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在屋里四处寻找。墙壁,没有;床下,没有;地板呢,胜男趴在地上,用手不断的敲着地板,呃,也没有!
“切,还不如不进来呢,现在好了,逃出了迷宫。又困在了竹屋里。”
胜男气馁的坐在书桌边,手用力的砸在桌面上,桌上的几样小东西顿时被震得晃动起来,唯有一个竹制的笔筒纹丝未动。
胜男见状灵光一闪,忙伸手去拿竹筒,果然,拿不动。她又试着左右摇晃一番,竹筒咔的一声,转动起来,床前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方形的凹槽。
作为问路,胜男把桌上的一个镇纸放在凹槽上。顿时,凹槽像升降机一样,缓缓的落下去,房子周围也发出“喀喀喀”链条滚动的声音,过了一会,声音消失了,笔筒也转回原位。
实验成功,胜男再次扭转笔筒,拿出宝葫芦做好防御措施,随后站在凹槽上,只觉得视线缓缓下沉,然后漆黑一片,耳边只有喀喀喀的声音,再然后声音没了,她眼前开始有了点点光亮。
“咦?这里是?”
胜男疑惑的从巨大的山石后绕出来,面前出现了一条黄土官道。
“哈哈,太好了,终于出来了!”胜男高兴的大笑,把馒头和悍马放出来,“馒头,悍马,咱们出来了!”
“那赶紧回家吧,我都饿了!”
馒头纵身跳进胜男的怀里,肥爪子拍拍鼓鼓的肚皮撒娇。
“好,咱们回去找他们算账!”
胜男抱好馒头,一偏身上了驴,朝县城的方向飞奔而去。
“魏师爷,这牛怎么也不长膘呢?”
狗剩儿纠结的看着面前的瘦牛,问着据说最有学问的魏师爷。
魏良自从当了师爷,时间变得有些紧,一般都是上午去衙门报道,下午来南山看工程。他刚去工地上转了一圈,帮胜男喂牛的狗剩儿就凑了过来。
“我也不知道,估计应该是肠胃出了问题吧!”
魏良心不在焉的说道,中午去快班找胜男,留守的赵二牛说他们去办案子。可怎么有了要案,他这个刑名师爷不知道呢。担心胜男是不是又被人恶整。
“嗳,这位小哥儿,我能看看你的牛吗?”
一个身穿青灰衣裤的中年人,双眼直冒精光的盯着工棚边趴着的瘦牛。
“呃,魏师爷?”
狗剩儿感觉这个人的眼神好奇怪,他不确定的问着魏良。
“哦,先生请便!”
魏良看到这位男子身后背着一个大大的竹篓,里面还有不少草,推测这位是个大夫,便摆手示意他随便。
“魏老大!”
这时,如同一阵风过,胜男嗖的出现在工棚前。
“咦,胜男,你不是去办案了吗?”
魏良从她怀里接过肥猫,不解的问道。
“靠,去他娘的办案,李大头他们想害死我!”
胜男正咬牙切齿的下了驴,转身后发现工棚下面的坡地边有生人,便一屁股坐在工棚的椅子上,抓起茶碗牛饮了一口水。
“怎么回事?”
魏良跟进来,小声的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
胜男和他小声的咬着耳朵,对身边的事情并没有关注。
“哎,先生,您给牛吃的什么呀?”
狗剩儿焦急的问道。
“不急不急,待会你就知道了!”
中年人慢悠悠的说道,颇有几分成竹在胸的样子。
“呀,先生,牛吐东西啦,这是什么呀,不会是它把肚子都吐出来了吧?”
狗剩儿蹲在牛身边,见它肚子咕咕的响了一会,脖子似乎也滚动了几下,然后就开始呕呀呕的,最后吐出一个肉团一样的东西,顿时吓得大叫起来。
“狗剩儿,怎么啦?”
胜男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魏良,正等着他帮忙想办法,看怎么合理合法的报复回去,突然听到狗剩儿带着哭腔的声音。
“东家?呜呜,我对不起东家,您把牛交给我看管,我却没有看住,”狗剩儿抹着泪过来,他指着中年男子手里的肉团,哭着说:“刚才这位先生喂了牛一些药丸,牛就把肚子都吐出来了,呜呜,东家,都是狗剩儿的错……”
“吐了?”
胜男放下茶碗,来到中年人身边,见他不嫌脏的双手捧着牛吐出来的东西,正欣喜的看着。
“先生,您这是?”
“哎呀,真是宝贝呀,”中年人喃喃自语,听到胜男的问话后,忙抬起头:“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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