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醒来的筱叶完全不记得昨天夜里后面那段发生的事,她还以为只是一个不太开心的梦境。她以前也常犯这毛病,但凡她有些迷糊接的电话,第二天醒来她都不会记得了。刻意去忘掉,因而****过后,她的大脑自动替她屏蔽掉了。nokiss!
所以当筱叶吹着口哨满脸惬意地朝着在院中忙碌的花大雷打招呼时,他着实愣了几分钟。
“昨天要你拿回的萝卜种子呢?”筱叶没头没脑地问道,“今天得趁早下了,早一天是一天。”
花大雷想到了昨夜那个吻,黝黑的脸庞顿时红的发紫。只是,那个女人却似个没事人般,他不由得更加气恼了。他蹲下身去,用手捏碎院中菜地里较大的土块,不想理会她。
“小雷,问你爹爹家里有没萝卜种子?”筱叶好脾气地问道,内心其实有些恼了,什么从嘛这是!她抢着干这家务活,还不是为了他们好么?呃......虽然她也是有那么点子的私心,但谁敢说她筱叶不是个好女人么?
花大雷黑着个脸,从怀里摸索出一个有些压扁了的油纸包,沉闷地递给小雷。
小雷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又屁颠颠地小跑来给筱叶,在这莫名其妙的两人中间搭桥牵线。
内心着实恼的很,筱叶怀揣起种子,扛了把锄头便出了门。小雷呆愣了一会,瞧了瞧他爹爹的眼色,忙去厨房拿了桶和勺,一路小跑跟上了筱叶。
两人一路无话走向村外的菜地,筱叶一路想着事情,总觉得浑身有些不对劲,似乎错过了什么?
待这二人从菜地回来,花大雷也从村外的小山包上砍了两把柴回来。
筱叶方才想起要他做个鸡舍来着,过些日子花来福的小家庭总该有个栖息之地吧。她用那种没有温暖的声音说了,花大雷还是那般闷的会憋死人的模样,只不过被憋死的人会是她筱叶。
筱叶气鼓鼓地回了房,有些焦燥不安地四处拾掇了下,昨日晒了被子,夜里好温暖。只是,还不知花大雷那家伙夜里在哪睡,他为什么不回房睡呢?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尴尬!
出来透气时,却见花大雷已不声不响地在**舍。其实就是用木板搭一个四方的箱子,正面中间设个开口,一个可以活动的木板门。筱叶见他快做好了,地面上剩了些零碎的小木棍,思索片刻,决定用这些木棍沿着菜地边沿插了上去。她得围个栅栏,主要目的还是得防着花来福,还有那么多只小来福。
小木棍子不够,筱叶正愁着该怎么向他开口。
花大雷却皱着眉头,朝小雷大声道:“小雷,将这棍子拔了重新插上!间距松些,木棍子便足够了。”
筱叶虽然有气恼,但还是不耻下问道:“可是距离大了那些鸡也便能钻进去,那不是白插了?”
“明日我便上山砍些荆棘或树枝将缝隙缠上。”花大雷仍里不瞧她,闷声闷气道。
有些赌气的成分在,筱叶也就由着小雷吭哧吭哧地忙活了,她转身便回了屋,有得玩谁不会啊!她在床沿坐了会,终是沉不住气,找来针线用几片旧衫子改了两块枕巾。可惜她不懂刺绣,否则岂不是能在上头绣上两只鸳鸯戏水?
忙活完,她索性懒懒地赖在床上了。这些日子,尽干些体力活,一闲下来才知道身子疲的要命。然后,她迷迷糊糊地突然就想到,这古代的女人,每月的那几天该怎么办?没有卫生棉吧?嘿嘿,够她们受的了!筱叶颇不厚道地贼笑,完全忘记了自个已经沦落为这古代的女人之列。
正思索间,只觉下腹一阵绞痛,筱叶惊慌地大叫起来。是不是胃痛?她向来胃便不大好,死定了,这没医生啊!
屋外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闻声飞奔而来,有些紧张地瞧着她。
筱叶‘腾’地从床上窜起,脸色顿时变的惨白。那感觉......怎么那么像大姨妈来报道的样子?不会吧?苍天哪,她怎么忘记了这古代女人也是个女人啊!没有那玩意儿,这古代的女人咋能‘月’当‘月’快乐?
一颗心越跳越凶猛,筱叶依稀想起以前在哪本书上瞧过,这古代的女子每月那几天得一直坐着干等着大姨妈走吧?糟糕透了,哪里有干净的棉花拿来用?叫花大雷去向他娘要些?
可是,该怎么开口啊?
筱叶糗的想死,是否穿越的人都得遭遇这难堪?那些有幸成为大富人家的女人还算好,至少有上好的棉花和干净的棉布用。
一声不响地,她纠结着个脸将这两男人赶出去。关上门,她皱着眉头用一块较干将吸水性较好的棉布缝合了个长方形的小袋子,又将方才做枕巾绞下来的碎布塞了进去。叹了长气,好歹将就着凑合用用吧。
据说,那些古代的女人,这用完的东东,还得用清水加明矾洗净,晒干了再用。哇哇哇......咋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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