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刻钟,赵二牛气喘吁吁的拎着一个纸袋子进来,他见到端坐一边喝茶的胜男。也非常吃惊——怎么可能呀,他明明一路领先,胜男却比自己先回来?难道驴真比马跑得快?(胜男:废话,俺家的悍马那是千里驴,之所以让你在前面跑,那是因为姑奶奶不认路!)
第二回合,老鸟们再次落败。
第三天,孙传德又有了新想法,他们点过卯之后,便集体来到县衙的练武场,美名其曰切磋武艺。
“小五。我可是听说,李家有套家传绝学,乃一百多年前的李家家主自创,你又是李家的女儿,身手肯定不错,不知可否赐教哥哥两招呀?!”
马快堆里身手最好的钱旺财(好强大的名字)跳出来,从腰里解下腰刀,向胜男喊道。孙老大调查过,李家的李家刀一向传男不传女,而李胜男虽然进了衙门,但却是女儿身,估计李家老爷子未必会把刀法传给她。就算是她学过李家刀,可就凭她这幅小身板儿,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
“呵呵,哪里哪里,钱大哥既然想指点小五,小五当然乐意,”胜男见他们笑得一脸猖狂,便取下腰刀,“钱大哥,小五初次和人交手,又学艺不精,还望大哥手下留情呀!”
“好说好说,咱们都是自家兄弟切磋武艺,当然是点到为止!”
孙传德作为比试的裁判,貌似公平的说道。
“好,请!”
两个人横刀在胸,各自摆开架势,然后——
第三回合,菜鸟险胜!
第四天,胜男被派到三十里外的柳家庄送信,来回折腾了一天。事后胜男才知道,所谓的重要的信,居然只是一张白纸。
第五天,胜男又被派到了老家玫瑰镇,给县衙的魏捕快送公文,正当她以为干了件正经公事转身离去时。魏捕快一脸不解拿着牛皮纸袋喃喃道“他娘的孙传德,吃饱撑的呀,怎么把上个月发给他的公文又送了回来——”
第六天,胜男终于难得清闲的留在了班房,刚拿起自己的计划书准备补充点东西,许久不见的李大头又晃了过来,说是想吃某某扒鸡店的扒鸡,如果胜男不忙的话,能不能帮忙去跑个腿。于是,胜男连忙拿了钱,一路小跑去给上司买扒鸡。等跑到扒鸡店后,她才悲催的发现,县衙在城东,扒鸡店在城西,一来一回二十几里的路程。
第七天,……
就这样,胜男被快班的班头和捕快们折腾了十多天,但无论怎么使唤她,胜男都没有生气,依然对每个人都是笑容满面、客气有加。
时间久了,恶搞的痕迹越来越明显,让捕快们都有点不好意思,李大头也开始头疼,能想出来的整人点子,他们全都用过了,太过分、太下作的手段他们也不敢轻易使用。
如果就这么放过李胜男,他心中的恶气咽不下。但如果继续玩下去,又没有什么新鲜的花样,自己都觉得没意思。
唉,李大头和孙传德面对李胜男的不急不躁,有点无从下手。
于是,从那天起,马快们再也没有出损招折腾过李胜男,对胜男也开始热络起来。
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几天,胜男感觉她应该通过了马快们的下马威,心里紧绷的那根弦也松了下来。
这天,突然接到报告,说是十六里河的林神医失踪了,他的家人拿着总甲开具的证明来请捕快帮忙。
于是,李大头迅速调集捕快,一行几个人骑马(胜男骑驴)来到县城西南侧的十六里河。他们分别找神医的家人和邻居谈话后,最后得出结论:林神医自月初出门采药,至今未归,应该是在采药的路上发生了意外。
而林神医常去采药的地方有三个,分别是西侧的荒山沟子、东侧的大雁山和南侧的百草坡。李大头当场把几个捕快分成三组,每组三人,把马放在十六里河的总甲家里,然后分头去找。
胜男、侯刚和钱旺财分到了一组,他们负责的位置是西侧的荒山沟子,钱旺财又是三个人中进衙门最久的一个,于是由他负责。他向总甲问清荒山沟子的地形后,便带着胜男和侯刚徒步赶去。
按照总甲指引的路,他们步行了一刻钟后来到一个山口前,过了山口,前面是三条岔路,钱旺财站在岔路前左看看右望望,然后转身对其他两个伙伴说:
“这里一共有三个岔路,咱们正好三个人,每人负责一条路。猴子,你去北侧的小路,小五,你去南侧的小路,而我负责中间这条,谁发现林神医,便高声呼叫即可!”
“好/明白!”
两个人拱手领命。
这是胜男进快班后第一次办案,她全部的心思都在如何找人上,也就没有留意钱旺财和侯刚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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