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神医顿了一下,把茶碗放在桌子上,“可是叫林忠?”
“没错,正是林忠!”胜男点点头,她满脸“疑惑”的分析着:“胜男刚刚见到先生的时候,便非常疑惑。照林忠所言,您月初去采药,生死未卜,可怎么会在离县城这么近的南山坳?他还对我们说,您常去采药的是荒山沟子、大雁山和百草坡,而这三个地方都是在县城西南侧,距离此地少说也有三四十里地,如今您却在这里,这究竟为何?”
林神医脸色也开始阴沉起来。如果这个小捕快说的是真的,那林忠这厮肯定是借由自己的名号来生事?还生死未卜,他竟敢如此咒自己的主人?
“嗳,李捕快,话也不能这么说,”魏良听了半天,也把事情弄了大概,“林管家也是担心自家的主人嘛,就是方法有点不妥当。要报案也要通过正常的程序,向县衙呈递状子,经刑名师爷核实后。再派遣捕快去办案。刚才我还纳闷呢,怎么县衙出了大案,我却一点儿都不知道,原来人家直接找的捕快呀。”
“这位是?”
林神医压下心中的怒火,把目光转向魏良。
“呵呵,在下魏良,县衙的刑名师爷!”
“魏师爷,失礼失礼!”林神医起身对魏良拱手,他的目光不断地在胜男和魏良之间打量,突然笑着说道:“两位就不要兜圈子,有什么话咱们不妨直说吧!”
“好!”胜男和魏良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以及想让林神医帮的忙……
黄昏时分,林忠按照和老爷约定好的时间,来到南山坳来接人,他在官道上等了半天,却没有发现林神医的踪影。惊慌之下,他忙向周围的农户打听,问是否见到林神医。
“没有呀,俺一直在这里放牛,从来没有见过穿青灰衣衫的先生,更没有见过有背竹篓的人!”
狗剩儿拿袖子擦着鼻涕,睁着两只圆滚滚的眼睛说道。
“老爷丢了?”赶马车的车夫也问了好几个路人,都说没有见过他们描述的人。
“不可能呀,老爷年年都来南山坳东侧的深山采药,从来没有出过岔子,”林忠也惶然,他又跑到地里去问耕种的农夫,得到的答案都是相同的。
“管家,俺看咱们还是报官吧?”
天色越来越晚,车夫拿着马鞭提议道。
“报官?”林忠心里一愣,这是怎么啦,今天上午刚帮李大头演了一出“报官寻人”的戏,如今假戏成真?
“对呀,那不成咱们就在这里傻等呀,老爷万一在山上出了什么事,咱们可怎么和夫人交代!”
车夫不满的看了一眼管家。心里直埋怨:都是你,要不是你咒老爷,老爷怎么会失踪?
“……走,去县城!”
林忠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和车夫赶在关城门前,杀到县衙。
十六里河村的关公庙,钱旺财和侯刚几个人吃完饭在大殿里喝茶。按李大头的计划,他们要在这里盯着,等三天以后再找村里人去“鬼林”接李胜男。
“唉,也不知道小五怎么样了?”
茫茫夜色中,侯刚担心的看着树林方向。
“哟,猴子,想啥呢?”钱串子咬着牙签过来,一屁股坐在侯刚身边,促狭的说道:“怎么,还担心你的小五妹妹?”
“去你母亲的,你混说什么?”侯刚脸一沉,冷冷的说道,“小五和我家大妮儿一般大,我只是觉得咱们不能这么下作,她还是个孩子呢!”
“哟哟,还真急啦,”钱串子吐掉牙缝儿里的肉丝,回想起自己败在李胜男手下时,阴阴的说道:“孩子?你见过抡大刀的孩子吗?”
就在这时,一匹小黑驴颠颠儿的跑了过来,它停在庙门口,“呃~阿~”叫了两声,用力的刨着蹄子。
“嘿,这不是那头死驴吗,走,哥儿几个,咱们把它捆起来,李头肯定有赏!”
钱串子认出这头便是中午跑掉的驴,忙吆喝着几个人一起出来,抽出马鞭向悍马招呼过去。
“啊~~我的胳膊!”
“哎呀,我的肚子!”
“他娘的,这还是头驴吗,怎么这么大劲儿……”
顷刻之间,除侯刚外几个人都被悍马踢得鬼哭狼嚎,惨叫连连。
与此同时,县城孙传德家,李大头拿着一些酒肉和鸡蛋,来看望“因公”负伤的孙传德,两个人坐在炕头上,一人一个酒杯,正嗞嗞喝得有味儿。
“不错,总算是把这个死妮子弄到鬼林里了!”
“呵呵,现在估计她已经饿得半死了吧?”
“饿不死也会吓死,嗳,李头,就那个鬼林我听林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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