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慑服,心态碾压。
“和尚,你上过战场,应该见证过新兵在战场上的表现,你给他们描述一下。”杨关淡然的说道。
“呃,我就看见过一次,新兵就像疯子一样,遭遇炮击就阵地上乱串……”魏和尚仔细回忆经历。
一场小规模的阻击战争,令他见证了不少奇闻异事,件件惊心,桩桩发人深省。
新兵对战场缺乏实践,仅凭口述的理论上战场,仿若瞎子摸象一样,只拥有模糊的概念。
重炮震天响,炸得耳膜生疼,人被震成内伤也不稀奇。
这一刻,新兵脑海里一片惶恐,平日里所学习的理论被炮声震散,唯有惊惧伴随。
理论淡如水,实践出真知。
而且眼前是一片凄惨,活生生的性命被炸得支离破碎,血液肉沫与尘土乱舞。
缺胳膊少腿,穿肠肚烂,脑袋破碎,满目皆是一片人间地狱的景象。
见证这种极度恐怖的景象,脑海内的混乱直线升级,思维混乱而受惊、吓傻,甚至于被吓死。
因此会做出超乎想象的举动,逃串、疯癫、打洞趴窝、尿裤子等等各种意想不到的行为。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炮击之后就是枪战,密集的子弹旋飞飙射,如织网似泼雨,耳畔咻咻声不绝,令身心发毛。
身畔之人接连被洞穿,弹孔出口爆碎一片,血肉模糊,血液汩汩往外流,看得身心颤抖。
因此,新兵上战场极度危险,基本上是在恐慌中度过,严重者胡乱开枪伤人,乃至影响战局。
斜阳夕照,金灿灿。
山风送爽,凉丝丝。
几人初闻惨景,心里迷糊糊。
“你用鬼子尸体模拟战场,还会用手雷模仿炮击?”殷珍嘟嘴说道,遍体颤抖,气呼呼。
“你害怕了,所以变得很幼稚,倘若你们接受比战场还要残酷的训练,效果不用我来描述吧?”杨关淡漠的说道。
“哥,我听你的,一定严格的接受训练。”潘云凤表态,美目流转巡视四周。
“长官,这样做是不是过于残忍?”魏和尚依旧抱有抵触心理,紧皱眉头。
杨虎与杨豹两兄弟老实的坐在地上,揉着被踢的部位,面无表情默认了。
“这分明是你的下马威,再说你这种训练法违背了道义,你难道想把我们训练成冷血动物吗?”殷珍大声反对。
“倘若你被鬼子重兵包围,且身处无遮无拦的平原,任务在身逃无可逃,路边仅有几个粪坑,你如何选择?”杨关大声质问,火气渐起。
“我会宁死不屈,战死沙场,杀身成仁。”殷珍坚定的回答,小蛮腰挺得笔直。
“你是党国的罪人,放弃任务与敌人血战,莽夫,无知,你带着他们两人给老子滚蛋。”杨关严厉的训斥。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乃是一条不可动摇的法则。
然而,眼前几人连续抗命,并且质疑不断,逆反行为随心所欲,令他暴怒起来。
心里很愤怒,异常反感。
感觉还是双山沙上的择人方式好用,以杀戮筛选精英,优胜劣汰,唯有智勇双全之人才能笑到最后。
简单而直接的方式,只是过于血腥与残忍,仅仅只适合那种特殊的环境。
不可复制的模式,此法在北方无法实施。
念及那邂逅的初恋,浪漫战场的一日,在那种极端的环境打磨出一位巾帼须眉。
因此他想复制那种极端的训练模式,以最严苛而血腥的方式,打造出一股精锐团队。
犹如傲雪寒梅,香自苦寒来。
岁月风霜催人心,经历过就懂得珍惜与防范。
杨关遍体杀气升腾,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老子凭什么听从蒋光头的召唤,竟敢胁迫与监视……
也许感受到杀气,潘云凤率先走近鬼子尸体旁,一手捂住口鼻,蹲在地上观看。
有人带头,还是一位女士,魏和尚也不再犹豫,迈步上前,蹲地观摩,强忍着呕吐的冲动。
剩余的三人彼此对看,扭捏了片刻,杨虎与杨豹率先加入观摩的行列,唯独殷珍举步维艰。
三步一回头,好像身后有一根绳索再拖扯,她费力的靠近,委屈化作泪水横流。
无声的宣泄,流尽了一生的苦楚。
近了,还剩三米,她遍体颤抖,一手捂嘴,一手压在咽喉上,一阵阵的作涌。
作呕声惊扰了旁边的四人,顿时眉头紧皱,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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