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宝借道,暗棋巧妙。
“哥,我看她是铁了心,认为我们不敢把她怎么样,不如丢下海让她自生自灭。”潘云凤恨声说道。
“哈哈,笑死我了,他敢吗,我头上顶着钦差……”殷珍冷笑,肆无忌惮。
“把她丢下去,给国党发报,我们遭遇小鬼子袭击,殷珍中弹殉国,让他们再派一人过来。”杨关谈掉烟蒂,冷声命令。
“是!”
两名领命,拉扯殷珍的臂膀,向船舷走去。
殷珍倒也硬气,不求饶,也不吭声,她想等着吓唬失败再大肆嘲讽,一脸冷厉。
然而,两名队员没有半分迟疑,齐心合力,相约好的一般,把殷珍扔出栏杆之外。
“啊……噗通”声响,殷珍跌入大海,在水中扑腾。
“教官,真要发报吗?”队员回转问道。
“你们不知道军令如山的道理吗?”杨关喝斥,一脸杀气。
“是!”队员敬完礼转身而去。
潘云凤骇然,就这么解决了?这,这样做能行吗?担忧的问道:“哥,我只是吓唬她,这样做会不会印象……”
“无妨,她没那么娇气,你掐准时间把她捞上来,留一口气就行,最好不要妨碍我们下一步的行动。”杨关点醒,玩味的笑了。
“啊,哥,你真坏,让我做和事佬,免不了被你挨骂,说说看,怎么补偿我啊?”潘云凤嗔怪,笑靥如花。
“报告,狄宝加急电文,三份急电。”李浩仁呈上电文。
杨关接过细观,笑了,泪花盈眶,鼻孔发堵,心神酸楚,遍体颤抖。
“哥,你怎么了?”潘云凤感知有异,担忧的问道。
“唿”杨关递上电文,激动得说不出话,喜悦来得太突然,令他想喊又不得不压抑。
“啪嗒”潘云凤打开手电,细心观看电文,一颗心凌乱不堪,即高兴又失落,原来他真有爱人。
双胞胎,那是多么幸福的荣耀,看来自己是妄想了?
羡慕,嫉妒,但她没有恨,唯有祝福,流下酸楚之泪!
李浩仁的心更复杂,已经知道要回国,去执行一项特殊任务,原本没有把握自己会不会叛变。
时至此刻,一份电文打破了顾虑,唯有服从,绝对不可逆变。
欧阳馨兰一家与皇室藕断丝连,绝对不是自己一个小人物可以抗衡的存在。
双胞胎,来得真是时候,这是拯救自己的明灯,父母,小妹我很快就会回来!
“赶紧联络地下党,海上不安全,一旦被小鬼子察觉,我们难以抵挡。”杨关回神,下达指令。
李浩仁一愣,反应过来说道:“是,我这就去联络,估计对方已经在奔赴的路上。”
“呀,差点忘了,那女人怎么没有生息,会不会被海水冲走了?”潘云凤惊唿。
杨关向船舷下瞥了一眼,大声说道:“死了更好,以为老子在乎她,蛇蝎心肠,碾死她如同踩蚂蚁一样,自不量力。”
潘云凤会意,辩驳道:“哥,我只是吓唬她,她刚走出校门,对时局不是很清楚,一时被人蒙蔽了心灵,可以改正。”
“改什么改,殷家皆是狂妄之辈,不思报国,尽想一些投机取巧,搅动风云,他们死不足惜。”杨关厉声喝斥,恨意漫天。
“哥,人无完人,我们应该给她一次改过的机会,我下去看看,不能让她死,要不然……”潘云凤劝解,配合演戏。
“你敢,我已向国党发报证明她死了,一了百了,她再活过来成何体统,谁也不能救,让她去死。”杨关爆吼。
这时,李浩仁走来,呈上一份电文,大声报告:“报告教官,国党回电,请您原谅,一定要救活殷珍,一切好商量。”
“他想商量什么?搅屎棍子,卖国贼,自私自利的败类,老子不稀罕他的情报网,照样打鬼子。”杨关大声说道。
撇眼船舷下,殷珍遍体颤抖,附在船舷边上,脸色苍白,眼泪横流,不敢出声,她一定被吓坏了。
这里是大海,距离陆地几十公里,又在夜幕之下,待在阴森的海水中无疑是死路一条。
李浩仁轻声说道:“教官,已经联络上地下党,约定在大西山河道相会,你什么时候启程。”
“起锚,开船!”杨关大声命令,随即轻声问道:“大西山河道,没听说过,有这地名吗?”
“我询问过,那是一处小山梁,有一条河道,比较偏僻,不易被人发觉,他们正在赶路。”李浩仁解释。
杨关点了点头,示意开船,侧头观看海面,殷珍已经挪到船尾,她是想抓住锚链逃生。
客轮悄然启动,折向海岸线,掀起一股浪道,滚滚数十米。
月隐星稀,杨关的夜视力可看清三十米,时刻关注着殷珍的变化。
心中也在衡量,杀死她损失一些情报,对战局无关紧要,但会得罪殷家,被一个小人算计防不胜防。
不杀她来牵制国党,危险程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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