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得利”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李大头心不在焉的吃了晚饭,怏怏的独自出了王宅。
唉,眼瞅着他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现在当不上捕头,以后也没有什么机会。毕竟捕头不是门子,过了五十岁,体力和脑力都逐渐退化,根本就当不了差。
可瞧王主簿的意思,像是被当年的事吓怕了,不敢主动出头迎战,可等人家杨知县和张县丞斗出个一二三来时,黄花菜都凉了,他还当个屁捕头?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把送给王主簿的银子留下一部分做点小生意呢,日后他不能当差了也是个依靠不是?想起那一锭锭白花花的银子,李大头不知咋地,突然想起了消失很久的一个人。
“算起来,他也走了两年多了吧,不知道这小子日子过得咋样,会不会埋怨我昧下他的安家银子?”
“你说呢,李班头?”
静谧的夜里,李大头喝了点闷酒,头也有些晕眩。想到某些过往,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这时,耳边却传来一声熟悉又陌生的怒叱。
他茫然的转过头,借着明亮的月光,看到一张满是沧桑的脸,当他看清来人的面貌时,眼睛倏地瞪得溜圆,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对方:
“你、你不是去辽东了吗?那什么,小六儿呀,你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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