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她不想说,自己也不会勉强。再说了,这事儿肯定也不是什么大事,否则胜男不会瞒着自己。
“恩,好,”胜男见魏良不再追问,连忙放开爱马,和魏良一起去小溪边洗漱。
收拾妥当后,胜男又做了一锅西红柿鸡蛋汤,和魏良喝了热汤后,这才套上马车继续赶路。
马车上,魏良坐在前面赶马车。而胜男则仰躺在车厢里的皮垫子上,头探出车厢,靠在魏良的大腿边,两个人边赶路边聊天。
“哦,这么说,地瓜和玉米都是这个清风给的?”魏良手里拿着一包瓜子,自己磕了皮儿,把瓜子仁儿塞进胜男等着的小嘴里。
魏良说是赶马车,可两匹红马都是用生命水喂养的,即使不能和魏良交流,但对主人的指令还是能明白。所以,他也不过是坐在前面的座子上,连鞭子都没有拿的做做样子罢了。
“对呀,唉,其实这个清风还是不错的,只可惜投错了门庭。遇到这么一位‘师妹’,以后够她受的。”
关于某师妹的身份,胜男也大概猜出了几分。不说别的,单看她对号称是师姐的清风没有一点尊重的样子,反而对她呼来喝去,就能推测出,这位师妹要么是清风师傅的宝贝女儿,要么就是清风的顶头上司,两个人借师姐妹掩饰原来的身份。
“对了,咱们如果遇到她们,还救吗?”
魏良不知道两个人被摔下马背后,是否受了重伤。不过,瞧媳妇儿满脸的心虚,以及两匹马平时的剽悍,他对瞎眼偷马的两个道姑表示深切同情。
“呃,看看吧!”胜男想到某枣的行为,多少还是有几分不忍。唉,谁让姐心软呢,如果路上碰到了某位断腿的师妹,能救还是救一次吧,权当帮某枣擦屁股。
不过,说来也怪,胜男都决定当回圣母了,结果人家却不给她机会。马车顺着山路溜达了大半天,除了几个打柴、卖菜的农夫,一路上,别说道姑,就是连个村妇也没有见着。
“咦,难道她们被接应的人带走了?如果她们有同伙,那会不会跑回来报复自己和蜜枣?”
中午,夫妻两个在路边的小茶摊歇脚,胜男看着官道上络绎的人群,想到某种可能,面沉似水的发呆。
“怎么了,还在想那两位道姑?”
魏良向老板打听了路之后,回到座位上,看见老婆两眼发直的瞅着路上的行人愣神,似乎在匆匆而过的人流中寻找某个身影。
“没有,”胜男心中已经有了对策,她转过头,故作轻松的问道:“问清路了吗?咱们走吧!”
见老公点头后,她从荷包里摸出几个铜板放在桌子上,跟着魏良一起回到马车里。
下午,湛蓝的天空中飞速的飘来大片大片的云朵,官道上丝丝的凉风卷着黄土袭来。
“老婆,看来又要下雨了,马车虽然防雨,可蜜枣它们受不了,咱们得快点赶路!”
魏良被黄风灌了一嘴的泥土,连忙推开前面和车厢的拉门,边说着话边闪进后面的车厢。
“好,蜜枣、酸枣,赶紧地!”
胜男就着半开的拉门,冲着外面的两红马喊道。
“没问题!”
蜜枣和酸枣也感受到了暴风雨来临前的躁动,得到主人的指令后,撒开蹄子飞速的朝前跑着。
过了一个时辰,阴云布满天空,厚厚的云层压得人都喘不过气来。远处几声轰轰的雷动后,大颗大颗的雨滴落了下来。
“呼,太好了,终于找到个歇脚的地方!”
滴滴答答的雨声中,马车停在一座破旧的土地庙前。胜男和魏良迅速的下了马车,赶着两红马进了院子,然后停靠在寺庙的门廊下。
“恩,这场雨来势不小,咱们估计要在这里过夜了,”魏良拿棉布巾子擦了擦头发上的水滴,转身来到庙门口,对着里面喊道:“里面有人吗,在下魏良,路过贵地,突逢大雨,想借贵地避避雨!”
“老公,应该没有人!”
胜男也拿着一块棉布,帮两匹马擦着身上的雨水。她的耳力要比魏良灵敏,从他们进入院子起,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动静。
“恩,我先去看看!”
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为上!抱着这种心态,魏良一撩袍子,谨慎的进了破旧的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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