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兴高采烈的几人,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天花药剂不单能治疗天花,还能预防天花,在大明这个时代,提到天花都是人人自危。
能多一个保命的手段,谁不想弄到手?
可现在,朱青家的药铺,直接关门!
那老奸巨猾的中年人,一脸谄媚地盯着张大人,道:“张大人,您是胡相的得意门生,又是滁州知州,这朱青说起来,还是您的下属,张大人何不去那朱府一趟,命他取些药剂来?”
“是啊是啊,张大人,这天花药剂一事,还得仰仗张大人您呐!”
“张大人,咱能不能拿到药剂,暂且不说,可胡相,永嘉侯他们,若是拿不到药,咱回去可不好交代呀!”
张青松眉头紧锁,心里确实将几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挨个儿问候了一遍,脸上却只能笑着回应:“为了胡相,为了永嘉侯,咱便去一趟朱府,向他讨些药剂!”
“想来他只是一方知县,定会卖本官个面子,连那买药的银钱都省了!”
张青松说完,便起身前往朱府。
朱青从药铺离开后,便回到了朱府,徐武等几个衙役也很快回来。
徐武说道:“大人,之前在药铺那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已经被我关进县衙大牢了!但目前为止,还没问出什么来!”
朱青沉吟道:“无妨,现在药剂停售,会有人坐不住的!”
紧接着,朱青沉声道:“徐武,从今天起,城中张贴告示,不是凤阳百姓,一概不允许在城中停住,就说凤阳县城翻修,改造,暂不对外开放!”
“大人,您这是?”
“当初答应太子,清明之前,要将凤阳县城改造一番,现在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是时候动工了!”
“大人,修缮,改建城池,这不是工部做的吗?您何苦花这钱?”
“徐武,你给我记住,钱财是身外之物,我既然能把它用出去,自然能有办法将它赚回来!”
就在这时,侍女秋兰小跑着进来,俏脸儿红扑扑,眼神明显有些紧张:“老爷,门外来了个人,说是张青松,滁州知州,说要见大人一面!”
滁州知州?
朱青蹙眉,之前的滁州知州姓范,上次已经被太子带走,现在这张青松,莫不是刚上任的滁州知州?简单思索过后,朱青顿时明白过来。
不出意外,这家伙是为求药而来!
咱刚说不售药,你就来求药?这才多久,就算消息要传回滁州,来回也要一天左右。
可这才半个时辰不到,人就来了,只能说明一件事,滁州知州张青松,早就到凤阳了。
作为滁州知州,凤阳县隶属滁州管辖,来到凤阳县第一件事不是到县衙,而是悄无声息,不明踪迹,现在突然跑出来。
这般想着,朱青嘴角微微扬起,看向朱府大门方向,冷笑起来:“秋兰,你与张绣去桌被茶食点心,咱要好好见见这滁州知州!”
“是,老爷!”
朱青起身,整理衣衫,收拾整齐后,便朝大门口走去,还在老远就看到那个中年人,笑盈盈地上前,向张青松行礼:“不知知州大人驾到,下官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
张青松脸上的闪过一丝阴冷,随即和煦地笑道:“哪里哪里,咱与朱大人一样,刚到任不久,听闻凤阳县在朱大人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遂着便装前来看看!”
说着,张青松取出知州令,给朱青看了一眼,便立刻收起来。
他那个细微的表情,却是被朱青清楚地捕捉到:哼,现在买不到药,想起我来了?
不过,朱青脸上却是恭敬之至,笑呵呵地回应:“哪里哪里,下官本是一俗人,幸得皇恩浩荡,才赚了些银钱,承蒙太子殿下厚爱,加以提携,任凤阳县令。正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所以下官才大胆免了凤阳百姓三年赋税,由下官代为缴纳!”
两人又是一番寒暄,朱青才请张青松进入府内,秋兰与张绣早已准备好茶点,两人落座后,张青松看到朱府内的装潢,更是心中巨震。
这朱青府邸,远比他那府邸,奢华多了。以琉璃做灯罩,上好的石材铺地,哪怕是一些公侯的府邸,也没有朱府华丽。
“朱大人,您这府邸,还真是堪比公侯啊!本官看来,怕是部分亲王的王府,都不及您这府邸的三五分啊!”
朱青眼中,寒芒乍现,心道:一进来就给老子扣帽子,难不成还想用这个来弹劾我?
朱青脸色一凛:“张大人说笑了,说笑了!”
张青松也不好继续往下说,直奔主题,语气却是变成了上下对下级发号施令的语气:“朱大人,本官此次前来,想向你要些天花药剂。朱大人也知道,咱大明每年,都会有些地方发现天花恶疾,本官听闻你府上有天花药剂,不但能治疗,还能预防,所以想向你……”
前面说着,朱青还为了应付,漫不经心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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