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嘴吃四方,小鬼闹饥荒。
杨关眨巴眨巴眼睛,心里很奇怪,殷珍怎么回来了,看她的眼角泪痕还没有干,看样子是铁了心留下来。
额头没有流汗她也擦拭,这是在示威,我不走了你再恶毒一点试试?
饱满的胸脯在眼前晃悠,军衣几乎被撑裂,纽扣明显崩得很紧,展露她很有料,不比洋妞吉米差多少。
不争气的吞了一口口水,喉结发干,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看,暗自惊醒自己绝对不能示弱。
某处明显上扬,天可怜见,饱受爱妻的诱惑,太神秘容易让人犯罪,这下出糗了吧。
万般无奈之下打了一个喷嚏,说道:“你涂抹了香粉,我过敏,你离我远点,不了解上峰的习俗也敢靠近?”
“卑职没有涂抹香粉,那是体…”殷珍在众目睽睽之下很紧张,直言辩驳发现不妥,羞得满面通红。
“看看,我都说了你不合适,来,把茶水给我,你该干嘛干嘛去,这不是你的错,懂吗?”杨关义正言辞的说道,伸手接茶杯。
殷珍微微侧身让开,左手拧开杯盖,小口轻启对着茶杯吹风,片刻后送到杨关嘴边,说道:“上校,茶水刚刚好,请用茶。”
无视自己香气过敏,小把戏被她看穿了,茶水挨着嘴唇,说话时茶水灌进喉咙,带着一缕兰花香。
“咕咚”一声下肚,就这么被软禁了,这不是辅佐的助手,分明是一个妖精,要么就是女儿国的女王,赖上了。
哥不是唐僧,他很想大声呐喊,但憋屈的一幕被潘云凤与吉米全看见了,糗大发了,还带着一脸的幸灾乐祸。
这都是什么人啊?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万幸饭菜端了上来,大厅中央搁上条凳,铺上大小不一的木板,饭桌凑了起来。
牛肉炖野菜,在大石锅里翻腾,碗碟残缺不全,灰不溜秋,陶罐,瓷片都上桌了。
勉强凑足了一桌酒席,几箱清酒搁在一边。
李专员皱眉,肚子饿得咕咕叫,他就是不上桌,看得出来嫌脏,怕跌份掉面子。
其余的国-军人好一点,面现惊容,但没有反感之色。
贺龙一脸同情,双眸中透着奢侈,为这一大锅纯牛肉心痛,觉得用来款待国-军是浪费。
“哥,你用这副碗筷。”潘云凤递过一副碗筷,木制雕琢而成,刻有水木花纹,很精致。
“你自己用,哥没那么娇气,开饭。”杨关宣布开饭,左手抓起破碗,右手支起两根小木棍,坐下来就开吃。
自幼苦惯了,不过都是记忆,虽然历历在目,感触也很深,但是不及亲身经历之万一。
心酸,残缺不全的碗筷,千人拼凑而成,水深火热不足以形容惨景,而是临死前的挣扎。
香气四溢,他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饭菜哽咽而下,一碗接一碗,吃的很快。
也许是吃相勾起了众人的馋虫,纷纷落座,默默地吃饭,但眼神不离大胃王。
好胃口,让人看着喉结生津,分泌出一股暖流,无形中增加了一份动力。
李专员吃惯了山珍海味,就差没有用玉器盛装,奢侈半生,象征性的吃了一些,什么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离坐时示意警卫严加监视,不阴不阳的溜到外面透气。
殷珍很识趣,把自带的茶碟让给吉米使用,她自己使用破旧的碗碟,吃的津津有味。
杨关有些惊讶,但没有声张,双手联动一顿海吃,不知滋味,唯求饱餐后养精蓄锐,再为无数苦难的国人痛宰小鬼子。
潘云凤吃的很香甜,一脸兴奋,也不知是一身军服的原因,还是平白捡了位哥哥,美滋滋的。
不时的给杨关添菜,惹得潘云龙火热的眼神,嫉妒了,但被恶狠狠的眼神给瞪的没有脾气。
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殷珍也加入到添菜的行列,一场女人的战争正在上演。
捍卫自我的地位,夹杂着莫名的情愫,你来我往不亦乐乎,也不生气,还玩上瘾了。
所幸杨关来者不拒,来多少消灭多少,貌似拥有宰相可以撑船的肚子,也像饿死鬼投胎的模样,狂鲸吞水。
不过很快惹来幽怨的目光,众人只能吃干饭,最后的一锅菜被两位美女霸占了,还不是自己吃,甭提多郁闷了。
火辣辣的目光瞪过来,杨关不能无视。
“吃、都吃,别跟我客气,等下就没有了。”杨关大声说道,看什么,吃饭都不给力还敢瞪眼?
战斗力体现在方方面面,让女人给我夹菜也是本事,不服气就饿着吧。
一句壮胆的话鼓舞性很高,潘云龙伸手夹菜,刚到锅边就被眼神吓回去了,苦着一张脸。
贺龙老谋深算,大叫一声老鼠,声东击西之下丰衣足食,闷声发大财,埋头吃饭,无视两双愤怒的美目。
剩余人只能干瞪眼,喉结涌动,生津吃饭。
“女生外向,潘家该娶媳妇了,这日子没法过啊。”潘云龙幽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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