,并缓缓减速。
杨关爬伏车顶,探头向车厢内观望,瞅见鬼子兵在弹幕中挣扎,一张张惶恐惊悸的面孔比比皆是。
鬼子兵正睡得香甜,面临突袭麻了爪子,惊悸的瞅着从天而降的突击队,尚未反应过来便被子弹洞穿了身体,飙血如柱。
人多而杂,惶恐中的鬼子兵纷纷躲避,乱成一锅粥,机灵的鬼子兵寻找原本紧抱在怀里的枪械,特么的枪呢?
极少数鬼子兵拉枪栓推子弹上膛,随即迎来一阵弹雨覆盖死在不甘之中。
这是一场屠杀,鬼子兵大多数死在睡梦之中,疼痛惊醒之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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