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梅水镇一定去找小弟,小弟好好招待您!”
胜男见时间不早了,也连忙拱手告别。和刘班头客气了几句,她转身赶回驿馆。匆忙之间,没有看到身后一双深思的眼睛。
“大人?!”
“李胜男。有意思的小捕快!”
中年书生摇着纸扇,满意的笑道。
下午,侯刚和胜男押着马六上了客船,一路朝天津行进。三天后,他们到达天津,然后继续赶路直奔京城。
“哎呀,总算是来到辽东卫了!”
侯刚他们出了关,先给马六戴上枷锁,然后步行来到卫所。
“恩恩,这趟公差真累人!”
胜男也感叹一声,古代的衙役真命苦。千里流人,流放的是犯人,遭罪的是捕快,可是朝廷给捕快的薪水又低,也难怪他们巧立名目敲诈犯人呢。唉,水至清则无鱼呀,捕快也要吃饭养家嘛。
“累是累些,不过,小五的收获也颇丰吧。”
侯刚若有所指的说道,那天他逼问了马六半天,什么也没有问出来,但直觉告诉他,李胜男肯定在酒菜里动了手脚,否则,他不会睡得这么死,一晚上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到。
有了这样的猜测,从那天开始,胜男准备的酒菜,他都是看胜男吃下第一口才会动筷子,酒,干脆就不喝了。不过这也没有什么用,估计人家想知道的都问完了。
“呵呵,哪里哪里,侯大哥收获也不小嘛!”
胜男嘿嘿笑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侯刚虽然一路上阻止她和马六单独相处,多少影响了她的行动,但她明白他的立场——侯刚不是李大头的心腹,却也在他手底下吃饭,对李大头的吩咐哪敢不听呀?!
“……呵呵,是呀,咱们都有收获,否则千里押送犯人,图的是什么呀?”
侯刚知道胜男指的他怀里的十两纹银,也是,辛苦这一趟,顶一年的收入。到了流地,他再歪歪嘴。帮马六说说好话,估计还有答谢。至于李大头的叮嘱,他也执行了呀,效果如何他就不能保证了。自己当捕快只是想混口饭吃,上司的恩怨与他无关。
想到这里,侯刚看胜男也不那么别扭,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来到卫所,把马六和公文交给接收的官差,又取了批复,至此,他们的任务终于完成了。
办完交接手续,两个人分别拉着负责的官差拜托了半天,至于他们拜托的内容,以后马六会亲身体验。
“唉,终于可以回家啦,”
胜男坐在马车上,看着前方长长的土路,心思早就飞回了南山,飞回了家。
南山,魏良颇为头疼的看着忙前忙后的王守财夫妇。
“嗳,说你呢,你怎么干活的呀,你看看这地,能这么犁吗?”
穿着一身粗布衣服的李招姐儿抄着手站在地边,头上包着一块兰花手绢,嘴里不时吆喝着地里的佃户干活。
“那个,李大姐,您要不要歇会儿?”
魏良忍了半天,还是凑上前,硬扯出一抹笑问道。
“我不累,”招姐儿没有回头,眼睛还盯着刚刚开垦出来的黄土地,哎呀,真是好地呀,现在种上高粱,入秋就能大丰收。
“呵呵,要不坐下喝杯茶水吧,天怪热的。”
魏良原以为魏家的人很极品,但是和眼前这位李家大姐相比,魏家大少算是客气的了。自从胜男出发去辽东后,这位李大姐得了信,便领着十几名佃户来南山,美其名曰要帮妹子垦地。可他观察了好几天,这位大姐哪里是帮忙呀,简直就是以主人的身份来分派土地。
刚开始,他本着帮胜男看守南山的原则,劝阻李大姐,结果人家就板着脸说什么妹妹不在,她这个做大姐的也不能放着“李”家的土地不管,让一个“外人”指手画脚的乱掺和。要不是他现在顶着一个刑名师爷的名头,估计李大姐更不客气,直接轰他出去。
如果不管吧,李大姐干脆把胜男名下的佃户赶到山上去,美其名曰要开肯山坡地。切,一堆乱石头,开垦个p呀。
“不用了,地里的活儿得赶紧干,”李招姐儿心里正上火,儿子越来越大,她要赶紧给他多置办些产业。之前她想买南山的地,可是爹娘都不支持,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正巧胜姐儿要出公差,去什么关外,来回要一个多月,她一听便有了主意,连忙吩咐自家老公准备了粮种和耕犁,召集好佃户直接开赴南山。
哼哼,不卖我就来“帮忙”,她要趁着胜姐儿不在,抓紧把想要的一百亩地开垦出来,种上自家的粮种,等胜姐儿回来,她就说“买地”的事。
如果胜姐儿不卖,呵呵,地是她垦的,粮种是她买的,不卖地就付工钱和粮种钱,付多少钱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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