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几个公子都和冉白石不大交好,往宝济寺的深处走了好远,见冉白石和周沙两人没有追上来,这才放下心来,站在菩提树下互通有无。
李彬和方家兄妹俩自是毫无所获,但是李杏和莫寻非倒是寻到了那第三家绣坊,只不过第三家绣坊已经改头换面成了卖糖的,问起那卖糖的铺主,只说这间铺子是从房东手中接手的,并不知道之前的绣坊店主去哪里了。而这间铺子的房东是个居士,今日正好是阴历十五,便到宝济寺的厨房帮忙来了。
事情总算还是有点希望,只不过这么一大群人去厨房找人问事有点太张扬,而且厨房中帮手的大部分都是四五十岁的女居士,商量之下,还是由方吟陪着莫寻非、白笑笑进去问问。
李杏颇有些不乐意,但他少年白头,目标实在过于明显,即使李杏不乐意,却也不得不为大局着想,颇为不甘地看着他们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往宝济寺后院的厨房去了。
白笑笑三人找着了那个房东,问起绣坊之事,女房东说道:“那家绣坊是个婆婆开的,好几年前就过世了。她的身后事还是我帮忙办的。”
白笑笑等人一听,心都沉入谷底,“她已经过世了?”前两家作坊已经被排除,好容易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最后一家绣坊,哪知道这家绣坊的主人居然已经死了。所有的线索好像一下子都断了线。
“是啊。那婆婆身世凄凉,生前无儿无女,只靠绣点东西来维持生计,她这一走,说起来,倒也是种解脱。你们找她何事?她在我这里住了这么久,也没见她有什么亲友。”女房东已经拾掇好一个食盒,正要拎着这食盒出门去。
莫寻非不由问道:“她一个亲友都没有吗?她生前之物都交给谁保管?”
女房东道:“她生前哪里有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些绣针织物罢了,她平时用的,我都给她陪葬了;至于她那些没绣完的花样,我也都烧给她了,省得她到那边寂寞,也可以绣绣花的。”
“啊?你一把火都烧了?她绣的东西你都烧了?”白笑笑一着急,声音不免有些大,倘若那匹丝帕真的是这个老婆婆绣的,该不会被这女人一把火就烧干净了吧!
女房东瞧了几人一眼,皱了皱眉,对于白笑笑的****态度颇有些不满,扛起食盒就往外走,“我烧了有什么不对?那些东西我留着又没什么用!你们是谁啊?打听这些做什么!”言语已经不善,食盒往前一伸,整个人便扭着水桶腰撞出门去。
白笑笑正要追上去再细说,却已经被莫寻非一把拽住,“算了,我看不用问她了。”
“为什么不问?”
“依我看,那个老婆婆只怕也不是公主要找的人。”莫寻非分析道,“虽然公主也不知道要找谁,可那老婆婆几年前就过世了,那个老婆婆既然无儿无女,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孤单一人做活,我看,这第三家绣坊也不是我们要找的。”
“可是,新河境内会这种针法的三家绣坊都已经找过了,难道说是我们有所遗漏?”
方吟说道:“三表嫂,会不会是你爹他记错了?或许我们可以拿这块帕子去问问别人。也许会绣这种针法的人并不只这三家。”
白笑笑一听方吟怀疑她爹不够清楚,不免急急地辩解道:“我爹做这一行这么多年,怎么会记错?他说新河府有这三家,就只有这三家。不是外地还有两家会绣这种针法吗?说不定那两家也会有线索呢?!”
莫寻非知连忙打圆场,“倒不是白老爷记错了,寻丝帕之事本来就不简单,我们得知的信息又太少了。”
方吟见莫寻非维护之意溢于言表,便瞧了白笑笑一眼,不再说话。
白笑笑本来对此事也算不得热心,可现在却有些上心了,为了证明她爹没有记错,那是卯足了劲非要深挖到底,“这样吧,寻非,我再去问问那个房东,我们自己问的也许也不够细致,方小姐,你们先去宝济寺里四处转转吧,我去问问就过来。”
莫寻非想劝她止步,白笑笑已经先一步扔下莫寻非和方吟,一个人追着那女房东去了。
莫寻非正要追去,却被方吟拦下,“寻非表哥,我们还是先去同大表哥他们会合吧?大家一起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做也好。”
莫寻非无奈地看了一眼白笑笑撒腿跑的背影,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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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笑笑追上那房东,挡在她面前,房东不免有些没好气,“又有什么事?”
白笑笑从自己贴身的锁麟囊里掏出一枚白珍珠搁在房东手中,“你好好想想,婆婆的遗物中当真没有一块绣着紫薇花的丝帕吗?是用扣针的针法绣的,扣针的针法就是……”
“扣针不就是一层一个颜色,后边一层盖住上一层的外线嘛!”房东看到那枚白珍珠,态度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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