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杏丝毫没察觉到白笑笑的尴尬,反而在见到白笑笑之后心底有种轻松的感觉,之前他只觉得白笑笑这样的女人普通至极,可今天他过来,才发现自己这看法有点偏叵,白笑笑普通得有点特别,平凡得有点出色,他对着她可比对着那帮女人好多了,于是李杏忍不住慨叹,“三弟妹,救了我却不求回报,还把所有的功劳都让给别人。没想到你的品德如此高尚,真是让李杏自惭形秽。”
白笑笑更加尴尬,“大少爷,那件事都过去了,就别放在心上了。其实那天,也是情势所迫,我才会那样的……其实,男女授受不亲嘛,大少是笑笑的大伯,这个……要是被那些没心没肺的人随便乱传,不知道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呢。”
李杏同意地点了点头,想到那天的事,不禁老脸一红,“说起来真是丢人,那天还让三弟妹……三弟妹你看到了我的身子,我还……还把你压在了身下,真是……真是不好意思……”刚才当着满屋子的人,听得她们的声讨,李杏想起那天自己********的窘迫,便很是局促和暴躁,可在白笑笑面前提起时,反倒不是那么不愉快。
白笑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李杏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她现在一见到李杏就已经有点阴影了,好容易才克制住自己,不让眼前浮现出他那白花花的**和厚厚的屁股,可偏偏李杏却一再提起,还把事情说得那么详细,生怕她忘了似的。
这位状元爷果然是读书读成了书呆子,跟他交流怎么就这么费力呢。白笑笑郁闷地摆了摆头,然后就非常郁闷地看到好梦和千蕊两个人端着茶壶和茶碗站在一旁看着自己,两双眼睛都瞪得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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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十来天就是老太君的寿辰,寿辰的请柬早都已经发了出去,许多来不了的宾客都选择初九这天派人送上贺礼。
今天宜纳财、会亲友,那些宾客的仆人前一日就赶到了新河,只等今日起个大早来送礼。于是一大早的,李家的正厅就变得热闹非凡,只听管家高声对堂内报着某某送百寿图一幅,寿联一对,祝老太君花开益寿缕续长生;某某某送玉如意一对,玉扇四副,寿幛一副,老太君大德必寿、天姥峰高……
一群女人们都笑闹着陪在老太君左右说着哪家送的礼物真是好,老太君真是多福之类的恭维话,堂下院子里也都挤满了丫鬟、下人,整个院子看起来热闹非凡。
老太君心情大好,人年纪越大,就越喜欢图这种热闹,今日这情景倒有些寿辰的规模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李家迎来了一位意外的贵客,来人是位公公,而且这位公公是奉江姿公主之命前来给老太君祝寿的。
老太君封号是朝廷颁敕的郡太君,她做寿,朝廷一般会在她寿辰那日当着满场宾朋的面,送上贺礼及朝廷的封赏,可公主与李家并无交集,而且在今日奉上厚礼,实在是有点令人捉摸不透。
公主赐五彩镂空金银瓶一对,织金缎四匹,寿杖一件,玉寿鹿山子一件,黑绸团扇一对,碧玉刻诗扳指一件,松鹤长春图一幅。
江姿公主是凤鸣皇朝当今圣上的掌上明珠,她所赐的东西多是一些体己,更显得对李老太君的尊重,这让李老太君不免有点受宠若惊,李家众人也都是喜出望外,高兴地要请宫里来的公公在李家歇息,晚上摆宴为公公接风洗尘。
那公公却连连摆手,“咱家赶着回去向公主复命呢,实在不敢在外耽搁太多日子,倒是咱家有几句话要跟状元爷私下里说。”他说着,便笑眯眯地看向李杏。
公公笑呵呵地拉着李杏的手,走向一边,四下无人,那公公才笑问道:“状元爷,您的事办得怎样了?”见李杏一头雾水,公公摇了摇头,这才提示道:“就是丞相托您办得事啊!”
“您是指那块丝帕?”李杏惊诧地看着公公,却见他高兴地点了点头,“是啊,可不就是那桩事。”
“您怎么会知道……”李杏正想说这桩事不是丞相私下交待的吗,怎么这位公公会知道?而且如此关心?难道说——“这事莫不是公主交待的?”
公公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左右看了一眼,对李杏微微颔首,“状元爷,这事你一人知道便罢了,最好莫对外宣扬,丝帕一事,公主恐丞相没有交代清楚,特意让咱家再来嘱托一声,状元爷需得暗访,丝帕之事还是莫让其他人知道的好。状元爷,公主她想知道进展如何,不知情形究竟怎样?可有什么收获?”
“实不相瞒,在下一直暗访,从来不敢太过招摇,倒因此差点丢了性命。”李杏叹了口气道。
“差点丢了性命?”公公瞪大了眼睛,紧张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杏便将路上有黑衣人追杀一事,在城外寻访遇伏之事都简明扼要地说了,至于自己被脱guang了衣服之类自动略去。
公公听得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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