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筱叶有些神经质地摇摇头,问道:“那人是谁?”
花大雷迟疑了却晌,却道:“夜里太暗,看不清那人的脸。”
筱叶不再言语,任由着他给自己敷药。触及到冰凉的草药,才感觉额头上传来的疼痛,她痛的呲牙咧嘴。
花大雷尽量放轻手中的力道,眼里的神情却越来越复杂。
给她敷好药,他又体贴地端来热水替她拭脸洗脚。她仍显得有些呆滞,瞳孔里尽是惊恐之色,似只受惊了的小兔子。
花大雷抱着她躺下,紧紧地搂着她。
筱叶闭着眼,恐惧的感觉却无法挥之而去。
她记起一段童年时代发生的事,那么遥远,远的她几乎要忘却。那年她八岁,像只皮猴一样野。有天晚上七点左右,家里没有一个人,她玩疯了,正趴在书桌上胡乱地完成任务写作业。
然后,一个邻居的小伙子竟来窜门。她揉着惺松的睡眼边写作业,一边头也不抬地告诉他,父母都不在家。
然后,他没有走。他在她的床沿坐了下来。
年幼的筱叶虽是不满,但也没空答理他,一直埋头写自己的作业。
后来,他就坐着一直抽烟。烟雾缭绕中,一种奇怪的眼神似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
筱叶那会并不懂他眼神里的意思,只是一脸天真而略带不耐烦地看了他几眼。
他又坐了许久,她写完了作业,十分不耐烦地看着他。
最后,他丢掉烟蒂,不声不响,起身走了。
一直到很多年后,成年后的筱叶感受了太多男人或明目张胆或偷偷摸摸的注视,她才明白了那个人眼里的东西,那叫****。
很多年前,她便无知地逃过了一劫,一切在那个半大小伙子的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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