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大家灾后重建吧!”
“恩!”魏良点点头。也是,目前最重要的是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如果他们自己手里有粮,即使发生黄河水灾,他们除了自保外,还能救救其他的乡亲。
下午,魏良去下一个乡镇察看,而胜男则要求留下帮南山附近的佃户抢救苗子。
“来吧,就看你的啦!”
胜男来到清完雨水的田地边,取出宝葫芦,把生命水悄悄的倒进地里。
幸好生命水是无穷无尽的,否则南山这么多耕地。再加上附近的农民的土地,胜男根本不可能全部照顾过来。
饶是这样,她也只能帮助一部分人,生命水无限,可胜男的体力有限,她不知疲惫的在各个地头间穿梭,力求多挽回一些损失。
“唉,他爹,你说东家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呀?”
清晨,王家娘子跟在王老实身边,两口子一起去地里干活。
“什么真的假的?”
王老实此刻也安下心来,虽然地里的苗子全都毁了,但东家是好人,她不会放着他们这些佃户挨饿等死的。
“就是说苗子还有救呀,我咋觉得东家好像挺有把握咧!”
王家娘子手巧心细,东家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在心里。
“嗐,应该是东家安慰大家伙吧,你看昨天那么大的冰雹,又接着下了半天的大雨,苗子早就被砸死沤坏了,哪还有救呀!”
王老实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咱们还是赶紧去地里,把田里的死苗子都清出来,趁着地还松软,把菜补种上是正事!”
“哦,知道了!”
两口子扛着工具,边说边来到地头。
“咦,他爹,狗剩儿他爹,你看,苗子又活了,你快来看!”
王老实正在自家草棚里拾掇工具,先他一步到地里的王家娘子惊喜的喊道。
“啥,你说啥?”
王老实听到声音,跌跌撞撞的跑过来,顺着自家娘子的手看过去。果然,昨天已经倒伏在泥里的小苗子,又坚强的站了起来,虽然摇摇晃晃的,但至少还没死。
“走,走,赶紧看看去,地里有多少苗子有救!”
王老实激动得有点结巴,拉着老婆分头去地里看。而其他上工的佃户,也发现了这件喜事,纷纷在地头上欢呼:
“呀,老天开眼了呀,咱们的高粱有救咯!”
“看,快看,我家的高粱苗子也活过来了!”
“哎呀,这垄地的都死了。不过其他的都好好的!”
“哎呦,知足吧,有这些咱们就不用担心会挨饿啦!”
对于佃户们惊喜若狂的样子,胜男不知道,此刻她正像只死狗一样,趴在悍马的背上,迷迷糊糊的睡着,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快到县城门口。
“主人,快到城门口啦!”
悍马瞅见熟悉的城门,停住脚步。
“呵~欠~,一宿没睡,累死我了,”胜男揉揉眼皮,强打精神坐直身子,“好了,走吧!”
唉,好人难做呀。自己默默无闻的帮了一宿的忙,谁都不能说,谁也不会知道,还把自己累个半死。
胜男纠结的揉揉酸胀的胳膊,心里却甜丝丝的:嘿嘿,等今天一早,大家去地里发现死去的苗子或者麦子突然复活,该有多高兴呀。
可惜,她一个人忙了一宿,也只能挽救附近三分之一的庄稼,不过,每家有点收成,应该不会发生饥荒吧?!
“哐~~闲人回避!”
胜男刚牵着驴进了城,就听到一阵铜锣开道的声音。咦?县太爷出门吗?
她站在人群中看了看,可仪仗队不太对劲哦,而且开道的差役也不是县衙的。
这时,前面两个书生打扮的人,正窃窃私语:“王兄,看了没有,这就是山东巡察副使陈壁陈大人。呵呵,昨天去县学巡视,小弟还有幸亲眼见到陈大人了哦!”
“哦,李贤弟好运气呀,愚兄常听人提起这位陈大人,说他为官清廉、刚正不阿,还曾经惩治过万府的豪奴,堪称官之楷模呀!”
“可不,听说上次……”
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说着这位陈大人的光辉事迹,引得周围的人侧耳倾听。
其中也包括一位五旬老妇,她出神的望着眼前的仪仗队,耳边响起儿媳的声音:
“婆婆,我是冤枉的。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下毒。呜呜,而且我已经有了山子哥的孩子,就是再狠心,也不能杀了我孩儿的亲生爹爹呀!”
儿子死了,她还有孙子,所以,儿媳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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