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兵天降,碾战绝唱。
随着杨关的命令相继下达,各部轰然而动,拉开了歼灭战的战幕。
只见三辆坦克奉命冲出隘道,履带旋飞,卷起一股沙浪烟尘,弥漫荡漾而开。
只听得“嗡嗡”声震耳,促发坦克如利剑穿空一般,“嗖”的一声冲入鬼子兵群体之中。
始料未及,猝不及防,鬼子兵原本匍匐在地,伺机而动,当见到坦克碾压而来根本躲避不急。
主要是坦克碾压的速度太快,那庞大的铁疙瘩悍然而来,几乎瞬间就冲到了身边。
鬼子兵惊恐四起,只恨少生了两条腿,连滚带爬的向一旁躲避,相互推涌,号丧抹泪。
然而,坦克机枪“哒哒”扫射,骤然间转向急冲而来,在死伤无数,奔命慌乱的人丛中根本无法躲避。
只听得“噗呲”、“嘎吱”声响,鬼子兵成群结队被碾压为肉饼,血浆四溅,肢体为泥。
而惶恐之中的鬼子工兵也来不及拉响炸药包,再加上被鬼子兵拥挤,根本无法完成爆破的使命。
相反,坦克中的机枪手专门照顾鬼子工兵,针对炸药包扫射,无视众多的鬼子兵。
好家伙,炸药包岂能经受子弹扫射?
只见被子弹命中的炸药包,在极短的时间内膨胀,继而“轰隆隆”爆炸,焰火乍现,爆开一股弹片洪流。
鬼子兵在弹片洪流中哀嚎,也不分场合,直接跳起了螃蟹舞,无视一切,自娱自乐。
小鬼子,你们傻了吗?真不知死活,战场乃生死角逐之地,跳舞不是找死吗?
呃,爆炸声太大了,小鬼子的耳膜成为摆设,根本听不见炸药包“轰隆隆”催命的呼唤。
这就没有办法了,炸药包高喊“我要爆炸”,但被鬼子兵无视了,死了也活该。
鬼子兵无视炸药包,也忽略了弹片横飞,以及轻重机枪的覆盖,只顾着奔向逃命,乱作一团。
三辆坦克碾压而过,向鬼子兵人堆中冲锋。
刚冲出隘道道口,继而并驾齐驱,拍成一字型向鬼子兵冲锋。
好家伙,只见鬼子兵接连被撞飞,倒地再被履带碾压成碎肉,死于非命。
一部分侥幸未死的鬼子兵惶惶不宁,不是被坦克撞坏了脑袋,就是被坦克与爆炸气浪掀翻在地上嚎叫。
而附近的鬼子军官也被这场景给吓傻了,还没有来得及下令阻击、坦克已经冲出五十米之外。
仅留下三条血路,血肉模糊,演变为一地血泥,惨不忍睹,这是一条地狱之路。
远处的鬼子兵发觉危机降临,及时地奔逃躲避,就连鬼子军官都拦不住。
气得鬼子军官暴跳如雷,急令鬼子工兵摧毁坦克,但鬼子工兵尚未接近坦克便与炸药包化为碎末。
纵观战场,小鬼子黑压压的一大片,重兵压境,他们根本没有想到坦克会在这种包围中冲锋。
原本鬼子军官预备坦克封锁隘道,再以工兵伺机而动,直接威慑坦克出没的通道。
然而鬼子的坦克报废,加上重炮阵地沦陷,且被重炮轰炸,直接导致小鬼子人心惶惶。
在这种兵心烦扰,心神不宁,战法变更的情况下失去洞察战局的先机。
而三辆坦克骤然杀出,小鬼子根本反应不过来,也无法拦阻,唯有眼睁睁地看着坦克扬长而去。
致使三辆坦克一路碾压而过,直奔小鬼子的回援部队冲锋,根本不在意身后的战场局势。
但小鬼子不敢大意,害怕三辆坦克搅局,迅速组建工兵敢死队,预备坦克袭扰。
同一时间,鬼子军官急令部队冲锋,以零散的模式渗透隘道阵线,从两翼迂回作战。
直接放弃正面强攻,仅以少部分兵力牵制,采用人海渗透战术。
这一招很管用,致使重炮轰炸失去威慑力。
杨关微微蹙眉,通过望远镜查看到小鬼子的动态,迅速命令道:“观察哨汇报小鬼子的行军路线,电令重炮阵地变向炮击。”
命令下达,观察哨迅速查勘小鬼子的动向,再及时地通报电信班,再用电文指引炮击位置。
重炮阵地收到电文,迅速把重炮分成三组,分别针对隘道阵线左右翼与正面实施轰炸。
致使炮弹向长了眼睛一样轰炸鬼子兵,炸得声震四野,地动山摇,用弹片与沙潮淹没了小鬼子。
鬼子军官看到这种情况暴跳如雷,瞬间意识到战局不利,进退两难,根本没有抢占隘道阵线的机会。
不但如此,阵线上的阻击战发生逆变,枪火骤然间稀疏下来,但连绵不尽,就像是机关枪一样“哒哒”扫射。
这是什么情况?
再观看鬼子兵的情况,只见鬼子兵纷纷毙命,歪倒在血泊之中抽筋,继而死于非命。
枪火减少,但皆是精准射击,家带着远程狙杀,对小鬼子依次点名。
鬼子兵面临重炮轰炸,已是惶恐不安,再经枪弹点名狙杀,直接封锁了冲锋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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