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人继续昏迷着。
胜男把伤口清洗干净,用干净的棉布包扎起来,然后扶起她,给她灌了一些生命水。但她的伤势太重了,根本就张不开嘴,灌下去的水大多数都流了出来。
“唉,该做的我都做了,就看你的生命力是否旺盛啦!”
胜男小心的把她放回床榻上,又把屋子里收拾了收拾,然后开始翻看她身上的包袱。
那个,她也不想侵犯人家的**。只是想确定下来人的身份罢了。
胜男拼命的劝慰着自己,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打开半旧的青色包袱,里面是一套道服,恩,应该是换洗用的;几个小瓷瓶,她拔开瓶塞闻了闻,恩,是外伤药;还有一个灰布口袋,她抽掉上面的绳子,把手伸进布包里摸了摸,恩,是几块干粮和一个小瓷碗……
胜男把人家的包袱和腰间的荷包翻了一个遍,这位道姑身上居然只有十来个铜板,难道她刚才只杀人,没有顺手劫富?!
“喵呜!”主人,你要偷人家的钱?
馒头看主人盯着那几枚可怜的铜板发呆,便不屑的张口问道。
“扣!”胜男给了它一个暴栗,“去,我是这种人吗?再说了,就算是收医药费,这点儿哪够?”
说着,胜男把铜板放回道姑的荷包。看她的呼吸比刚才平缓了许多,左胸的刀伤也止住了血,貌似已经脱离危险了。于是,胜男对馒头交代了一番,让它看好病人,否则明天的红烧肉取消。
安顿完道姑,胜男又回到屋里,这时院子里还是人仰马翻的四处搜查着。呵~~胜男打了个哈欠,强忍着不去闻被子的霉味,穿着衣服裹着破被子窝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驿馆后院的鸡开始打鸣,胜男习惯性的起了床,她凑在窗边打开窗子看了看,恩,没人。外面似乎安静了许多。估计待会儿当地的知县便会来,她决定先去看看那个道姑,便进入宝葫芦,迎面遇上刚爬起来的馒头。
“喵呜!”主人,人醒了!
“哦,真的,我去看看!”
胜男高兴的来到屋里,床榻上的女道士正挣扎着要坐起来。
“嗳,小心,你的伤口刚刚包扎好,不要太用力!”
说着,胜男把人扶住,然后开始看她的伤势恢复如何。
“这位高人,是你救了我吗?”
高人?!难道我很高?胜男抬头看了看,又瞄了瞄自己不算高挑的身高,呃,貌似眼前的道姑就比自己高哦,难道是?她扫了一眼屋子和馒头,猛然发觉自己的房子很“高人”。恩恩,木屋、木水车、温水泉,还有一只超乎寻常的肥猫,再加上安静得近乎世外桃源的环境,简直就是一个典型的隐居世外的高人呀。
“呵呵,没错,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咦,不对,人家是道士,这句话好像是和尚说的吧。想装“高人”的胜男发现自己装错了方向,有点羞赧的问道,“道姑是哪里人呀,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呢?”
女道士显然没有认出眼前的“高人”,正是昨天她准备挟持的人质,刚才她就醒了,首先见到的便是一只肥得超出想象的怪猫。说它怪,不只因为它肥,而是这只猫居然能听懂她的话。
她原本想起身看看周围的环境,毕竟自己刚刚杀了那个贪官,眼前情况不明,她也不知救她的人又是何人,便挣扎着来到窗前,却发现这只猫虽然没有阻止她,却一直警戒的跟着,对,就是警戒,她在一只猫的眼睛里看到了人的表情。
她强忍着惊讶,来到窗边,只见一个精致古朴的水车立在窗前。水车下是一池清泉水,泉水里正冒着丝丝热气。更加奇特的是,这个水车连着几根粗壮的竹竿,把下面的水引到屋子里的浴盆里,太巧妙了,简直就是书里说的奇人义士呀。
还有院子里的驴,虽然她离得比较远,但是那头驴子却像是同灵性一般,居然能翘起前蹄趴在一棵奇怪的果树上,用嘴叼果子吃,吃完后还得意洋洋的打个响鼻——这还是驴吗?!
院子里种得果树她也没有见过,那种黑黑小小的果子就像黑玛瑙一般,自己也算是闯荡江湖多年,即使没有踏遍天下的土地,也见识过不少奇珍异果,可是这里种的果子她却不认识。
再加上身上的伤,自己的伤势自己明白,昨天她绝望的以为此命休矣,但没想到这么重的刀伤,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被人治好了,她除了腹内饥饿外,并无伤痛的感觉。
所有一切,让她只有一个念头——她被绝顶的世外高人救了!
而眼前这个年轻的小姑娘便是那位高人!
二更,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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