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合并,强势改命。
话说杨关雷霆震怒,下令扣押警卫兵充军,并约法四章,强势到底。
对于他来说出于被逼无奈,为了更有力的消灭小鬼子,必须坚守四不声明的原则。
最主要的是不想陷入政治漩涡,那一潭水太深,也太混,足以淹没人的理智。
派系纷杂,勾心斗角,战心不齐,调配不灵,一旦陷入其中便会成为潭水中的一粒沙子。
杨关经历几个月的抗战,逐渐走向成熟,为了尚未出生孩子,为了驱逐小鬼子他唯有超然于外、协助抗战一条路。
欧阳馨兰不辞而别,即隐瞒了怀孕的消息,又带着一份责任离去,其中一定有隐情。
对于杨关而言,爱妻欧阳馨兰在延安,那里是共产革命的圣地,最安全,也是最敏感的地方。
在这种情况下,杨关选择任何一个党派都不合适,纵然他现在不再坚持向往闲云野鹤的生活,也不能改变存于夹缝的现状。
为了不影响联合抗战,为了更好的杀鬼子,为了恩师的护宝遗命,也为了未出生的孩子,他别无选择。
杨关扔下四章原则就走,无视一帮愤怒而又惊诧的眼神,我行我素,旁若无人、强势地离开。
特派秘书不敢怠慢,在没有卫兵帮忙的情况下,他亲自从小车上鼓捣出一部电台,“滴滴答答”的发报。
对于他来说这是一趟苦差事,根本就不愿意前来,只因杨关已成为焦点人物,国民英雄,亦是敏感而又铁血的将官,惹不起。
旁人不知内情,但他心知肚明,委员长窥视宝藏久已,那是一批富可敌国的大型宝藏。
只因探宝罗盘不知去向,委员长才以杨关为饵钓大鱼,以便坐收渔人之利。
然而时过境迁,杨关异军突起,现已打出了名气,从某种意义来说委员长养虎为患。
而杨关这只老虎隐隐有成龙的趋势,无论是战绩还是声望,已经达到一个不可企及的高度。
倘若杨关有意参政,只需振臂一呼便有无数人响应,这是委员长最不愿意见到的结果。
现如今的杨关即使是委员长也忌惮六分,动不得,骂不得,管不得,也笼络不了杨关的一颗抗战之心。
唯有分化先遣队,以怀柔地政策笼络杨关,这是唯一的办法。
时下,特派秘书又恨又怕,恨罗卓英差一点破坏了委员长的谋划,又怕这几位杀戮果断的将官。
没有一个省油的灯,谁也惹不起。
在这种压力下,特派秘书战战兢兢的传出电文,继而长吁一口气坐等消息。
罗卓英面无表情,冷淡的说道:“委座为什么这么纵容他,竟然让我们陪同邀请,你给我解释清楚。”
特派秘书气得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是委座的得力爱将,难道你敢质疑委座吗?”
“委座高于一切,我自然不敢质疑,但其中必有隐秘,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惹火了老子、我揍得你满地找牙。”
“呃,电台在这里,你有本事就给委座致电询问,你对我凶也没用,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算我说错话了,你是委座身边的红人,适当地透露一些,哪怕是一句话,一个词汇就行?”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别瞪眼,依我的观察所得,委座急需坦克充备军力,重炮也是短缺之物。”
“你老小子给我打马虎眼,这些战备物资直接拉回去就是,量他杨关不敢阻拦,为了抗战大业充公谁敢反抗?”
“你就知道打打杀杀,一百名警卫兵就是葬送在你手上,你还不服气?有本事你去缴获几辆坦克……”
“你作死?他的意图你们昭然若揭,这是在分化国党,傻子都能看明白,像这种心腹大患当杀之而后快!”
“你省省吧!你我说了都不算,我也希望你执行委座的命令,还是那句话,有本事就去缴获小鬼子的一切。”
“你是在教训我吗?”
“不敢,这是委座的原话,功过不能混为一谈,杨关坚守四不声明,战功超过了几十万大军,你有什么理由指责他?”
“还需要什么理由?仅凭他不服委座的调令,如今公然分化国党军,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莽夫之见,你瞪我有什么用,委座声明,谁有本事就显出来,从小鬼子手中缴获一切,听清楚了、是缴获一切!”
罗卓英哑火了,怒瞪双目,“呼呼”地喘粗气,他自问做不到,在这一点上他打心眼里佩服杨关。
佩服归佩服,但杨关排斥国党军,自始至终不为党国所用,对于这种异端份子令他愤恨。
罗卓英戎马一生,恩怨分明,在他心里党国的利益高于一切,自然容不下杨关这粒沙子。
现如今的杨关已裂变为顽石,他认为杨关不可留,即使是影响抗战大局也应该斩立决,永绝后患。
这是,一名将官打圆场:“我们争论无益,还是静等委座的电令吧!扬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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