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将无能累死千军,杨关身兼力行,与兄弟们同甘共苦,突击在最前沿的表率对士兵的鼓舞无穷。
生死战场死神毗邻,子弹在身畔旋飞,炮火指不定砸在头上,朝不保夕生死一线间。
一位将军冲锋陷阵搁在国军中是天方夜谭,而且是冲在第一线,远超士兵一百多米的尖端位置。
这份胆魄无人能及,战术动作灵敏多变,杀敌之心昭昭,丧敌之胆碾压而过。
战神,战神,这才是真正的战神,俺的那个娘啊、战神太彪悍了!
杨关一往无前的身影伟岸,高大,神幻,宛如一枚航弹在先遣队员心海中爆炸,充斥在身心中奔淌,战神无敌!
俗话说得好,肚中有粮心不慌,神魂无畏胆冲霄,将就是兵的胆在这一刻彰显得淋漓尽致,渗入骨髓。
人心活了,先遣队在杨关的带动下直插中锋,人人奋勇向前,在实战中砺胆,向战神靠拢。
杨关并不是热血上脑逞英雄,仇恨浪潮弥漫身心,心神中憋着一股火气,杀敌泄愤只是一个因素,也想给先遣队上一课。
先遣队屡战屡胜,歼敌无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隐有自满的趋势,这种现象令他不安。
骄兵必败自古有之,先遣队人数有限摔不起跟头,促使他展现出一份新课题,迫使先遣队人人泛起向上之心,淡忘骄兵心理。
宛如一位打拼的商人,从无到有,有中生花,花开遍地,当抵达独占鳌头之时便失去了动力,目光与心态必然改变,后果如何不得而知。
但这种转变的心态搁在战场上将是血的代价,将兵唯有一条路、杀敌,融身心,生根发芽,茁壮成长,永不变色。
宛如一柄绝世神剑,它的锋芒就是嗜血,畅饮敌人之血孕育杀气,一旦被奉为荣耀象征的装饰品就会生锈。
杨关不想见到先遣队衰退的迹象,也是战局所迫,促使他充当尖兵突击日军,抢时间。
日军在左右翼各有一个陆军旅团,相距不过十里地,全速奔行二十分钟的距离,这个时间只会缩短不会延时。
况且濑古支队在耍阴谋,真正的目的不得而知,战场动静闹得这么大,左右翼的日军必定有所警觉。
军人的警惕性与疑心很重,感知中路的战斗激烈,左右翼的日军一定会致电询问情况。
而此地的指挥官仅仅只是一个少佐,说白了就是一个鱼饵,试金石,为左右翼服务的棋子,牺牲品。
不言而喻,左右翼的日军在电台失联的情况下绝对会向中路靠拢,这一份威胁很大。
直观分析,一万五千多人的旅团即使是遭遇围攻抵御几个小时、乃至几天的时间不成问题,这是日军自信、自傲的惯性思维。
无论是火力配置还是军事素养,日军有这个自信,促使左右翼的日军悍然驰援,两翼夹击围堵中路。
杨关有此顾虑而不敢耽搁,亲自上阵突击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呢?
“传令炮阵地在国军阵线前方五十米实施火力覆盖,急速射,阻止日军的冲锋步伐,立即执行!”
杨关仰躺在浅壕中向右后侧的传令兵吼叫,见大个子用预备的旗子仰躺在地上传递命令转头侦查敌情。
晨雾散尽,朝阳下的沙尘成淡黄色,夹杂着炮火硝烟弥漫视野,劲风吹拂上浑下清。
日军被揍得惶惶不安,意识到伤亡危机转战国军,预留下少部分兵力阻击先遣队,其余兵力向土丘上的国军涌动。
沙尘飞扬半空随风而散,较重的石子沙粒如暴雨般坠落,砸在遍布视野的鬼子兵身上,鬼子兵在弹幕与石子暴雨笼罩中匍匐前进。
左右环视皆是螃蟹,几乎没有反击,一味地用四肢扒地向前奋命挺进。
咦,犬养的鬼子兵真有才,尼玛,背扛尸体向前爬,三发子弹竟然没有贯穿尸体击毙他,真特么的命大。
“哒哒,砰砰……”
炮火止息,鬼子兵的反击火力见长,十几发子弹迎头而来,他迅速低头隐蔽,浅壕沙磊被子弹炸起一阵沙尘。
鬼子兵的阻击火力不间断,他没有冒进,侧身仰躺观察后方的情况。
三人组成人字形左右岔开,各组交替掩护突进,打得有模有样。
车队已驶入八十米之内,以重机枪弹幕掩护三人组挺进,始终保持在三人组后方三十米之内。
左右侧两辆车改为直线式突击,两挺重机枪架设在驾驶室的车头上扫射,后车厢依托车顶棚横排着三挺重机枪,显得很拥挤,但火力十足。
额头渗出汗珠滚落眼帘,杨关轻抬右臂拭汗,长吁一口气,心神宽慰,兄弟们的表现不错,懂得协防老子,这一仗很快就会结束。
“轰轰、轰轰轰……”
迫击炮炮弹砸在土丘前方五十米处连环爆炸,以不间断的方式展开急速射。
豁然回头,发觉日军的进攻骤然一窒,鬼子兵在炮火中哀嚎,断手断脚,伤残翻滚,幸存者皆趴在沙地上不敢动弹。
进攻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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