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莫娜一脸懵逼。
这些字拆开她都认识，组合起来就听不明白了。
苏牧看她一头雾水的模样，叹道：“欸，如果是行秋在场，他肯定听得懂。”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飞云商会的翩翩公子，早就被苏牧污染。
但苏牧觉得，那是行秋本性如此，绝不是被他给带坏的。
……
顺着璃月大街不断向前。
路过总务司，往下便是璃月港口。
走下阶梯后，苏牧一眼就瞥到了烟绯的身影。
没办法，她那副打扮完全跟律师不沾边，一眼就能看到。
不得不说，萍姥姥和留云借风真君，都是服装设计界的鬼才设计师。
“事情的经过我都知道了。”
“那么秦小姐，你打算做到什么程度？”
烟绯身前的秦小姐闻言一愣，不是很理解她的意思。
“烟绯小姐，你的意思是？”
“哦，我们接业务，也分不同的档次。”
烟绯拿出腰间那本厚厚的律法书翻找，随即说道：
“你打算让他关几年？”
“还是说，让他被判个无期徒刑？”
“有需求的话，我也可以把辩护律师一起送进去。”
秦小姐被这话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说道：“只要让他还钱就行了！”
烟绯略显遗憾地说道：“这样吗？”
这个表情再次把秦小姐吓得不轻，立刻说道：
“烟绯小姐，我会为您准备一笔不菲的报酬，就麻烦您了！”
说罢，她一溜烟地跑了。
只剩下烟绯站在原地捂嘴轻笑。
“呵呵，我开玩笑的啦，这么激动干什么？”
莫娜看到这一幕，无语道：“我怎么没感觉她在开玩笑？”
苏牧倒是猜到了一些。
烟绯是个秉持公正原则的人。
估计是觉得被告人将要收到的惩罚。
不足以弥补秦小姐受到的伤害才会开玩笑。
有时候，真话就是埋藏在玩笑话里才能说得出口。
如果秦小姐有意，她就能顺理成章地将被告人绳之以法。
只可惜，秦小姐还是心软了。
不然的话，被告人怕是要用半辈子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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