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灰,然后对孙传德抱拳:“天也不早了,小五就先回去了。孙大哥继续吧,呵呵!”
“哎,小五,别急嘛,”孙传德见胜男要走,心说话你走了我去哪里找线索呀,忙伸手拦住她:“等等哥哥,我转转咱们一起回县衙。如何?”
“好吧!”
胜男见他以及开始注意自己放在磨盘上的空碗,心里也开始算计起来。
孙传德嘿嘿一笑,眼睛装作不经意的扫过空碗,脑子里灵光一闪:对呀,他们总是盯着饭菜,怎么就忘了水呢。想到这里,他连忙几步来到水缸前,发现里面的水非常浑浊。偷眼看了看胜男,发现她正抱着那只可恶的猫坐在门口等自己,孙传德便悄悄从怀里摸出一根银针插进水里。
过了一会儿,趁着转身的功夫,他把银针拿出来,一看针头已经开始发黑,心里狂喜:哈哈,终于找到毒源啦,捕头之位马上就是我孙某人的啦——
“孙大哥,好了没?”
胜男不耐烦的喊道。
“好,好啦,”孙传德忙用手帕包好银针,然后小心的放进怀里,急匆匆的跟胜男离开了柳大山家。
第二天,杨知县得知马快孙传德已经破了案子,忙召集人手,领着魏良、押着犯妇李氏,和十几个捕快一起晃晃荡荡的来到柳家庄。
“孙传德,你说犯妇是在水缸里下毒,然后毒死柳大山的?”
杨知县拿手帕掩着鼻子,一脸嫌弃的看着水缸里的污水。
“没错,”孙传德挺直胸膛,意气风发的站在水缸前,拿着一根银针,“大人请看,这是咱们验毒用的银针,小的当场示范给您看!”
说着便把银针插进水缸,等了一会儿,待三分之二的银针全部侵入水里,孙传德抽出银针。然后举在杨知县和众人面前,“大人请看,银针变黑了!”
“咦,真的嗳,这水里不光有毒呀,还是剧毒。”
“没错,原来柳大山就是这么被毒死的!”
几个捕快和围观的乡亲七嘴八舌的说着,柳大娘则一脸铁青的看着。
“李氏,你还有什么话说?”
杨知县拿着银针坐回位子上,他厉声问道。
“回大人,如果这缸里的水有毒,那么我和婆婆也喝了用这水熬的稀饭,我们却并没有中毒呀!”
李氏经过胜男的一番治疗,身上的重伤已经恢复了一半,她看着所谓的罪证,很是无奈的说道。
“这……”杨知县楞了一下,他转头问向柳大娘:“柳大娘,你们是用同一缸的水做饭?”
柳大娘点点头,“回大人,是用一缸的水。因民妇家没有水井,每天都是大山先把水缸的水加满,然后才去地里干活。而民妇一家一天的吃水、做饭皆是用此缸的水。”
“孙传德,你怎么说!”
杨知县一拍椅子扶手。
“这,大人水缸里有毒是千真万确的呀,或许当日只有柳大山喝水最多,所以……”
孙传德也楞了一下,他怎么忘了先去和李氏沟通沟通,就直接跑去找县太爷了呢。
“大人,小的已经找到凶手了,”
这时,在厨房忙活的胜男,突然出现在大家面前。
“哦,凶手在哪儿?”
杨知县心里一喜,忙问道。
“凶手不是李氏,不过,小的在找到真凶之前,能否问大人一句话,”胜男拱手站在杨知县一侧,无比认真的说道:“您当日曾说,谁能将此案破获,谁就是下一任捕头,对吗?”
“没错!本县说到做到,无论哪个捕快在比限内破了案子,有确凿的证据,那谁就是下一任捕头。”
杨知县也非常确定的说道。
“好,即使是小的我,只要破了案子,就可以成为本县第一任女捕头?!”
胜男担心有人再拿自己的性别做文章,便提前向杨知县要保证。
“……”杨知县的双眼闪了闪,然后认真的说道:“当然可以,太祖爷也未曾规定女子不能当捕头。呵呵,李胜男只要你能破了此案,本县抬举你做本县第一女捕头!”
“谢谢知县大人,”胜男得到了想要的承诺,便再次抱拳施礼,“大人请跟我来,咱们去厨房捉拿真凶!”
“厨房?你是说凶手在厨房?”
杨知县讶异的问道,他想象不出究竟是什么歹人,胆子竟这么大,他们这么多人在院子里,那个歹人居然还敢出现?!
“没错,大人和李捕头请跟小的来,小的现场捉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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