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炮,掩护盾车撤退,打,炸碎鬼子坦克!”
杨关挥刀点指东方,喝令山炮平射,双目焦虑地盯着跳动中的盾车,快,快撤回来!
“嗵、嗵!”
压在沙袋中的山炮咆哮喧嚣,震动大地,反冲力激起一股沙浪,夹杂着硝烟弥漫翻涌。
平地起波澜,军服在气浪中咧咧招展,杨关惊回头眺望鬼子坦克,两朵黑白交集的烟云在烈火中升腾,打中了?
鬼子坦克趴窝了,但任然打出两发炮弹,在地面上呼啸而过,所过之处卷起一股旋风激流飞袭盾车。
惊目回顾,发觉两发炮弹偏移了目标,从盾车后方穿过,在小鬼子阵线上爆炸,脱靶了?
再回首,瞅见鬼子坦克在沙地中嗡鸣,冒着黑烟倾斜一侧,正当面的履带被炸得稀巴烂。
“发射信号弹,传令先遣队出击,临淮关河道强渡奇袭,山峦处坦克碾压,两线夹击追杀日军!”
杨关放下心来,急转身下达决战命令,一脸萧杀,紧盯着尚在处在惊诧之中的传令兵。
教官下令?传令兵惊醒过来,右手紧了紧枪背带,身体一挺:“是,两线夹击,全面总攻!”
见教官微点头,他甩了一个军礼,顺手拔出皮带中的手电筒,对准电信处传递信号,待收到闪亮的回信之后换上信号枪。
旁边的另一名传令兵跟随效仿,两人一左一右,分别举枪对准北方与东方的夜空。
“砰、砰、砰……”
六发荧光弹升空,成立体式抛物线攀顶坠落,继而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杨关挥刀旋身一指,厉吼一声:“传令部队后撤,每处人字形工事预留六挺重机枪,其余人退居二线,备战迎敌!”
“是,二线迎敌!”
五名传令兵纷纷掏出手电筒,对准各个方为传达命令,衍生出一阵闪亮的灯会。
命令传达,一道道身影向后方撤退,卷走一切战备物资,穿过硝烟,淌过深沟抵达二道防线备战。
眼瞅着热血抗战的身影,不知疲倦,不惜流血牺牲,浑然与阵地融为一体的兄弟,心热、战意浓!
“嘎吱,砰,哒哒哒,叮叮当当……”
盾车安然回归,冲入阵地,轮子咕噜噜地碾过木板平桥,进入二道阵线,完成了诱敌使命。
“快,兄弟们快进入战斗岗位,快快快!”
十八号用枪托敲打弹痕密布的盾面,左手挥舞,招呼士兵们跳出盾车,备战迎敌。
奇迹,两百人无一损伤,唯独人人喘着直气,疲累得浑身乏力,喉结梗咽不止。
一口气,一口抗战志气迫使兄弟们舍命诱敌,他们做到了,都是铁铮铮的汉子、英雄!
杨关瞅着他们的模样心疼,更多的是喜悦与欣慰,洋溢起一股杀敌的豪气,有这些舍身往死的兄弟们在、日军就是一盘豆芽菜!
重炮阵地上在备战,迎接日军的总攻,面对坦克冲锋,是否安然无恙不得而知。
临淮关以东的山峦之中,当初撤离的山谷之内,七辆坦克嗡鸣不止,以利剑出鞘的姿态冲破阻碍物。
响应教官的召唤,决战的使命,抗战之志雷霆展现在平原上。
一字长蛇、左右散开,成扇形向日军冲锋,坦克顶上两挺重机枪“哒哒哒”宣泄弹幕向鬼子兵招呼。
刹那间,十四挺重机枪火力全开,荡出一片橘红色的织网,交织在鬼子兵群中,溅射出一蓬蓬血花飞溅。
围堵魔鬼的区域发生变故,鬼子兵本就处在猜疑之中,不约而同侧头观望西方亮闪闪的夜空。
面对突如其来的坦克碾压,鬼子兵吓傻了,尚未回神便迎来密集的弹幕笼罩,坦、坦克,为什么会有坦克?
索命阎王来了,亚麻得,猫咪……
“反击,反击,杀给给……”
鬼子军官在嘶吼,可惜声带太窄,吼到嗓子破碎也没有任何效果,溃兵渐渐衍生出来。
无他,源于张自忠下达了冲锋命令,国军士兵与先遣队向日军阵线急冲锋,喊杀声浪惊天动地。
日军的阵线很长,但正中心突然溃散牵连到整个阵线崩溃,阻击显得很乏力。
源于坦克锁定三百米的宽度向前碾压,以重机枪开道,荡开七道缺口,国军士兵尾随贯穿式冲锋。
日军军官都被吓傻了,这阵势根本挡不住,有心无力,部队的战心几乎瞬间崩溃,反击显得很滑稽。
相反,七辆坦克击溃驻守防线,迅速分兵三路,左右出击横冲直撞,顺着阵线碾压而过。
鬼子军官彻底止不住部队溃散的趋势,唯有尾随撤离,一刻也不愿意停留。
国军士兵尾随坦克分兵,左右延伸,全面铺开,借助坦克的掩护尾追日军,喊杀声震天,打出一腔热血,追杀不止……
临淮关河道,当信号弹升空之时,先遣队纷纷从水中钻出水面,无视头顶上的弹幕织网,全力拉扯绳索渡河。
绳索原本预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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