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奇兵,链带策应。
国军参谋亲临战场,勒令李涛展开反击,严令把失去的一线阵地夺回来。
其中的寓意深远,无非是想让先遣团继续做肉盾,为国军挡子弹。
某些人还不死心,继续抱着瓦解先遣团,消除对他们的权谋利益造成隐患的心思。
李涛骤然转身,毕恭毕敬地敬礼,发觉旅团参谋的军容整洁,在二十名士兵的护卫下站在最安全的暗堡角落,内心很愤怒。
“报告参座,卑职奉杨上将的命令执行战术战法,您的命令我无法执行,请您体谅一线将士的抗战热情!”
笑话,官大一级压死人,你有本事去教官面前耀武扬威试试看,在老子面前摆官架子不好使。
委员长赋予教官指挥先遣团的权利,这就是一把上方宝剑,你们这些人耍手段也无济于事。
旅团参谋也非易与之辈,有备而来,厉声喝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旅座发现战机,此时正是夺回一线阵地的机会,立即执行命令!”
先遣队一心抗战,不是很能打吗?不上一线岂不是屈才了,你们不上谁上?
杨关的手伸得太长了,已经触碰到所有将领的根本利益,你们先遣团的命运已经注定了,死战到底。
李涛莞尔一笑,流露出被硝烟熏陶得黝黑的脸面,显出一分狰狞,开口说道:“参座,你放眼看看弟兄们的战斗再说,杨上将的军法铁血无情!”
前两次来传达命令的尉官已经被枪毙,随行护卫充军,你再敢龇牙也是一样的下场。
教官严令在前,贻误战机、指手画脚之辈一律军法从事。
不过没有下死命令,毕竟先遣团统署国军管辖,协同抗战为第一原则。
教官的寓意很明显,只要不被当枪使一切好商量,适当地配合作战势在必行,绝对不能把关系极端化。
旅团参谋官也不傻,李涛的言外之意很明显,若是言辞再强硬一些或许就此交代在阵地上。
时下战火连天,视线受阻,前线战场发生什么事、后方根本不清楚,也无法追查。
自己送上门来被枪决,事后一句被小鬼子的炮弹命中,以身殉国了,找谁说理去?
再说杨关是委座亲命的战场指导教官,有权调度先遣团作战,这一尚方宝剑无人撼动。
自己只是一个跑腿的,虽然向着国军,期望先遣团成为替死鬼,最好全部死绝,但是仅限于威逼利诱,假意恐吓一下而已。
死磕,自己还不想死,算了,看看再说吧!
“既然杨上将有军令,那你给我介绍一下战术策略,战神总不能让国军做小鬼子的靶子吧?”
以退为进,捞一点应付各位将官的台词再说,最好听到分裂的言词,抓到把柄就好办事了,他在心中算计。
李涛在国军中混了好多年,对他的这一套门清,大声地纠正:“参座,先遣团也是国军的一部分,您这话要是传到委座耳中只怕……”
参谋官打哈哈,随即挥手制止李涛的话题说道:“口误,口误,不谈这个,战事要紧,你给我介绍一下战术战况吧?”
差点忘记了,这小子原本就是国军,黄埔生,真不知道他的心靠向那一边?
李涛也不在意,抬手指引介绍:“参座请看,先遣一团的五门迫击炮正在游击作战,依次摧毁小鬼子后方的炮阵地,看,又摧毁了一处。”
参谋官支起望远镜观看,清晰地看到一千五百米之外的殉爆景象,无形之中兴奋莫名。
战神果然有一套,迫击炮游击作战,真新鲜,这样打仗小鬼子再多也只是一盘菜。
小鬼子没有重火力支援,在地形不利的情况下战斗力根本体现不出来,冲上来也是送死。
“打的好,只是如此一来,炮兵兄弟吃得消吗?”
李涛“哈哈”一笑,借机埋怨道:“参座,这不是没有办法吗?教官配给我们的重火力被旅座借走了,旅座不会不还吧?”
看你那小样,养尊处优,大腹便便,不在背后捣鬼就烧高香了,假惺惺地关心兄弟们,也不嫌恶心。
参谋官的脸色一正,理直气壮地说道:“你小子就会耍嘴皮子,旅座还差你这点武器弹药,他只是想试探先遣团以战养战的能力,继续介绍战况?”
看来那位杨上将已经恼火了,剥夺先遣团的重火力降低战斗能力,以便削弱先遣团达到打压的目的,如今看来只是一步臭棋。
也不知道上峰是怎么想的,人家杨关在保护我们的弹药库,仅凭这一条就不该挖墙脚。
哎,真没办法,怨谁呢?战神不识抬举,始终孤立在外,不得罪人才活见鬼了。
李涛也不在意,战后自有定论,贻误抗战的罪名没有这么容易抹除,他定了定神后说道:“参座,看,那边三名狙击手在狙杀鬼子军官。”
旅团参谋伴随指引的方向观摩,只见狙击手精准的命中了六百米之外的鬼子军官,一枪爆头。
第二名狙击手狙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